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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剖析心迹的话反而难以说出口,好像任何语言都过于肤浅,表达不出内心的万分之一。 林臻摇了下头,江逾白心惊胆战地凑上来想亲她,却只是把吻落在唇角。 林臻扣住他脖子没让他走,两个人的体温在唇齿间交换,没有往常那样干柴烈火,只是一个互相安慰、互相讨好的吻。 底下的电视里在唱一首主旋律的歌,他们从前奏一路吻到尾声。 两个人分开时江逾白还是问:“你刚才到底说什么?” 林臻笑了笑,“去把电视关掉好吗?再帮我换一个冰袋,然后我们俩躺在被窝里,我慢慢跟你说。” 江逾白飞快地去了,又飞快地回来。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细雪,夜里更添了几分寒意,他们面对面地躺着,林臻把腿蜷起来,膝盖抱在胸前,江逾白就帮她一直按着脚踝上的冰袋。 她把刚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江逾白一直认真看着她的嘴唇,她说了一会儿就关了灯,抓住他手虚虚按在自己唇上,贴去他耳边说:“现在没有别的声音,你不用看也能听见我说话,对不对?” 他下意识地点头。 “平时我跟你说话,你都听得见的,不需要看,对不对?” 他一时没有应声,许久才低声说:“你说话……我会认真听。” 所以才都听得见。 除夕的夜里,整个外面的世界似乎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丝声音,她在安静的空气中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前,按在规律跳动的心脏处,轻声细语地说:“这里……从来没有进来过别人。” 江逾白的指尖在她皮肤上轻轻划过,画了一个小小的心形,即像是表白,又像是确定自己的领地,然后才同样轻声说:“我心里也只有过一个人。” “我知道的。一直都知道。”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会比所有人都好。不会让你再受伤。” 江逾白的声音极有磁性,喉咙深处的共振低沉又性感,说起这么孩子气的表白相当违和。 林臻握住他停在自己胸前的手,“你不用照顾我,你的手不是用来做家务的。” 江逾白不说话了,只是微微转动了一下手腕,把她的五指穿入自己的五指之间。 脚上贴着个冰袋实在有些冷,整个被窝都被弄得凉嗖嗖的,林臻转过身把受伤的脚伸出去,用背贴住江逾白暖热的身体。 她很快便感觉到他某些部位变硬了,直直地抵在自己大腿上。 林臻把手伸到背后,蹭了他两下问:“想要吗?” 70.小婶婶。 江逾白被她轻触了几下便绷紧了腿,又往她背上贴了贴,无法掩饰的欲望已经硬得发烫。 但是他只缓缓深呼吸了两下,绷着声音说:“你受伤了,不要乱动。” 林臻愣了一下。 江逾白什么时候会这样克制自己的欲望了? 破了的镜子再拼起来也总会有缝,林臻觉得他们之间的缝就是她过去几年跟别人的纠缠不清,是江逾白被她打击到卑微隐忍的心。 她低头把脸埋在他手心里,又一次无语凝噎。 林臻的烫伤说重不重,水泡一直没起来,说轻也不轻,只要冰袋离开脚踝就会疼得死去活来。 她开始觉得Loft的结构太反人类了,冰箱在楼下,江逾白夜里不得不上上下下地跑好多次帮她换冰袋。 加上午夜和清晨激烈的鞭炮声,两个人几乎都是整晚没睡。 早晨天没亮林臻便被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从浅眠中炸醒,皱眉睁眼发现江逾白坐在床垫那头,背靠着墙,把她的脚和冰袋抱在怀里,紧闭着眼,眉头皱得面目都扭曲了。 林臻动了动脚踝,他便猛然抬起头来问:“还疼吗?” 林臻摇摇头,看他满脸痛苦的样子便问:“你怎么了?” 江逾白起初坚持说没事,被第二波鞭炮轰炸完以后才承认:“头疼。耳鸣了。” 林臻马上有点慌,爬起来问:“那怎么办?要不要吃药?我去帮你买?” 江逾白摇摇头,声音沙哑地说:“买不到的。” “你家里有吗?我去帮你拿?” 江逾白把已经慌神的林臻搂进怀里,摇头笑笑说:“我原来也经常不吃的。没事。等下睡一觉就好了。” 林臻只觉得满心说不出的难过,小心翼翼地抬手兜住他后脑勺按了两下问:“我帮你揉揉?会不会好一点?” 江逾白又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拉开了窗帘一角看向窗外,轻声说:“新年快乐,臻臻。” 窗外的天色将明未明,空气中弥散着鞭炮燃烧后的微尘,一切都是朦胧模糊的。 阁楼上太冷,连Snow都只在楼下的暖气片上待着,从来不上来,昏黄黯淡的房间里只有两个疲惫的人拥在一起,用彼此的体温取暖。 林臻本来跟主编老陆约好的是春节假期结束以后就去上班报道,同时把助学走访的稿子交出来。 但直到假期过完,她还有大概五分之一的稿子没写。 她跟江逾白在一起的时候,工作效率总是极低。 以前是因为江逾白大部分时间都在满世界飞,两个人见面的时间少,好不容易相聚了,就几乎大部分时间都不下床。在床下的时候要看江逾白心情,他高兴时会缠着她一块听音乐练琴,滔滔不绝地跟她讲各种音乐知识,不高兴时就把她赶到一边,搞得她又心情很差,也做不了什么事。 而现在江逾白完全无事可做,林臻知道他不想接触跟声音有关的一切事物,就给了他一个平板,帮他下载了漫画和看,自己好去赶稿子。 江逾白从小就一天花十几个小时练琴,很多同龄人爱看的漫画和都没看过,现在就当是补“正常人”的功课了。 江逾白乖乖听话,一个人缩在暖气片边上的小沙发上,捧着平板一动不动,也不出声。 被火锅报废的暖被桌过年期间买不到替换品,林臻匆忙下单买了一个取暖器,两个人为了取暖就一直坐得很近。 而她每次只要抬眼看看江逾白,就会忍不住分心。 私奔的激情已经褪去了,剩下的全是无解的现实。 江逾白长手长脚的,坐在她的小电脑桌对面总显得四肢都无处安放。 而他看向她的眼神总是充满了愧疚与不安,好像觉得自己带来了很多麻烦。 林臻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明明她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贴过去,拥抱他,吻他,一言不发地用身体给他当药。 春节假期的七天两个人都没有出门,林臻脚上的烫伤及时敷了一夜,没什么太大影响,但也不方便穿鞋袜出去,所有吃的都是网上买了食材送过来。 她走来走去有点不方便,家务都是江逾白在她的指挥下学着做的,他还想要帮她做饭,但她一看他拿刀那个笨手笨脚的样子就吓得魂飞魄散,硬是板着脸把他从厨房赶了出去。 听力都已经有一点问题了,手再出事的话,他的将来就全完了。 年初八上班那天林臻要去见老陆,出门前千叮咛万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