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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评价。 而林臻昨天来的时候看过,钢琴很久没人动了不说,客厅里上百万的森海塞尔音响连电源都没有插,数据线整整齐齐地被拆下来收在了柜子里。 跟原来不一样的音乐声,江逾白应该也不愿意听了。 江逾白也不怎么说话,只是沉默地对着电脑看文件,好像确实有很多事要忙。 林臻无声地坐在他对面写稿子,两个人时不时地你偷看我一眼,我偷看你一眼,目光却从来不曾对上。 其实林臻一个字都写不下去。 眼前这个江逾白沉静安稳,陌生极了。 他以前偶尔有过这种状态,但那是他对着生人的伪装,从来没在她面前用过。 但现在这好像成了他努力打造的形象,特别需要在她面前展示。 林臻觉得自己可笑极了,以前一味想把他捏成自己需要的形状,可等他努力改变自己了,她又嫌他不够真实。 她心生愧疚,起身站到江逾白桌边,不声不响地蹬着他身下的转椅挪了个方向,让他面对着自己。 江逾白看文件看得神色疲惫,一时只抬眼看了看她,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林臻提膝半跪到他椅子上,低下头去,没有吻他,而是伸手抚摸他的耳际。 耳朵是身体温度最低的部分,她用拇指的指尖轻轻蹭上去,由上而下,揉捻两下耳垂,再原路绕上去,感受那微凉的肌肤一点点热起来。 江逾白很快闭起眼睛仰面靠在椅背上,伸手环住了她腰。 她探头过去,含住他另一边耳垂,轻柔地用舌尖挑逗。 他的呼吸渐渐紊乱,声音飘忽地叫“臻臻”。 林臻贴在他耳边,也叫“逾白”,然后在他神魂颠倒之际轻声问:“我的声音跟以前一样吗?” 江逾白皱了皱眉,微摇了下头。 “那……你还喜欢吗?”她继续舔着他问。 他点了下头。 她受到肯定,胆子大了一些,“那钢琴呢?你试试好不好?其他事情不适合你……” 江逾白原本享受着的呼吸一下子就停了。 林臻下意识地也停了动作。 江逾白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松了下来,欠身坐直了身体。 她不得不从他腿上下来,尴尬地站在他面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她好像触到了逆鳞,江逾白沉着脸站起身来,把椅子往后推开,径直绕过她走去了卧室。 林臻愣在当场,趴在钢琴上的Snow喵了一声,瞪了她两眼,随即撇开头去,百无聊赖地舔起了爪子,好像无声地在抱怨她乱讲话。 林臻突然想抽烟了。 她从自己包里翻出烟来,站到厨房窗边,开了一条小缝,一边抽烟,一边借着冷风反省。 去走访那段时间,她发现了一个很诡异的事情。 乡村里的农民多数没受过什么良好的教育,但是都很擅长自我反省。 今年大水冲了庄稼——是因为自己年初的时候没有好好拜土地公。 老婆跟外头的男人跑了——是因为自己非要带她去赶集,叫她见识了会修摩托车的男人。 爸妈不让读书了——是因为自己早上起不来,耽误了在上学前喂猪。 高傲的人从不觉得自己有错,而人越是卑微,越是连抱怨别人、抱怨老天的底气都没有,只能把一切错误都归咎到自己身上。 一根烟还没抽完,江逾白从房里出来,站在厨房门口远远地看她,眼神又是怯怯的,半点刚才的傲娇冷漠都没了。 江逾白最烦烟味,以前是走在大街上会直接埋怨别人在公共场合抽烟的,还因此跟人吵起来过。 林臻匆忙把剩下的小半根烟扔进水槽里,走到他面前抱住了他。 江逾白的手覆到她颈上,带着懊悔低声说:“我知道我很笨,那些数字我都看不懂,我也知道我应该……” (虽然看小江的人没有看沈先生的人多,但是作者自我安慰这样就可以更加毫无压力地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呀!哈哈哈哈哈苦中作乐.jpg。) (希望PO18颁发一个最具阿Q精神作者奖给我,奖品是珍珠一万颗。) 61.情话。 林臻抬头捧住他脸打断他,“不要紧的,没有什么是非做不可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应该逼你,你也不要逼自己。” 江逾白看了她一会儿,在她手心里默默点头。 她把他勾下来一些,踮脚吻他的脸颊,鼻尖,嘴唇。 她怕自己嘴里的烟味让他不快,只蜻蜓点水似的擦过他的唇瓣。 他却一把扣住她的脑袋,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舌头递送过来。 她本能地含住他,由着他深入自己的口腔,剧烈地纠缠她的舌头,刮擦过她的齿间颚间,搅动地她呼吸不畅。 大概是嫌低着头的姿势不够尽兴,江逾白很快单手把她抱起来,转身放在流理台上,以同样的高度贴紧了她的身体。 但他只是吻她,没有更多的动作。 天色将晚,厨房里一片昏暗,外面的雪停了,他也停了吻,无声地抱住她,将温热的额头抵在她颈窝里。 林臻抬腿环住他腰,把手探进他衣服底下,沿着他脊椎骨轻柔地往下抚摸。 江逾白被她摸得柔软下来,戾气不见了,胆怯也不见了。 她把他从肩上拉下来,开了头顶的灯带,让他看得见她,然后才说:“你太瘦了,晚上煎牛排,你多吃一点。” 他终于露出一个真心的笑点头说:“好。” 然后悄然把手伸进她衣服底下,一边蹭她腰线,一边小心说:“抽烟……不健康……” 林臻点点头,“尽量戒。至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不抽了。” 本来就是跟江逾白分手以后才开始抽烟的,现在确实是可以戒了。 两个人吃完晚饭停止工作,挑了一部惊悚片看。 投影幕布上出现大量血腥镜头,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江逾白强作镇定,抬手捂住林臻两边耳朵,说:“不听音乐会好一点。” 他的手并不能阻止恐怖的音乐钻进耳朵里,林臻扯起旁边一条毯子,劈头盖脸把自己罩住,摇头说:“算了,我不看了,你一个人看吧。我怕等下晚上睡不着。” 江逾白坚持了不到三分钟,不由分说地暂停电影,掀开毯子一角,钻进来摸到她双唇就吻。 毯子蒙住大半亮光,把两个人的轮廓都笼罩在半明半寐之间。 周围安静极了,她能听见自己胸膛里的心跳声,分外明显。 家里暖气足,两个人穿的都少,她不费吹灰之力地就用指尖够到了他心口那块疤。 那里居然变成了敏感地带,他被摸得低喘连连,引着她手往自己腿间探。 她顺从着他,一边摸他抬起头的阳具,一边躬起身子用唇去勾抹那块疤。 “……以后不要伤害自己了。”她轻声说。 江逾白低沉地“嗯”了一声。 他往上挪了挪身体,把左胸下方的肋骨压到她唇上。 她不明就里地去吻那里,微温的触感让他觉得舒服,同时心底的恐惧又泛了上来。 她从来没有问过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