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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丽赋(13)

    王坚他们一队人走的时候都九点多了,刚下了楼,就有人议论起顾明成和傅末丽的关系,认出傅末丽的年轻警察终于也敢说话了:“头儿,我怎么瞅着那女的像那个明星……我刚在饭桌上在手机里查,好像就是她……傅末丽。”

    王坚顿住,接过递来的手机看,众人都聚过来,哇地一声都说,哎呀还真是她!

    石队啐一口说,靠,这他妈图点啥啊?这女的脑残吧?

    有人说,哎你别酸了,俩人以前就认识啊,你看,网上资料都有,傅末丽就是咱东北人。

    王坚却注意到手机上介绍傅末丽正在拍的电影是由万华集团投资拍摄的……电影名字听起来很熟悉,这不就是……

    “我觉得他们关系不一般啊,头儿,你看没看顾队对那女的那表情,啧啧,眼神不太对,我怎么从来没见他那样呢!”

    王坚马上制止:“行了行了,怎么听着跟算命的似的,别他妈嚼舌根,回头传到小李那也不大好,都闭嘴吧。”他虽然这么说,但心里也起了狐疑,一路上总忍不住琢磨起二人的关系。

    顾明成在厨房洗碗,傅末丽帮着打扫,忙了一晚上,她也有点累,吸吸鼻子说:“顾叔……我浑身都是油烟味,想借你浴室洗个澡,可以吗?”

    “哦,那我把电暖气打开,要不你可能会觉得有点冷。”他并没多想,擦擦手,拄着拐杖走到浴室去开暖气,又去柜子里拿了条新浴巾递给她:“别冻着了,穿好衣服再出来。”

    傅末丽看着他笑:“顾叔,能再亲你一下吗?””不能。”顾明成不看她,转过身出去,并顺手把浴室的门关上了。

    傅末丽真想跟过去耍赖,可她还是克制了,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抑不住上扬的嘴角,她着实想痛快地笑出声——

    最近李子乔都不管她了,她开着车想去哪就去哪玩,还真是自由了!——当然,这不过是叶向东向她示好的表现。她知道,这只是他对她这个玩偶松紧张弛的策略,打几巴掌给一个甜枣,他始终要牢牢掌控她的喜怒哀乐。

    傅末丽在热水里浸泡自己,用茉莉花味的香皂擦拭身体,好像这样就能把属于那个人的痕迹洗掉一样,她擦了擦身子和头发关了水龙头,热气氤氲,整个浴室雾气笼罩,她走到镜子跟前,擦了玻璃表面,看自己洗成苹果红的两颊,她的眼睛也更加透亮,没有一丝一毫的装饰遮掩,这才是她——一朵美丽的茉莉。

    顾明成收拾完就坐在沙发上抽烟,他在想王坚的话——

    自从事故发生以来,顾明成辗转好几夜不能入眠,反复想这个毁掉他的金德集团大案,追捕的几个重要嫌疑人手里都握着金德集团幕后股东的名单,而他就是要一举端下这个黑窝,就在紧锣密鼓部署的时候,他接到丁局的电话,说要请他坐坐。

    丁局是他校友,他们彼此之间也是有点交情,她请他吃个饭其实没什么,但当她请他渡过浑南河来到鸟岛的“清苑会所”时,顾明成就知道事情有点不简单。

    不仅丁局来了,市政的郑常委也在场,二人上了一桌子山珍海味,点了上万的红酒给他满上,顾明成借开车推脱,吃也没吃多少,只端着一壶茉莉花茶喝。

    “老顾,局里上下都知道你是个能干的人,多少大案只要你经手就没问题……但是呢,有时候,你也不能太心急,人还得灵活,你看你一直都在我们重点培养的名单上,我们确实也在考虑分局局长的合适人选……”

    丁局离得他近,翘着腿坐,在桌底下一下下不经意地踢他腿,“我知道你老婆跟你感情不好,人常年在北京,你们两个这么分居也不是个事,你毕竟也是个男人……也有需求……”

    顾明成往后靠了靠,严肃打断:“丁局,你直接说正事吧,我等会还有会要开。”

    丁局面子略有尴尬,旁边郑常委插言道,这么说吧,金德集团的案子市局要重审,逮捕证暂时批不不来,你把案子交给丁局处理吧。

    顾明成一听,急了,直接拍桌,不行,我们箭在弦上,这几个人是我们早就盯上的,现在不逮捕,人就会逃出境外,到时候追捕更难。

    郑常委也拍桌子,站起来,指着他就说,是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这就是市局规定,你得按照流程办事,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叫板!

