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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司马瑨忽然问:“恩师为何不待在东山?”“待不下去了呗。”“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的。”白檀嗤了一声:“你将那么宝贵的东西给了我,还指望我找你?你迟早会来找我。”那可是他的兵符,三十万兵马呢。她从怀里摸出那只锦囊来,故意摩挲出细细的轻响。司马瑨忽然伸手拿了过去,顺带连她人也扯了过来,一手搭在她腰间,声音愈发低了几分:“那些人想抓你就是为了引我出来好除了我,兵符我拿到了,你明早就回去吧,只要不出东山,他们顶多只是盯着你。”白檀的手抵在他胸膛,能感觉到那旺盛的心跳,却没有说出话来。没错,她的确是来找他的。第二日天还没亮司马瑨就起身了。白檀一夜浅眠,听到动静便爬起来。他已经收拾妥当出门,手脚轻巧,竟然连开门都没怎么发出声音来。白檀追了出去,和衣而睡的后果是出门被风一吹就觉得冷。司马瑨早已看到了她,一路走到山脚那里,树干上竟然拴着匹马。“回去吧,我知道恩师是一片好心。”他解了马要走。白檀浑身热血上涌,忽然冲了上去拽住他衣袖:“我们私奔吧。”司马瑨转过头来,脸色在青白的天光里露出微微的错愕。白檀被秋风一吹又有些回神,被他的视线盯得又有几分难堪,蹙了蹙眉道:“奔不奔?不奔就算了!”说完甩开他衣袖就要走。手被一把握住,司马瑨拦腰将她抱去马上,翻身上马,疾驰而走。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说的没错,采蓉会出现的,但是没想到会这样出现吧?╮(╯▽╰)╭奔不奔,奔不奔!不奔我跟大白奔!!!☆、第45章珍宝白檀这个人吧,用她父亲的话说就是天生逆骨,倒不是不忠不义,就是太有主见了些。幼年时教她读书识字,她就喜欢挑错,遇到点问题非得刨根问底地揪出答案来;长大了也不听话,凡事都自有主张,给她安排的婚事也全推了,跟家里闹翻了就直接自立门户。白檀以前从未将这话放在心上,现在却觉得自己好像的确有点那意思,如今她居然跟自己的学生私奔了啊!司马瑨带着她上了路后她才察觉到事态严重,世人皆道“天下三才,一清二白”,从此只怕再也没有清白可言了啊!她默默望天,对不住郗清,对不住堂姊,你俩以后一清一白去吧。话说回来,这决定也并非全然出自心血来潮,若是司马瑨仍然是那未来的储君人选,她肯定不会这么说。可如今他不过是一介庶民,她又名声全无,有什么好在意的,随心而为,谁也不用顾忌。司马瑨环着她策马疾驰,她的背后便抵着他的胸口,能听到急促的心跳,大概他此时也是有些激动的吧。她心里像是被什么紧紧揪着,但挤出来的却是丝丝的甜。真奇怪,本以为她这个年纪不会再有这种古怪的心思了呢,怎么会跟二八少女一样?这么一想又有些不自在,一路上脑子里都在胡思乱想。日上三竿时司马瑨勒住了马,看起来已经出了建康城的范围。官道上时不时有人往来,附近是山头,司马瑨将白檀抱下马,领着她往山中走。白檀知道他是要避人耳目,不知怎么竟也有几分做贼心虚之感,不知不觉就站远了点。司马瑨朝她伸出了手来,她左右瞄了瞄没接,他直接走过来牵住了她的手往身边带了带:“方才可是你自己说要与我私奔的,现在又不好意思了?”白檀往他身边挨了挨,好让宽袖遮住二人手指,脸上一本正经:“我说过的话从来都算数。”司马瑨握紧了她的手,牵着她往山里走,一路走得很慢,他的掌心温热:“这一路可能会有许多危险。”白檀道:“不用你说我也看出来了。”司马瑨的手愈发紧了一分,握着那只手仿若握着块珍宝。这段山脉很平缓,树木不够浓密,已经是深秋,更是没什么可遮蔽的,与昨日那山完全不同。司马瑨一手牵着白檀,一手牵着马,从山中穿过去,到了对面的河滩上,将马栓了,从马背上的包袱里取了干粮出来递给白檀,一面取了水囊去河边灌水。干粮是一块硬邦邦的面饼,白檀吃了一口,差点把牙给铬了。她将那饼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问蹲在水边的司马瑨:“这是军中的干粮吧?”她在书里读到过,本朝的军中干粮多用粟米米分混着面米分做成面饼,便于贮藏和运送。司马瑨“嗯”了一声,走过来将水囊递给她。白檀心里已经有点数了:“你离开前去了军营?”“没错。”司马瑨在她身旁坐下,那身黑衣沾了地上的灰尘,但他形容如常,仿佛坐在十丈玉台上,姿势端雅清贵。一个人从小的教养刻在骨子里,是任何事物都难以改变的。白檀也是端端正正地坐着,只不过如今不再端着师表,神色轻松了许多:“那难怪你会安排段鉴断后了。”司马瑨也知道她有很多疑惑,趁着时候尚早不用干路,便细细给她解释了一番。他出都后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去军营里待了一晚,交代了祁峰和顾呈一些事。如今朝中没有拿到他的兵符,军营自然只能暂时由他们管着。段鉴以前跟过历阳王,他虽然不放心,但用来扰人耳目足够了。段鉴若能办好,他以后可以继续用他,若办不好也不打紧,他本也没指望受他人保护。至于那个兵符,青铜小兽是他故意做的赝品古玩,他根本没告诉卫隽那是兵符。如他所言,除了白檀之外,他谁也不信。白檀这下就明白了,毕竟他出都时什么都没有,如今战马和兵器齐全,定然是有人准备好给他的。“这些天你一直被追杀吗?”她狠狠扯下一口饼来,简直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庾世道真是太无法无天了。”“前些时候追杀我的人的确是庾世道的人,昨天那些追杀我的人恐怕不是,否则怎会知道利用你来逼我现身。”白檀一愣,难道还有别人在针对他?司马瑨忽然凑近,托起她手腕,就着她是手仰脖饮了一口水囊里的水。水珠顺着他的唇角流到下巴,他又直接用她的手背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