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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你没有错……对不起,臻臻……都是我的错……” 江逾白一边匆忙安慰她,一边搂住她翻了个身,将她横在沙发上,压在身下。 她哭着揽住他脖子,不容他离开半寸地仰起身体吻他。 (江:谢谢姨母们的珠,你们才是真爱我的。我麻……哼哼。) 55.沦陷。 江逾白彻底沦陷,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他竟也有些想哭。 他深入她褶皱缝隙,被她裹得喘不上气,进一小口,要呼出好几口,唯有腰部以下的肢体有了自己的想法似的,不屈不挠地大力冲撞她,将她顶得往沙发里陷。 她覆在他脖子后方的手指一点点收紧,指甲不自觉地卡进他的皮肤,抬着腿紧紧地盘着他腰,湿滑到难以言喻的花xue总不满足地缠着他不放。 两个人都出了很多汗,林臻高潮时猛地仰起了头,全身剧烈抽搐,连纤细的脖子上都爆出血管,江逾白低头去舔她脖子,舔得她再一次抽搐,双腿用力蹬在沙发上。 他没有跟着射出来,他还在忍,心里有个声音让他坚持,让他证明自己对她的爱,证明自己比“正常人”厉害。 林臻已耗尽了体力,手脚瘫软地躺在沙发上,分开的大腿微微颤抖,却还是摆成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同时竭力睁开眼看着他,轻柔地叫:“逾白……” 江逾白终于忍不住了,一边快速抽送,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一边伏到她耳边低喃道:“臻臻,我可以做到的……我可以该睡觉的时候睡觉,该起床的时候起床,该吃饭的时候……” 林臻转头以吻封住他唇,再一次泪如雨下。 微咸的泪水在两人唇间化开,被体温蒸发。 江逾白最后还是抽出来射在了她小腹上,随即将她抱去浴室洗澡。 林臻浑浑噩噩的,不知是因为释放了压抑的情绪,还是因为翻涌过的高潮,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恋恋不舍地盯着他看。 他却心虚似的,不敢与她对视,只将她抱回床上,照顾小孩子那样给她盖好被子,吻了吻她额头便关了灯,自己却再度走了出去。 时间是晚上十点,林臻没了睡意,拥着被子,回忆在这熟悉的房间里走马灯一样纷至沓来。 她跟江逾白认识竟然已经快七年了,这七年仿佛比她整个人生还要漫长精彩,可他们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加在一起大概还不到两百天。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有人谈话的声音,除了江逾白,还有凯文和另一个陌生人。 林臻隐约听到“林家”“媒体”“官司”几个字,便起床贴到房门口听着。 林国华那天在拆迁办倒下的事情上了新闻,最近这几天网上的议论层出不穷,大部分人都是站在弱势群体这边,替林家大骂无良开发商的。林臻原本嫌烦,根本没有管过这事,只想做个鸵鸟,谁也不见,什么也不说。 听了一会儿,她开灯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上走了出去。 客厅里的三个人聚在书桌边,见她出来便戛然停止了说话,林臻走到江逾白身边,对那个陌生的人说:“不用发什么新闻通稿,也不用说会尽力做什么补偿。我是林国华女儿,等下我就会以这个身份注册一个社交媒体账号,说明我爸本来就有心脏病,做过支架手术,冬天是心脑血管疾病的高发期,他那天在拆迁办也并不是受到你们工作人员的刺激。当天有监控视频吗?” 那人先看看江逾白,然后点点头。 林臻用公事公办的冷静口吻说:“作为死者家属,我会表示这事纯属意外,不打算追究任何人的责任。你们不用多说,回头用官方账号转发我的澄清说明就行了,如果还有人质疑,就把监控视频放出来。” 那人思索着再度点头,又充满疑惑地看着江逾白,明显是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林臻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凯文及时站出来说:“那江总,我跟赵副总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你如果有事随时打电话给我。” 他看向林臻,友好地一笑,拽着那位赵副总便走了。 江逾白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只是对凯文点了点头。 两个人走了以后,江逾白试探着拉过林臻的手,将她带到自己腿上坐着,酝酿了一番才艰难开口:“臻臻……” 林臻抬手捂住他唇,不让他说下去,只低头抵在他肩上,摇了摇头。 江逾白便不再说话,只是耐心极好地轻抚着她背,是安慰她,更是确认她的存在。 林臻趴了一会儿直起身来,定定地看着江逾白的双眼,轻声问:“逾白,听力恢复了百分之八十……是什么感觉?” 江逾白没有想到她这时突然问这个问题,犹豫了一下,把目光投到她双唇上认真回答:“百分之八十只是个概念,其实……整体有点模糊,有些低频的声音听不见,分贝太低的时候可能也听不见,跟人说话的时候……虽然基本没有问题,但是会忍不住想这样看到对方的口型,否则……” 他垂下头,声音也低了些:“会觉得自己听不见。” 林臻回想了一下前几次跟他说话的情形,觉得他应该是都听见对话的内容了。 但是心理障碍应该很难克服。 56.我是不是在做梦? 林臻心里麻麻的,抬手摸了摸他的唇,又问:“那钢琴的声音呢?是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吗?” 江逾白这回抬头迎上她的目光,满眼都是无法解释的困惑。 林臻也意识到这种个体的感受根本很难告诉第二个人。 周遭的一切本来是什么声音、有多响亮,现在又变成了什么样,完全无法对别人描述。 林臻低头吻他一下,余光瞥见书桌上堆满了文件资料,乱糟糟的,摊开的纸张上东一笔西一笔不知标注了什么,有几个大写的数字,还有一些看不懂的符号。 林臻只能无声地叹了口气。 别说管理一个集团有多少庞杂的东西要学了,江逾白根本连自己的衣服尺寸都记不住。 但是所有的曲子,不管多复杂,他只要听一遍就能弹出来,看一遍谱就不会忘记。 “……对不起……”林臻再度坐直了面对着他,终于把压在心底的歉意说了出来,“去年圣诞那天……要不是我……你可能也不会……” 江逾白摇摇头,“急性发作算是敲了警钟,总比一点一点恶化、最后全聋要好。” 那个“聋”字让林臻心头一紧,他自己却牵唇笑了笑,目视前方对着桌上的电脑显示屏说:“贝多芬一直幻想自己能重新听见,可是到死都没有等来那一天。我已经很幸运了。” 她从未见过江逾白这样冷静理智的、就事论事的态度,惊诧间不禁低回头去,伸手抚了抚他背。 他把额头抵在她肩上,见她没有反对,才把整个脑袋靠了过去,脸埋在她发间深吸了两口气。 还有正事没做,林臻跟他温存了片刻便转过身去,用他电脑注册了账号,发表了刚才说好的声明。 这事是林臻的老本行,一条措辞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