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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说虎毒不食子,德妃娘娘是四贝勒的生母,虽对四贝勒不及十四阿哥,但也应该不至于太差,皇上没想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皇上不需要太内疚,日后补偿四贝勒也就是了”。“恩,你说得是,你派人去吧老四叫来吧,御史参了他,还是要把他叫过来问问的”康熙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愈发对这些御史没有好感。“是”梁九功便下去安排了。听到康熙传召,所谓何事,胤禛心知肚明,不过胤禛还是走过场的打赏了一下传召的公公,询问所谓何事,也如同往常一般,打听不出什么来。直到到了养心殿,胤禛见到了梁九功,再问了一句。梁九功小声告诉他,因为他今日亲自送弘晖去尚书房,有御史借着这件事参他,皇上把他叫过来,不过例行一问,不用太过担心。胤禛了然,果然如此,他一早就有安排,即使别人不参他,也会有他这边的人参他,皇阿玛对佟佳额娘愧疚,对他觉得亏欠,自然要时时在皇阿玛面前提起,免得皇阿玛忘记了,可是老是自己主动去提佟佳皇额娘,次数多了,也就没有效果了,如若由别人提起,那才是上上策,前车之鉴就是太子殿下。每每太子殿下犯了错,都会说想赫舍里皇后了,可是次数一多,效果就愈发不明显了,尤其是这几年,看看皇阿玛,从赫舍里皇后去世,一直到康熙三十八年,每年都有亲自去赫舍里皇后的葬陵祭奠赫舍里皇后,康熙三十八年开始,太子和老大之争愈发剧烈,皇阿玛便再也没有亲自去赫舍里皇后的葬陵了。同一个手段用得太久了,便不起效果了,即使皇阿玛心中对赫舍里皇后充满了想念。“皇上,四贝勒来了”梁九功看着正在查看公务的康熙,说了一声。“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万福金安”胤禛行礼。“起来吧”康熙放下御笔,把奏本放在一旁,看向胤禛。胤禛站了起来,主动问道:“不知皇阿玛今日召儿臣前来,所为何事?”。“没事儿就不能召你过来吗?”康熙站了起来,走到偏厅的榻上,示意胤禛也过来。胤禛跟着康熙,走到偏殿,在康熙的示意下,坐到康熙对面。“才开始复朝,儿子都公务繁忙,更别提皇阿玛了,估计这段时间皇阿玛都没怎么睡,眼下青黑的,皇阿玛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体”胤禛道。“你倒是仔细,可是有的人,整日都在,却没发现”康熙感叹一声,还是老四有心,老大和太子天天都凑在他这里,也没听到他们两个慰问一声,老四不常来,却一眼就看出来了。胤禛笑了笑,他知道,皇阿玛这是在说太子和老大呢。“今天叫你来,确实有事儿,你今日亲自去送了弘晖去尚书房?”康熙问道。“恩,弘晖今日第一次一个人离府,儿子有些担心,便亲自送他过来”胤禛直接承认了。“你挺好的,慈父心肠,倒是有些人,不像话,眼红你,居然写了奏本递给朕,说你宠溺孩子,弘晖日后当不得大任”康熙道。胤禛勉强一笑,道:“如若儿臣送了弘晖来尚书房,就判定弘晖日后当不得大任,是否太过武断了一些,弘晖来尚书房是拜师学习的,许多读书人家,也是父亲领着儿子去拜师读书,别人能考中进士,拜相封侯,儿子的弘晖就当不得大任,哪里来得理论”。“可不是吗,这世界上,多的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弘晖这样就很好,听说你给他找了佟国维的嫡孙当哈哈珠子?”康熙问道。“恩,隆科多舅舅在后院也太……,岳兴阿身为佟佳的长子嫡孙,一直被压制着,郭罗阿玛实在不忍心,怕他百年之后,岳兴阿日子不好过,就将岳兴阿拜托给了儿子,希望儿子多照拂一二,儿子见弘晖还没哈哈珠子,便让岳兴阿过来,和弘晖一起念书,日后两兄弟,互相也有个照应”胤禛道。“隆科多是一个有能力的,看在他jiejie的面子上,朕对他也多有倚重,可是这人,在后院就是一个糊涂的,宠幸妾身,宠妾灭妻,实在是没有规矩,现在还有佟国维压着,可是岳兴阿到底是隆科多的儿子,日后婚姻前途,都得依着隆科多,岳兴阿当弘晖的哈哈珠子也好,他总有个顾忌”康熙叹了口气。“人无完人,好在岳兴阿有他祖父”胤禛并不太喜欢隆科多,可是佟家是佟佳皇额娘的母家,更是皇阿玛的外祖家,他还是要多亲近一些。“罢了,朕也懒得说他,你多看顾一些岳兴阿把,他也是一个苦命的,阿玛不喜,额娘又立不住,玛法年纪又大了,实在可怜”康熙道。“是”。因为开年,事物繁忙,康熙也没留胤禛说多久的话,便让胤禛去忙自己的公务去了,他自己案板上的奏折也多得堆起来,都需要他一一审批。晚上胤禛回到府中,因为是初一,必须去乌拉那拉氏院子,胤禛用完晚膳后,便去了乌拉那拉氏那里。“爷”乌拉那拉氏低着头,给胤禛行了一礼。“起来吧”胤禛直接坐在主坐上。“时辰不早了,爷可有用过晚膳?”乌拉那拉氏问道。“爷用过晚膳了过来的,福晋不用忙活了,最近公务繁忙,梳洗一番,便歇下吧”胤禛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乌拉那拉氏喜欢转弯抹角的说一些话,本来处理公务就已经够头疼了,回到后院,还要动脑子,想乌拉那拉氏说的那些话背后的意思,所以,他才故意用了晚膳再过来。被胤禛这么一说,乌拉那拉氏语窒,她现在很想得到弘晖的消息,所以,便当做没听到胤禛说直接梳洗睡觉的话。“爷,弘晖在宫中可还好,妾身实在是有些担心”。“有什么可担心的,宫中那么多人照顾,还有哈哈珠子陪着,他是男孩子,日后注定要担负起身上的责任,这点苦都受不得,如何担当重任”乌拉那拉氏提起弘晖,胤禛就有些生气,这个女人又在打什么主意?“弘晖是妾身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妾身自然看重,可是他去宫中念书,妾身什么都没给他准备,他又是第一次,一个人离府,妾身自然是担心的,就怕他过的不好,晚上想家哭泣,可怎么是好”乌拉那拉氏说着,眼睛都红了,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胤禛眯了眯眼睛,乌拉那拉氏这是在怪他吗?怪他把弘晖带离了她,甚至哈哈珠子都不是她准备的,可是这人也不想想,他为何要隔离弘晖和她。“你这是在怪爷吗?”。“妾身不敢”乌拉那拉氏红着眼睛,垂着头,道。“爷知道你在想什么,怪爷这段时间让弘晖疏离你,怪爷给弘晖挑的哈哈珠子不是你满意的”胤禛直接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