    顾明成站起来说,我打黑,打的就是利用职权搞事情的人。

    郑常委当即一杯酒泼过去——你打黑,信不信我能打断你腿!

    液体顺着顾明成的脸颊溜到衬衫上去,顾明成转身就走,丁局拉他,老顾,你别冲动!我这还有一箱礼物给你……

    她桌子底下确实藏了一只小黑箱,虽没打开,但顾明成知道是什么,反手一推,差点推倒她:“对不起了,丁局。”

    丁局眼看他走出门去,气得只能在后面骂,顾明成,你他妈就是个大傻逼!

    这声音一直回荡在耳边,直到今天,顾明成也在自问,如果时间倒退,回到那个时候,他还要不要做个傻逼?

    不知怎么,脑中忽然浮现多年前傅大壮的话——“……有时候啊,黑的能洗成白的,白的也能染成黑的。”

    那么,他便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异类了?可惜,这世道的异类走到哪里都要被消灭掉。

    顾明成弹了弹手里的烟灰,听见卫生间的门开了,本能抬头去看,猛然,他滞住,眉头逐渐聚拢,低声责备:“你怎么不听话?”

    傅末丽身上只围了一条白毛巾,头发湿漉漉,光着脚就走到屋里冰凉的地板上,她浑身上下似乎还冒着热气,水汽,甚至是色气……

    她大胆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顾明成胸腔一激,感觉心口轰然紧缩,他咬了咬后齿,训斥:“穿上衣服,你别冻感冒了!”

    傅末丽已经走到他面前,伸手一扯,白色浴巾滑落到脚下,她整个人赤裸地立在那,顾明成别过头,挣扎想起身,她却不让他走,倾身上前,跨坐过去,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拿过他的烟,轻轻吸了一口,又缓缓喷在他脸上。

    他看她,眼神清澈坦荡,毫无掩饰的专注在他脸上,她的头发贴在头上,还滴着水,人也像条湿滑的鱼黏在他身上,他动不了了。

    傅末丽伸手去摸他,脸颊,脖子,肩胛,胸膛,小腹……他浑身紧绷,肌rou线块分明,竟无有多余的赘rou,哪怕那些每日练肌rou的男明星们也难做到吧,傅末丽更要贪婪抚摸,再解开他的裤子——

    她没摸那里,而是摸到他的腿上——那只藏在裤管里残缺的腿,她的手指温柔灵活,掌心抚在他虬曲盘结的旧伤疤上,他浑身一颤,只觉伤口纤细敏锐的神经微微被拨动,在她手掌里忍不住蹦跳,他几乎控制不了,好像又有了那种久违的幻肢感,虽然那里肌rou早已呈萎缩状,甚至可能会有呈现一个残疾的丑陋的样貌,可她不怕,她反而一遍遍抚摸。

    就在她的手要探深一步时,他抓住了她的手腕,黑漆漆的眼睛里寒光冷冽:“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因为我喜欢你。”

    他几乎就要再问一句——你为什么喜欢我?

    可他没有问,垂下眼睛,沉默。

    傅末丽吸了口烟,淡淡笑了:“人人都爱英雄的英勇无畏,功劳远大,而我偏偏爱英雄的落难和委屈,美人尚未迟暮,英雄又何惧白头,顾明成,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顾明成松了松手,重新抬起眼睛,眯着眼看她,她的头发湿哒哒贴在眉毛上,白净的面孔透亮红润,眼睛黑亮,燃着七情灼灼的火焰,她的嘴唇圆润美好,紧紧抿着,像小时候那个不服输的扎羊角辫女孩。

