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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该凉了。 宿窈刚想说门口貌似有动静,浅露正好进来,她提起的心才放下。 跨步出浴桶,即使是浅露也红了脸。 她家小姐的身子骨生得实在是太美了!那细腰好似一手就能掌握,再看那挺拔的双乳……浅露低头看看自己的,叹了口气,一马平川的痛谁能懂。 怕着凉,擦净了身便换上寝衣,外头还套了轻纱,要上榻前宿窈顿住,扭头问浅露:“方才有人来过吗?” 浅露虽奇怪但还是低眸回答:“没有的,小姐。” 宿窈点点头,可能是她太敏感了。 * 冬青回到自己的房间,面上第一次露出了慌乱的神情。 他给自己倒了一大杯茶水,也不顾茶凉便灌进了肚里,可心口的燥热丝毫不减。 夏日本就燥热,哪怕是晚上也飘着闷,冬青扯开领口进到内室,坐在床边时,脑海中却浮现出刚刚偷窥到的画面—— 纤腰丰乳,乌发被拨到胸前,只有几缕发丝贴着脊背,趁得肤色尤其雪白。 他没看到侧脸,却也能想象到宿窈当时的神情。 肯定像兔子。 眸子略红,水蒙蒙的像刚哭过一样,她一遇温热的水就这样。 被热气蒸到的鼻尖也有点红,本就娇艳的红唇更是似滴水般柔软,若是这时候的宿窈叫出他的名字…… “冬青…冬青…冬青……” 冬青低头一看,那处竟是有了反应! 掩住下身的狼狈,冬青去了净室,没让小厮烧水,就着井水就淋了一身,终于降了身体的热度。 这夜,却不再平静。 因为在梦里,冬青见到了宿窈。 …… 宿窈穿得单薄,坐在冬青的床榻上翻着书。 冬青看她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看向他,“你回来啦。” 不知为何,冬青如何都说不出话,无法,他只能冲宿窈点了点头。 宿窈掩唇轻笑几声,把书放置床头的暗格里,起身走向冬青,在离他一步之遥时却没有停。她接着走,就这样走到了冬青的怀里。 冬青怀中娇软一贴,他下意识地抱住了宿窈的腰身,真细,比他看到的还要更细。 看到?他什么时候看过? 冬青甩甩头丢开这点心思,他低头看着宿窈,宿窈也在看着他,她攀上他的脖子,馥郁的桂花香将他团团包围,“冬青,你爱不爱我?” “……”爱!冬青还是不能说话,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宿窈看了一笑,拉下他的脑袋便在唇上印上一个吻:“我也爱你。” 冬青被这个吻和这声告白弄得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没想到,宿窈下一步动作更让他吃惊—— 她扯开了他身上的衣袍。 画面一转,冬青已经压着宿窈上了床。 两人赤诚相见。 宿窈身上很香,她面上的笑是冬青从未见过的风情万种,冬青心尖一颤,他低首浅尝了一口她的唇。 香甜可口。 他又加深了一点舌根,宿窈喉间溢出一声娇吟,灵巧的舌也被动地跟他的纠缠,翻搅出的津液在齿间冲刷,冬青更热了。 嘴上不停,冬青的手揉上了那让他震惊的浑圆。 啊……比想象中更要软绵! 宿窈贴着他的耳朵,吐气幽兰,“揉重一些呀,冬青。” 冬青听话地加重了力道,软绵绵的两团任由他搓扁揉圆,那像桃花蕊的乳珠颤巍巍地在他掌心下发硬,他直觉自己有一处要抒发,但他却不知到底是何处! “年年……” 他能说话了? 冬青莫名地亢奋起来,他拱起下身,将那处比平日要更为粗壮的狰狞大剌剌地顶在宿窈的两腿之间。 好丑…… 他看不清宿窈的下体是何模样,但他肯定,那里一定像宿窈一样娇嫩可爱。 不会像他那里一样那么丑。 冬青又大力揉了一把宿窈的乳rou,他沉下身子,那让他嫌弃的物什猛地撞上一片滑腻,浑身一颤,首端的roudong紧跟着一吮一吐—— “啊……年年!” 冬青醒了。 小姐x大佬【六 你的手好烫】 冬青每日都会在很早时候便来见宿窈,尽管只是陪着她抄写经文也不会嫌无聊,这种习惯雷打不动,冬青从未晚过。 只是这日宿窈用了早膳,又抄了半个时辰的经文,也没见冬青出现。 她放下笔,活动了下手腕,边揉虎口边问浅露:“冬青还没来吗?可是出了何事耽误了?” 浅露知晓宿窈会问,早再不久前便派人去问了,她轻声回道:“听三子说是冬青少爷今日照常起了个大清早,却是去井边洗了褥子和衫子,也没让人帮手。” “洗东西?”宿窈疑惑,“这点事儿交给旁人做不就好了,他怎的要亲自动手?何况这一大早的,井水得多凉啊……” 浅露也不太清楚,只如实搬了三子给她的解释说给宿窈听,“三子和奴婢说,冬青少爷这是长大了的表现。” “长大?长大就要一大清早洗东西?” “奴婢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宿窈摆摆手:“算了,我待会儿问问冬青就成。” 说曹cao曹cao到,处于话题中心的冬青这会儿来找宿窈了。 冬青本就因为昨夜的梦有些愧于宿窈——那梦真是太荒唐了,谁知他才进屋,宿窈便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他顿时羞窘得不敢回视她。 宿窈让浅露出去,也没拉着冬青坐下,只身坐着撑腮抬头看他:“冬青。” 冬青一低眸便是宿窈粹了流光的眸,他在衣袍之下握了握拳头才冲她笑问:“怎么了?” “三子说你今早独自去了井边洗褥子……” 宿窈看到冬青的眸色微闪,心里更好奇了,“接着他又说你这是长大了,这是什么道理?” 冬青暗暗咬牙,他真想给三子这个多嘴的来一棍! 宿窈问了他就得回答,而他又不能对宿窈把话说太全,只好和她模棱两可地说了一句,“以后你就明白了。” 听到冬青这样说,宿窈就知道他是不会告诉她了,她瘪瘪嘴,“嘁,有什么好神秘的嘛,不说就不说。” 宿窈本想使性子冷冷冬青,偏偏心底又记挂着冬青一大清早便碰井水也不知有没有受凉。 她伸手抓过冬青的袖拉到自己跟前,把袍子上扯了几寸,露出骨掌分明的手背,她摸了摸,“你的手好烫,我以为会是凉的。” 柔若无骨的小手团在他的掌心,绵乎乎的触感穿过纹路渗进骨血,他突然想到了梦里的宿窈。 冬青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情绪,话音却还是带了沙哑:“我没受凉。” 宿窈一脸不信,“那以后也不能一大早碰冷水了,你自个儿听听,声都沉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