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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人都清的差不多了,王应才看了眼坐在宴几后没有动的长孙冥衣等人,又瞄了瞄站在火堆旁纹丝不动的商青鲤。后知后觉想到与少年动手的人正是同他们一道的,嘴唇嗫嚅了一下,却没说什么便摇摇头也跟着护卫离开了。商青鲤挑着眉梢,看着江温酒与少年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微弯的桃花眼,上扬的唇角,使人一眼就能瞧出她心中的愉悦。两人没有停手的意思,她也无意去劝和。少年侧身避开迎面飞来的一截带火星的木头,见江温酒沉着脸一招比一招狠,纵身跳到商青鲤身后,搂住商青鲤的肩膀,道:“小爷打不过你,不打了。”江温酒冷眼:“把你的手拿开。”少年眼中戏谑之色一闪而过,索性将下巴搁在商青鲤肩头,道:“就不。”江温酒眼神又冷了几分。侧眸瞥见商青鲤无动于衷的模样,只觉心头的火又旺了些,抬手一掌就向少年的脑袋拍去。少年勾了勾唇,一笑艳如朝阳。江温酒手掌逼近的刹那,商青鲤轻轻一抬手,接下了他这一掌。凤眸里神色几番变幻,江温酒蹙着眉,不可置信道:“你……”商青鲤顺势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笑道:“你同他较什么真,他是卫瑜。”所有的不痛快,满腔的怒火,还有压在胸口的巨石,都在十指相扣的瞬间烟消云散。江温酒愣愣看着商青鲤,不自觉紧了紧与她扣在一起的手,眉眼间的风流神·韵荡然无存,竟有那么两分呆滞。卫瑜笑了一声,嘲讽道:“真是个呆子。”商青鲤:“……”这声“呆子”听在耳里,江温酒脸上愣怔之色一敛,移目看着卫瑜,想到那晚商青鲤向他说起的那些过往,不由眸色一深,戏谑开口:“喂鱼?”明明是两个发音一模一样的字,但他上扬的尾音却让卫瑜听出不同,他一字一顿道:“是卫瑜。”“嗯。”江温酒笑道:“喂鱼。”卫瑜:“……”他们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但因距离有些远,卿涯和元熙听不太清楚内容,只见到江温酒又变成了以前那个笑吟吟的模样,甚至那少年的手仍搭在商青鲤肩上也不见他恼怒。这一幕显然出乎卿涯与元熙的预料,两人面面相觑,搁下手里的酒杯和筷子,好奇地走到几人身边。卿涯和元熙没听清楚的话,长孙冥衣却一字不落全听进了耳里。他执杯的手一顿,古井无波的眼底,起了涟漪。卫瑜。南蜀西临候卫渊的侄子。长孙冥衣的视线从卫瑜身上扫过,落在商青鲤身上,抿了抿唇——若这个叫卫瑜的少年真的是西临侯卫渊的侄子,那么商青鲤就是……看来……商青鲤是不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了。长孙冥衣扬眉。思及此,他也搁下酒杯,起身跟在了卿涯和元熙身后。江温酒见卫瑜搂在商青鲤肩上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尽管心中清楚卫瑜的身份,仍觉有些碍眼。握住商青鲤的手,将她整个人向自己怀里一拽。商青鲤猝不及防,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卫瑜:“……”他双手交叉,手掌搭在自己的手臂上,抱胸斜睨了一眼江温酒,道:“小气。”他说这话时,卿涯和元熙已经凑了过来,两人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他数眼。卫瑜由着她们打量,也学着她们的样子打量了她们几眼,见到元熙时乐了,道:“这不是元相家那个傻丫头么。”元熙惊诧地瞪大了眼,显然是不认识卫瑜的,跳起来指着卫瑜的鼻子道:“你才傻丫头!给本姑娘报上名来!”卫瑜笑了笑,道:“就不。”元熙:“……”而后卫瑜一偏头,就见到了缓缓走来的长孙冥衣。繁星点点,明月朗朗。长孙冥衣眉眼凛冽,如精刀雕刻而成。一身黑衣,身材颀长,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卫瑜桃花眼一挑,上前一步拦住长孙冥衣。长孙冥衣驻足向卫瑜看来,道:“有事?”明明是问句,他声音却毫无起伏,冷沉如冰。卫瑜蓦地笑了。他道:“你是谁。”“长孙冥衣。”长孙冥衣不再停留,抬步绕过他,向商青鲤等人走去。“长孙冥衣……”卫瑜重复了一遍,在长孙冥衣即将与他擦身而过时伸手抓住了长孙冥衣的袖子,道:“小爷看上你了。”少年的嗓音如流水淙淙,淌过心头,长孙冥衣脚下不停,被卫瑜拽住袖子的手一抬,卫瑜毫无防备,被他一掌拍飞。商青鲤:“……”江温酒:“……”卿涯:“……”元熙:“哈哈哈哈哈哈,活该!”卫瑜:“……”这一场闹剧很快就过去了。时候已不早了,卫瑜唤来王应,给众人安排了住处。马场进门的两边盖了数间瓦房,看似朴素,打理的却十分干净。商青鲤回房洗漱完躺在榻上,阖上眼将睡未睡,便听得有人从窗户里跳了进来。熟悉的檀香味钻入鼻腔,她并未睁眼,放轻了呼吸。江温酒脱了外袍上榻,掀开被子的动作很轻,小心翼翼在她身旁躺下,又小心翼翼伸手圈住了她。“铮铮。”他在耳畔低声唤道。商青鲤弯了弯唇,翻身把手搭在了他腰上。圈住她的手臂猛然一紧。另一边,长孙冥衣洗漱完,抬手解下发带,站在榻前掀开被子正欲就寝。忽然就有叩门声响起。他几不可见蹙了下眉,上前打开房门。暖黄色衫子的少年倚门而立,笑的痞气,道:“长孙,小爷我思春了。”“嘭。”长孙冥衣面无表情关上了门。门外的少年笑了笑。这一夜,众人一榻好眠。☆、五零。一马破云来。第二日商青鲤与往常一样,天未亮便起身出了门。推开门一眼就能望见在空地上扎马步的元熙。这一路行来,元熙日日早起坚持习武,加上她本就有薄弱的底子,这段时日坚持下来,基本功倒是练的不错。商青鲤目露赞许之色,上前两步对元熙道:“今日我教你一套刀法吧。”元熙听言先是一喜,接着便是一撅嘴。她挠了挠头,嘀咕道:“商jiejie,我不想学刀法。”她的声音细细小小,似乎一出口就被吹散在了晨风里。早前商青鲤教元熙拳法掌法,元熙都欢欢喜喜学了。因此商青鲤不曾料到元熙会说不想学刀法,不由诧异挑眉,道:“怎么?”“用刀一点儿都不好看,除了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