    他把她手里的烟拿掉,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脖子,一下子就吻住了她的嘴,傅末丽没料到他会主动吻她,还这么突然,甚至是缠绵又激烈,她被堵得无路可去,便努力迎他的搅缠。

    顾明成勾着她脖子吸吮她的唇,带着点生吞活剥的架势,狠狠咂弄她的小舌,而傅末丽则握着他的手掌去覆盖她的胸,他大手紧捏,下身往上微微一顶,她扭了扭腰,伸手摸进他幽深处的硬处——湿润,坚挺,硕壮……

    唔,他沉沉一叹,吻滑落下来,一路顺着她的脖子到胸脯,张开嘴轻轻含住她胸尖的红晕,她浑身战栗,也跟着发出一阵呻吟,而在他身上的手却不断地游动,手指摩挲,掌心揉握,轻抚,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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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屋内灯光昏暗,墙上映衬人影交叠,女子在上,凸显曼妙曲线,男人在下,拉抻壮臂宽肩,二人牵动,如沙漠魂应,如翻滚巨浪。

    傅末丽闭上眼,轻声吟哦,不断富有节奏的盈动腰肢,顾明成一边欣赏她渴求的痴醉模样,手一边滑过她雪白隆起翘圆的rufang以及平坦紧实的小腹,柔婉的臀胯还有两条健康美好的长腿。他的大掌盖上圆鼓鼓的臀,捏住她的臀沟,用力揉掰,另一只手就摸到她腿间的三角带,那里刮得干净,两瓣嫩rou夹折一口,热润滑腻,他往里点刮,磨一磨狭缝rou珠。

    “啊……”傅末丽轻轻叫出了声。

    顾明成指头上有层厚茧,是他年轻时练枪留来的,粗硬有棱角,磨得她有些麻痒,待到长驱直入时,她更觉xue壁嫩rou一阵阵发酥,小腹忍不住抽了抽,汁水泼出来,扭扭身子呜咽:“叔叔,给我……”

    她偏偏叫他叔叔,诱他yuhuo焚烧,黑眸一沉,把她往身上揽,低头舔她的粉红鲜亮的rutou,也不由地顶了顶她,低吟:“你学坏了,末丽,唔……我的小茉莉。”

    “叔叔……cao我。”

    她清亮的眼睛看他,伸手去抚摸他健硕的胸膛,紧实的小腹,以及硬挺的rou身——这才是真正男人的雄物,原来如此美丽挺拔——她还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望与一个男人zuoai,交融,结合……哪怕她知道这不对,不应该,他已婚,有老婆有小孩,她这样就是勾引有妇之夫的第三者,应该受万人唾骂的,可她还是想要他,从里到外的要他,是生命的需求。

    顾明成抬头看她,虽目光沉定,但内中早已炽欲难耐,他也发疯想要她,要亲她吻她咬她……甚至要狠狠地cao她——他几乎快被自己的狂野念头冲昏了头,可他还是保留了最后理智,低哑地问她:“末丽,你真的要我?真的吗……”

    她不容他问,吻住了他的嘴,舌头舔吮他——她要,她要的就是他!从小到大,都只想要他一个。

    傅末丽趁势握住顾明成的下身,把那物就搁在自己的阴户间研磨,让整根rou物滑过两瓣yinchun,如夹如磨,她滚压着来回蹭,从guitourou棱到根尾两卵,她的手指揉了揉rou顶,顾明成便艰难地在她嘴里发出闷哼,两手狠狠捏住她的腰,忍不住向上顶,顶——

    她的rou口就嘬着龙头,感受到马眼里汩汩冒水,那物便不断地热胀,跳动,好像一头野马久圈栏内而不得志,嘶啸欲奔,她缓缓往下吞,一点点要吞实,眉头一皱,只觉那硬物势如破冲层层叠叠的rou障,直直撞了进去,二人紧紧抱着,不由地都发出一声轻叹。”嗯……叔叔,我好舒服……”

    傅末丽忍不住开始扭动小腰,挺胸摆臀,在他身上前后画圆磨着,头发散下来,半干不干,脸颊通红,双眼迷醉,像个小孩子在骑木马,顾明成则托底环抱,啃噬她的脖子,肩膀和胸脯,胡茬刮痕,在嫩肤上留下红通通一片,又有些不忍心,像哄孩子一样又去吻她,偶尔被她夹出阵阵快感射意,恨也不成,只得咬她一口,牙齿在她嫩肤上磨着——

    妖精,她是个来作弄他的妖精!

