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小狐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61

分卷阅读561

    马的老爹更风光,所以顾保三一方面阻挠儿子休妻,一方面还极力筹谋想让高阳重回往日的荣耀,他才能鸡犬升天的重回往日的荣耀。

为了阻止儿子休妻,顾保三找到张贵玉,想麻烦他在皇上跟前递个话,有皇上干涉,顾纬天必不敢休妻。

谁料,张贵玉是个势利小人,眼见高阳失势,顾纬天也不再是大驸马,他就无需再溜须拍马,于是为难的对顾保三道:“皇上每天光是看奏折都看到半夜,哪里还有工夫管你的破事。”

翻脸无情,顾保三忍着他的小人嘴脸,赔笑道:“皇上没工夫管我这破事,也不会有工夫管你的破事,听说你那个女儿还在冷宫关着呢,你若帮了我,我也可以帮你把女儿从冷宫弄出来。”

张贵玉讥笑着,撇嘴道:“你?”

是了,你一个曾经的太监,你现在进宫都困难,凭什么管起宫里的事?

顾保三知道他不会相信,也笑,胸有成竹道:“是我,因为我儿子同狐兰猗交情深厚,而狐兰猗同皇上交情深厚,狐氏出面,皇上必然给她面子,你女儿的事就不是什么大事。”

所谓交情深厚,还不是宇文佑喜欢兰猗的意思。

不成想,这事也是满城风雨了。

这回,张贵玉有些犹豫,宇文佑对兰猗的心思他是比谁都了解的,想了想告诉顾保三:“话我可以帮你递,但能不能成,看你的造化了。”

无路可走,权且一试,顾保三叹口气:“我信天命。”

张贵玉就一甩拂尘,很是傲慢的样子:“行了你等信儿吧。”

顾保三千恩万谢,回到家里等候好消息。

可是他最后等来的是坏消息……

张贵玉找到宇文佑,宇文佑正同九王宇文偲喝酒呢,眼瞅着天渐渐凉爽,也就意味着公输拓的死期快到了,宇文佑精神焕发,吃了个半醉,同宇文偲说着闲话,三句不离兰猗,仿佛兰猗已经唾手可得。

兄弟俩这次吃酒的处所是在“捞月阁”。

这捞月阁建在御花园的那处小山的顶端,可以俯瞰整个御花园,无论夏天赏花还是冬天赏雪,都是极好的位置,宇文佑不经意的一回头,发现张贵玉拾阶而上,他淡淡对宇文偲道:“这个奴才一来准没好事。”

宇文偲一直都是陪酒的角色,此时业已微醺,醉眼迷离的笑道:“皇兄何出此言?”

宇文佑哼了声:“还不是因为他那个女儿的事,三天两头在朕的耳朵根唠叨,朕的耳朵都生出老茧了。”

宇文偲也知道绣鸾,更知道她一直在冷宫关着,不过随口劝道:“张公公难得忠心耿耿又勤勤恳恳,也在皇兄身边有些年头了,皇兄何妨成全了他的心意。”

宇文佑缓缓摇着头:“放是不能放的,非是朕心狠,而是老九你不知道内情,张贵玉的那个女儿,其实曾在卫沉鱼身边做过婢女。”

这事宇文偲知道,再劝:“可她现在是皇兄的嫔妃。”

宇文佑摆摆手:“你还是没明白朕的意思,她既然是卫沉鱼的婢女,朕担心她是卫沉鱼安插在朕身边的细作,谁都知道卫沉鱼同公输拓的关系。”

这事宇文偲还真没琢磨透,狐疑道:“不会吧。”

宇文佑冷冷一笑:“朕不能掉以轻心,朕必然也不会给公输拓一个喘息的机会。”

宇文偲沉吟着,深知宇文佑多疑,也就不敢再说其他,甚至怕自己为绣鸾开脱太多,从而引来皇兄的猜忌。

此时张贵玉走了上来,先拜见宇文佑,再给宇文偲施礼。

宇文佑捏着酒杯懒得看他,只问:“什么事?”

张贵玉艰难的笑着:“还不是大驸马同高阳长公主的事。”

宇文佑突然不悦:“顾纬天不再是大驸马,高阳亦不再是长公主,张贵玉,你这差事也当得腻了,是故意口误,还是真的忘记了。”

张贵玉慌忙给了自己一嘴巴,哭笑不得道:“皇上恕罪,还不是叫顺嘴了。”

宇文佑懒得看他这种嘴脸,抿了口酒问:“说吧,那两个人又怎么了?”

言语间颇有些不耐烦。

张贵玉看出他不高兴,无奈答应顾保三的,只好硬着头皮道:“顾纬天要休妻。”

宇文佑一愣,完全没料到顾纬天会如此大胆,更没料到顾纬天会如此的耿直,他是宁可不当皇亲国戚也要离开高阳,宇文佑生气,想金口一开让顾纬天死了那条心,可是实在给这两个人闹得心烦,为了以后他们不再烦自己,索性道:“顾纬天想休掉高阳,他做梦,朕已经下旨准他二人和离。”

472章顾先生家里没个女人不行

和离与休妻的不同在于,和离是双方面的,休妻是单方面的。

宇文佑说已经下旨准许顾纬天同高阳和离,还不是为了保住皇家的颜面,公主和离不是高阳开的先河,虽然不雅也不至于太难堪,倘或是顾纬天休妻,高阳成了弃妇,这本质就不同了,身为皇家之人岂能给人遗弃。

无论怎样,顾纬天终于得偿所望的同高阳脱离了夫妻关系。

这之间宇文佑以他编修失察为由,黜免了他的翰林学士,不好一贬到底,只给了他一个小官做,那便是税曹,就是走街串巷收税的。

这不仅仅是品秩的降低,因为失去了大驸马这一超品秩的皇亲国戚之身份,所有局外人都为顾纬天扼腕叹息,也难以理解他为何执意和离,多少人想攀龙附凤都苦无门路,而他却甘愿放弃。

面对这样的下场,顾保三没有像顾纬天预料的那样,怨天尤人唉声叹气,反倒是鼓励儿子:“想想爹开纸扎店的日子,现在可是比那时候好多了,好歹税曹也是朝廷命官,爹就是朝廷命官的老子,走出去爹依然是感觉扬眉吐气。”

太过意外,顾纬天都不知说什么了,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喉头哽咽道:“儿子不孝,让您老人家跟着受苦了。”

顾保三嗔道:“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再说爹如今依旧是有吃有喝,哪里受苦了,你做大驸马的时候,住在驸马府,爹还不是一日三餐,只不过那时候吃的好些,可是你不懂的,好东西吃多了会反胃,并且爹现在可以拎着篮子自己去市集买菜,回来可以自己动手做饭,爹喜欢,你不知道那市集多热闹,靠墙根一溜老家伙,聚在一处天南海北的说着,比爹以前住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