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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yin荡的小东西。”他眸色一黯,伸出中指从后捅了进去。 “嗯啊……”夭夭攥紧了床单,连同身子都绷得紧紧的。微弯的指尖抠挖着敏感的xue壁,惹得娇水连连。 “凤珩……别挖了…啊……啊啊…啊哈……嗯啊……” “你的xiaoxue可不是这么说的。” 蜜洞收缩着,把手指包在里头,汹涌的潮水在源源不断地往开口涌出,指腹贴上那块软rou,同时拇指挑弄小圆核,夭夭一个激灵,便xiele身子。 就在这时候,凤珩握住自己的roubang,顶着还在抽搐的蜜xue,直接就插了进去! 由于足够顺滑,yinjing闯入桃花源时畅通无阻,龙首一瞬便顶上了最深处。 “啊啊…就是那儿……啊嗯……用力啊……” 凤珩一手掐住夭夭的细腰,一手往前抓住动荡不安的乳rou,每捏一次,胯下的粗长就在yindao中狠cao一次。 “啊…啊……快啊……再快些……”夭夭扭着臀,尾巴上的毛不停地瘙痒着凤珩的下腹,“啊啊……对啊……就是这样……” “狐仙大人可真紧……” 凤珩突然来这么一句,夭夭却很快地接上了他的话,偏头看他,面颊酡红,媚眼如丝,狐狸耳朵高高竖起:“公子的物事,奴家甚是欢喜。” 真是sao到了骨子里去了!凤珩咬牙挺身:“狐狸精!” “啊啊啊啊……好棒!啊……嗯啊……” “这样爽不爽?嗯?”roubang秉着三浅一深的频率狠狠撞击着花心,喷溅出更多的蜜水泛滥在xue口,再零零碎碎地淹没两人的尾巴毛和耻毛。 “嗯啊…公子…啊……爽…爽啊……嗯啊……” 反反复复的抽插动作让xuerou红肿不堪,房内充斥着rou体击打碰撞的声响,yin液在交融,乳rou也没被放过地满是一道道红痕。 夭夭终于受不住了,小腹不断地痉挛着,她一个哆嗦:“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 凤珩的尾椎骨被这股热流刷洗得如同一道电流击过,酥麻间射意袭来,他贴紧了夭夭的娇躯,听着她声声娇喘呻吟,感受着xuerou蠕动着挤压着他的roubang,猛地对准zigong射出了浓稠白浊…… 夭夭则被这jingye烫了个正着,瘫下身子时竟发现尚未疲软的性器再次昂扬起头。 又是一轮新的战斗。 * 六月,北望南城果然发生了洪涝。 幸而有预知过所以有了应对措施。而凤珩,还是北望那个能够预言未来的国师,也多亏了凤珩,洪涝对南城的损害才缩小到了最低。 可正因为预言的再次应验,明元帝就开始慌了。 凤珩的能力令明元帝倍感惶恐,留也许是福泽,但更多的,是祸害。 想到这,明元帝浑浊的双目闪过了一道狠戾的精光。 …… 凤珩突然发起了高热。 夭夭一整天都陪在他的身边,为他熬药,以嘴渡药,更换冷巾,可这热却始终退不下去。 萝卜看着心急如焚的夭夭,她也难受得很,只能窝在小厨房帮她看着火候,以免药水烧干。 没想到的是,萝卜端着刚熬好的药过去,夭夭已经被抓走了。 放下药,萝卜扯过一个宫婢,凶巴巴地问她:“你们夫人呢?为何只有国师一人!” 宫婢被萝卜通红的眼眸吓得浑身发抖,但还是结结巴巴地回答:“夫人…夫人被说是妖……来了好多人…把把把她抓走了,他们…说…说要烧死…夫人……” 萝卜听到这,却松了口气,夭夭既然能顺从地被带走,那肯定是有把握能够逃脱的。 到底是了解夭夭的萝卜,她想得没错,为了凤珩能够不被人打扰地快些好起来,夭夭不多做挣扎就跟着走了。 即使不用她施媚术逃脱,凤珩也会来救她的。她就是相信。 狐狸x国师【二十 乌鸦嘴】收藏700加更 这几日,北望忽然一改前些时候的晴天,下起了滂沱大雨,烧妖仪式只能后推。 夭夭被关在地牢里等天晴,别的不说,她特别想念凤珩,也特别想念他做的玫瑰酥。 夭夭耳尖微动,却是头也不想回。 又有人过来看她了。 已经是第三日,这位陈道士天天都会在这时候来地牢讨伐她。 妖性本恶,为非作歹,jian诈狡猾……夭夭张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终于听烦了,回头的第一句话,便是:“你若是有能耐,就让我现原形吧。” 陈道士听罢微愣,一时间没话反驳,他确实如夭夭所说没这能耐,因为他身上的一切名头都是被人给吹捧起来的,可现下他怎么可能承认,也只是冷哼一声:“谁知道你这只妖精还有什么花招?休想本道长上当!” 夭夭轻笑,媚态百生,她揉了揉娇嫩的指腹,抬眸看他:“连我是个什么妖都说不出来,还胆敢要灭我?啧。” 陈道士顿时恼羞成怒!他猜夭夭是狐狸精,否则怎么会这么妖娆风sao?可他真不敢乱猜,唯恐到头来猜错了。这一次,他面对的人可是明元帝,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人啊! 他拂袖欲离开,临走前还是撑着面皮嘴硬了一句:“不日天晴,便是你这妖精现形之时!你得意不了多久!” 夭夭再没回话,只想着,凤珩现在到底有没有醒过来,烧褪下了没有。 * 逍遥殿外被明元帝派了人围堵着,还美曰其名为保护。 萝卜气了个半死却无可奈何,只能祈祷着凤珩快些醒过来。可凤珩昏迷了五天了,也不见有任何醒来的征兆。幸好殿中无人伺候,仅萝卜一人,不然谁都能听着来自萝卜的那不带停歇的粗口话。 外头阴雨绵绵,萝卜心情也不好,又开始了怨天怨地怨大灰狼。 “去他爷爷的,本大王是来找夭夭耍的,这都什么事啊!现在好了,夭夭要被烧掉,凤珩醒不过来,本大王焦头烂额,苍天啊你可千万别停雨啊!” 话音刚落,耳畔雨水拍打在窗棂上的击打声倏而消失了…… 萝卜眼神都变了,慌不择路地出了主殿,看到满目的晴空万里,除了湿漉漉的逍遥殿,哪还有下过雨的证据? “完了完了……”萝卜一屁股坐在地上,红彤彤的眼睛都没了神采,“我日了那头大灰狼,抢了我萝卜还把我整倒霉了,我的乌鸦嘴一定是他害的!呜呜呜……怎么办啊!” 萝卜垂头丧气地跑回凤珩床边,正要哀嚎夭夭的烧期到了,却见凤珩苍白着一张脸看着她:“你刚刚…说…夭夭……咳咳咳…要……被……咳咳咳……” “烧掉!夭夭要被烧掉了!” * 被关的第四天,本是下着毛毛细雨的天,晴了。 夭夭从容地被关进了牢笼中,果不其然看到了陈道士那张得意忘形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