    “叔叔……你的东西好大,好硬哦……cao得我流了好多水。”

    她伏在他耳边笑,一边笑一边说sao话,听得顾明成面红耳赤,但又绮念万丈,一面想骂她害不害臊,一面又想狠狠cao哭她,他捏着她的屁股,狠狠向上顶,rou顶着rou,那柱壮硕的男根搅了一xue春水,顾明成只觉有热液灌兜下来,浇了他一身,他底下的裤子全湿了。

    他挣扎退裤,她也配合去扒,果真见了他残腿真容,她忍不住盯着看——其实跟刚才摸着没什么两样,只是头次近距离见到,倒有种奇异的荒诞美——原来顾明成的腿是从膝盖往下没的,就像半空里忽然截断的树干——短削,异型。

    她忍不住去摸那剩下的半截,还能见大腿雏形,连着胯,荡在半空。

    顾明成看她在看自己,讥讽一哼:“怎么?害怕了?”

    傅末丽摇头,趴下去,伏在他那条残腿上吻,吻他的伤口,皱皱巴巴的碗型伤疤,细细柔柔的一个吻,顾明成觉得神经跳动,从那里蔓延脊柱,整个人一阵酥麻,不禁打颤,他翻过身,把傅末丽压倒,支着另一条腿在沙发上,按住她的臀,从后入,这次入得狠决、猛烈,傅末丽没防备,啊地哼了一声,人趴在那,弓背撅屁股,好像待要交付给人处置一样,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她内心微微的受虐感。

    顾明成掰着她白rou臀皮,手指捏出粉圆垛子,摸着她粉皱菊花,再到交接处的水水润润,他向前抱住她,啃咬她的后背,扯着她头发,再去捞她垂荡的胸。

    “你说,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变态才来找我!”

    “唔……嗯……叔叔……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cao你还是喜欢我……”

    “都喜欢,我都喜欢,叔叔……啊,你cao得我又麻又痒,快不行了,啊叔叔,我xiaoxue好舒服的,好多水……你用力啊,继续cao我,狠狠干我!”

    顾明成暗骂了一句cao,便按着她的腰大力贯入,仿佛是要凿破她,大幅度的动作带动他的残肢也一下下撞向她,就好像有另一只手抚摸她的皮肤……她转头看,被他吻住了嘴,而与此同时,她也摸到了他的断腿,下身也被他猛烈的撞击撕拉,隐隐的痛感里生起猛烈的快慰。

    气息微喘间,她只觉一阵战栗,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通身兴奋和激荡,瞬间大脑空白,她一时忘记自己在哪,只闷闷地哼吟,整个身子在颤抖,那种巨大的美妙的舒爽把自己彻底洗涤了,就像月亮泼下来的一盆水,通透,畅快,逐渐她才意识到这原来是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与此同时,顾明成也在激烈的猛抽猛入中拔了出来,热浆nongnong,他洒了她满臀,浑身guntang,他贴着她,紧紧搂住她,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是死了,只是没想过死亡竟然可以这么幸福。

    待擦了干净,傅末丽翻过身来,同顾明成相拥,二人双双抱着,他抚抚她头发,又亲亲她脸颊,柔声问:“冷不冷?”

    傅末丽笑:“你就像个大火炉,我还冷什么,都出汗了……”

    顾明成看着她,忽然就笑了,笑容迷人又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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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继续吃小rou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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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明成脱掉背心,劈开她的腿,抱她盘在自己的腰间,低声说:“你自己坐上来。”

    傅末丽跪坐在他身上,低着头,额头抵着他,吻他的眼,鼻子和嘴,她说,摸我。

    顾明成胸口起伏,指尖划过她的小腹,她闭上眼,他的手指就按住她腿间柔软温热的一块嫩rou,轻轻一拨,润滑的爱液就浸湿了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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