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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崩溃的xiele身。她厌恶这般下贱的自己,恨不得从内到外腐烂掉这躯壳,还她身为公主的体面。 沈云霆掰扯过她的脸,冰冷的薄唇吻在苍白的唇角,眼底是对玩物的揶揄:“朕在没玩够之前可不会放过你。沈昌平,你且乖乖受着。” ----------- 大家的留言都有认真看过和回复,关于结局的事情,我当初的设定其实是be,皇帝囚禁公主至死,这样才符合他的变态人设,囚禁也是因为公主恢复记忆后的不屈,然后为了有he的转圜之地,改了设定成了伪骨科,想了be和he的两种结局,后续大概会发两种结局你们酌情看就成。也谢谢大家的喜欢啦,卑微的求个收藏留言珠珠和推荐,因为我的数据在榜单里大概是最惨的那个,是不是确实写得不如榜单前几的好看啊QAQ 替嫁18.恍惚(加更章) 皇后紧蹙着眉,身子哆嗦得厉害,唇都咬出了血珠,在苍白的唇色上如同胭脂。 沈云霆目光拢着一层阴森,那阴翳的双眸似是透着她在想其他的什么人、什么事。 身下干涩的甬道在沈云霆强硬的cao弄下渐渐得了趣,yin水咕咚缠着粗壮性器,花xue湿得一塌糊涂。被他擒制住的玉足在虚无中蜷缩玉指,足背紧绷,双腿轻晃着,酥麻痒意渐入了骨,内里的媚rou裹着蛮横的性器,身体被他冲撞出了刺骨的欢愉。她双目盈着泪,屈辱与羞耻交加,这身子好似离了沈云霆便不行,被他如此粗暴对待,还能溢出潺潺蜜液,泪花儿雾蒙蒙的遮住双眸,那骇人的英俊容颜变得扭曲不堪。 她恍惚中闪过一两个片段,深切的恐惧浮上心头,蜜汁四溅的身子有些许僵硬。记忆颠三倒四,她好似在挣扎,在尖叫,在害怕:“你天生就是供人把玩的浪货,装什么贞洁烈女?” 记忆虽是迷着一层雾,但那一层刻进骨髓的恐惧从四面八方汹涌奔波而来。在她耳畔凄厉尖叫,她的躯体如同砧板上濒临溺死的一尾鱼,那巨大的阴霾扑面而来时,余光只见一抹刺眼的锋芒,黑布将她包裹住,身躯被锋芒撕裂的七零八落,她的挣扎微不足道,她的呐喊抑于喉间,只见一双带着干涸鲜血的手撕开她的筋骨寸rou,干嚼入腹。 她惨叫着,两眼一抹黑。 “皇后!” “沈昌平!” 濒死前的两声喝叫,浑教她分不清她是谁,是皇后还是沈昌平? 亦或者她只是红尘里的一颗尘埃,身如浮萍,魂无所归。 * 皇后再次睁眼时,是在澄亮的椒房殿,寂静无人,哑婢进出时都了无生息。她嗓子干涩,身上酸痛无力,索性那串儿铃铛就在枕边压着。 殿外的日光透过纱幔,散散洋洋刺着她的双眼,她闭目摸索着铃铛轻微一晃。不多时就有脚步交迭的声音,那人坐在她床榻边,动作轻柔地抬起她的上半身,一手递上瓷白的杯盏,温热的水润湿唇瓣,舌尖饥渴的大口汲取,水流浸润干涸的嗓子。 “慢些,莫呛着了。”杯盏骤然被抽离,皇后凝着眉鸦睫轻颤缓缓睁眸。 赫然是那熟悉的眉眼,料峭霜寒散开后的春情,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手执杯盏,面露忧色,深邃眸底是斐然绵绵情意。 “陛下……”沙哑的嗓音,颤抖着身子,僵硬吐出二字。 昏迷前的粗暴欢好,在这一刹那铺天盖地的袭来,身下撕裂的疼痛清晰的昭示着沈云霆对她做下的事,脑中闪过的那两个片段,拨开迷雾后,依稀是他的轮廓,那獠牙尖利的戳刺她脆弱的颈侧,直至嗜了血方讥道:“这辈子都休想我放过你……乖些受着……还没玩腻……” “乖娇娇,是朕魇住了,让娇娇受了苦,是朕的不是。”温热的鼻息洒在她颈间,与记忆里的獠牙糅杂混合,炙热胸膛撑着她的上半身,细密的吻讨好似的在苍白面颊上一点点濡湿。 “莫怕,朕在。是朕鲁莽伤了娇娇,朕认打认罚,只愿娇娇莫恼了朕便好。” “妾睡了几日?” “……三日。” 那三日里椒房殿内御医进进出出,皇后病症一眼便能瞧见定是陛下惹下的,然就算给了他们胆子也不敢说实话,只用那补身续命的药养着,言辞隐晦的提上一两句,见帝皇阴沉着脸色,忙止了话头,多加了几味上好药材。 皇后敛眸,苍白唇瓣启转:“妾困了。” “娇娇好好休息,朕命人请了左相夫人,想必待娇娇醒了便能见到她。”沈云霆将人安置在床榻上,拂开她额前的乌发,露出那张清丽的容颜,垂着眸肤色如雪,安安静静地甚是乖巧。 “多谢陛下。”皇后抬眸,眼底波澜不惊,虚弱勾唇浅笑。 沈云霆安抚似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方转身离去。 替嫁19.宋夫人 落日余晖,皇后方醒。 那梦里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她偏信了宋子安一分。 强撑着身子命哑婢为自己梳妆打扮,胭脂水粉让苍白的脸颊染了色,厚重的粉掩盖她的病态,一身华服尽显皇后的端庄雍容。 甫一到前庭,一身穿命妇服的女人从椅子上起身,面朝皇后行了大礼:“妾宋刘式请皇后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母亲不必多礼。”皇后俯身扶着那妇人,苍白的修长骨节状似不经意的触到妇人行礼时覆在膝盖上的双手,手背上的毛糙指腹上的茧子,端看她厚粉敷面遮住的样貌,心底了然一二。 宋夫人小退一步,恭谨道:“娘娘言重。” “多日不见母亲,本宫着实惦念,不知父亲可安,兄长可安,家中可安?”皇后奉了茶递给宋夫人,宋夫人千恩万谢过,坐在了下首的椅子上。 宋夫人报喜不报忧,抿了口茶,行为举止一板一眼:“劳烦娘娘挂心,家中甚安。” “父亲病重,本宫却不能出宫探望,委实不孝,还望父亲大人海涵,本宫只能夜以继日在宫中为他念佛。”皇后手臂撑着木椅扶手,不动声色抛了块砖引道。 那宋氏依旧垂着头,谦恭有礼,亲厚疏离有度:“娘娘孝子之心,官家自是醒得,臣妇只愿娘娘在宫中万福金安,切莫忧思。” …… 拢共叙了几句,便到了宫门下钥的时辰,宋氏起身行礼:“天色已晚,臣妇便不扰了娘娘安歇,臣妇告退。” 皇后抬眸望着宋氏出殿门的背影,最后一层余晖洒在殿外的台阶上,映衬着梦里的狂风暴雨,傲然屹立的身躯,冷漠阴翳的眸子。她闭目小憩,身子慵懒的撑靠在木椅上。 “娇娇儿怎在这里安歇,要是受凉了怎么办,这些个贱婢怎没个眼色,莫不是成了哑巴,那双招子也不好使了吗?”炙热胸膛拥她入怀,沈云霆处理了积压的政务慌忙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