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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能有朝一日征服她摧毁她罢。 陈庶笑声含敛,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入了心窝:“喜欢啊,陈斐不也喜欢?” 说到了陈斐,陈菡欢忍不住说:“阿斐哥那人比不上你深沉有城府,他精乖的也是小聪明小性子罢了,你不要同他一般见识。” “所以你宠着他?” “阿庶哥……我没……” 陈庶叹了口气,暗悔自己脑子发热怎么就脱口而出,心又有酒催,热丝丝,竟有种说不出来的灼疼感。 “算了,你睡吧,晚安。” 陈菡欢还来不及回个晚安,那头电话已经挂了。 ******************************************** 妹子专注走肾,两哥专注走心,走心来一波马上走肾~ 妹开二度(24) < 七X ( 凉鹤 ) 妹开二度(24) 第二天上班果然平安无事。 陈菡欢有种微妙的错觉——大家好像对她更客气了,客气里还有点疏远的关照,连张处见了她都主动点头招呼! 唯一能亲近的小杨也是一脸高深莫测,说话还很玄学,陈菡欢心里也就猜出了几分,但他们既是老油条,她也就能装糊涂,职场本就是尔虞我诈的戏精排练场,她不能掉自己的份儿。 趁着午休,她给陈庶打电话,正好那人刚吃了应酬回来,在办公室小憩呢,悠悠嗒嗒地拿着领导腔说——"行,你来吧。” 陈菡欢得了令,跟个小狗似的,脚底下可颠颠儿地欢实,一溜烟就到了他办公室。 敲门进去,他正坐在办公桌翻书,见她进来了,抬眼放书,浮起微澜笑意:”在食堂吃的?“ “还能去哪儿呀,不像你什么时候都有人请……”陈菡欢走到他桌前,拿起书瞧,眉头皱起:“怎么看繁体字?” “哦,孤本古书。” 陈菡欢放下书奇怪地瞥他一眼:“这书好看?看这种字不累眼睛吗?” “没你养眼。” 陈庶脱口而出,忽又觉得失当了——她是他meimei呢,他怎么能用这番油滑调子说话?一时间错乱,难道自己真不打算把她当妹,倒是当个女人来宠爱了? 陈菡欢没想太多,只是靠近他身畔,伸出拇指轻刮他目框以解疲劳。 陈庶坐在那,就那么仰着脸让她揉,面虽无波澜,眼神却柔软,一伸手把她拦腰搂进怀里,唇抵在她衣领里,低声道:“半天没见就想要,嗯?” 陈菡欢抽手拍他肩膀,在他怀里嘤笑:”想什么想啊,你一天到晚……“ 这话还没讲全,陈庶的手已经钻进她制服裙子里去了,滑到腿根儿,在屁股后的软rou上一捏,陈菡欢差点嚷出声:“疯了啊,不怕别人看到!“ “谁看得到?” 看确实看不到了,都在黑裙子里了,但连丝袜中间本该有个洞的——上次都有,还赤条条什么内衬都没有。 “今天怎么穿内裤了?” “谁还能天天不穿内裤呀。” “那天你就没穿……” “你怎么知道那天我没穿?”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天?” 二人对视,各自又都笑起来,心照不宣了——他知她伎俩,她也知他早就识破她——答应来这边上班,她就抱着勾他的心来的。 陈庶拽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腹下——“你摸摸,都硬了……” 陈菡欢的手一搭上那硬物,陈庶便把她捏得更狠了,空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微压勾唇——他伸脖子舔她,非缠着她舌尖挑逗,待她按捺不住,他又收兵,等她巴巴地来主动吻他。 真亲上了,他反扑如虎,咂咂作响,手缠脖,身缠身,陈菡欢娇喃轻推:”阿庶哥……这是你办公室,注意点影响……“ 陈庶松口,但手还在底下肆无忌惮地游着,弯起嘴角说:”你来不就是想跟我在这里玩?” 办公室py? "你不工作吗?“ 陈菡欢想不到平日冷静自恃的哥还能有这种情趣,心里喜滋滋却又怕他把自己真看成了个性玩具,五味杂陈的,扭捏的样子反倒像欲擒故纵了。 但陈菡欢哪里知道,陈庶想的却是——那陈斐早就占尽一切先机,白白享了十多年的妹rou,还要同他共享她,现在唯有工作八小时才是他的,他的机会不能浪费掉的。 ”娱乐工作两不耽误。“ 陈庶起身,拉开椅子,松了松制服领口,一手捧住陈菡欢的脸,低头去吻她,吻一下,看她一眼——黑睛沉凝,看不清他这人的真性情。 陈菡欢只觉热浪袭人,躲着娇哼:“哎呀,阿庶哥……我本来是要问你事情的呀……” “问什么?”陈庶拥着陈菡欢往后面屏风去,手掌已经捏住她的一颗乳——薄衫后的薄胸衣,没个海绵垫——一摸就摸出柔圆的奶子头,捏揉出豆,逗弄成粒,他看她表情逐渐委顿,勾着脸兜住他的肩,便轻轻笑了。 “阿庶哥……阿庶哥……我说正经的,张处那边是不是都知道你是我哥……?” 陈庶只低头专心啃她脖子,啮rou含糊:“谁说什么了……“ “没没……唔……”长吁一口,陈菡欢整个人抵在屏风后的墙上,腿软心痒,但还要耗点理智抵抗呢:“我感觉他们好像知道点什么……” 陈庶拥着她,垂着眸子看她,不吻反而比吻了还令人着迷,声音也压得低:”机关的人都精乖得鬼机灵,看我为了你找张处谈话,我们又都同姓,十有八九要猜到亲缘关系上,不过也都是猜罢了。” 话虽那么个话,但陈菡欢还是觉得不妥,伸手勾着陈庶的脖子,额头都抵到他额头上:“阿庶哥,可我怕牵连你呢……” 陈庶浅笑:”你这点事儿还不至于的。“ 确实不至于,他帮着亲戚在机关里谋个不显眼的角色实属小事一桩,哪怕真被人扒出点谣言来,他不露风声,没人敢说什么。 “可是……可是……”陈菡欢还想再抒发下感慨呢! 她现在这样的处境不觉得就想起自己前身那个东家——也是属下跟上司搞得不清不楚,独独的偏袒,可风水轮流转,现在她倒是真的换位了,只是无法思考了—— 哎谁让他是她哥呢! 陈庶把她这种拧巴劲儿都统统理解为勾引,端着看她楚楚眼神,滟红软唇,身下那物便胀得受不了了,直接把她抱到里屋的美人榻上,劈开她两腿,解开裤子才发现那条玉腿上的丝袜实在扰人,只得上手扯。 陈菡欢还来不及阻,就听丝帛划裂空气的声音——中间没洞的也要制造出一个洞来,她那内裤不过小窄一条,他从撕开的裂缝和薄纱的角裤边缘里挑rou而挤。 衣料锦丝褶褶摩擦,美人榻四角落地柱轻划地面,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