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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照。”当然,还有一部分网友将信将疑。下午五点,尤可人又发布了一则九宫格剧照,才算彻底地给这个事情画上了句号。陶夭的助理V:“一中小太妹,七七。[玫瑰][爱心][流口水]”九宫格剧照最后一张是孙悦下跪的照片,拍摄角度和被曝光的照片类似,却明显更清晰,画面里一众人都活灵活现。三排最中心一张是橙光LOGO,其他七张均是陶夭的校服剧照,场景不同神态各异,唯一相同的一点,每一张,扮相都漂亮得可得满分。于是,继预告片之后,陶夭又收获了一波颜粉。就在粉丝们用“抱走我夭”、“不说其他,就这盛世美颜我给满分”、“期待,笔芯”等溢美之词刷屏的时候,橙光官博[email?protected]并转发了陶夭的助理的最新微博,发了高度凝练的一个字。橙光官博V:“赞。”得知消息的陶夭有点哭笑不得,下了戏,她正准备给程牧打电话,意外地看到了一条来自孙筱的微信。孙筱:“周五晚八点,南山107坊,睡衣趴,约吗?【笑哭】”------题外话------爱你们,笔芯。\(^o^)/~☆、278:那就等着当程太太?【一更】睡衣趴?陶夭看着手机微微怔一下,心里一瞬间迟疑起来,回复消息:“……”孙筱:“哈哈,你这是无语的意思吗?”陶夭:“为什么是睡衣趴?穿睡衣去?你确定?”她一连三个问题显然让孙筱乐不可支了,孙筱回复了一个“捶地笑”的表情,打趣起来:“害羞?”陶夭:“接受无能。[叹息]”她是真的接受无能。要知道眼下是五月多,一般人的睡衣都是夏款,孙筱那一帮圈子里的朋友她基本上一个不认识,一群人穿着吊带睡裙之类的聚会,那场面简直无法想象。孙筱:“都是她们要求的,已经说好了,汗。”孙筱是模特儿出身,行业内时常都会有内衣秀、泳装秀,睡衣趴算什么啊,比这疯狂的花样都层出不穷,因而她倒的确没想到,陶夭的性格不怎么能接受这种聚会。可她总不能为了陶夭一人扫所有人兴致。这道理陶夭自然懂,不等孙筱再说什么,她便主动回复说:“那我就不去了,刚好接了一个新戏得看剧本,时间还挺紧张呢,你们玩得开心点。”两个人都不是拖泥带水的造作性子,孙筱那边没停顿多久,便回复了一句:“好吧,我有点考虑不周,那有时间再聚咯。”陶夭:“好。”孙筱:“么。”低头瞅着对话框里那个字,陶夭便没再说什么,正要给程牧打电话,边上又传来凤奕喊她的声音。陶夭暂时也不打电话了,转身笑道:“奕哥。”“有个事和你商量一下。”凤奕握着手机到了近前,边走边道,“耿宁那边有几个广告试镜邀约,我帮你删选后应下了一个,周六没事吧,一起和品牌投资方碰个面。”“广告?”陶夭反问了一句。自从他回了欧阳家以后,凤奕明显地调整了给她的工作节奏,只重质量不计较数量,她时间相对宽裕,不轧戏,迄今为止,更是连一个广告代言都没有接下来。原因她也明白,她眼下处于名声大作品少的状态,粉丝粘度不高,大品牌担心她的号召力,小品牌凤奕又看不上。一来二去,这方面根本一直都没得谈,眼下突然提起这么一机会,她当然意外。凤奕对上她神色,微笑说:“确切来说,是一个女装品牌代言。”陶夭一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的样子。凤奕略微想了一下,问她:“Alice听过吗?”陶夭摇摇头。凤奕又笑笑,解释说:“也是,这说起来也就刚刚创立。品牌名取自她的主设计师Alice。这人这几年在国际上小有名气,已经拿了好几个挺有含金量的奖项,回国好像也不久,不过投资方挺靠谱,实力雄厚,未来应该有不错发展,你可以试试看。”陶夭回想着他的话,犹豫问:“要试镜?”“对。耿宁得了点消息,说是投资方原本有意请孙筱,可设计师坚持用年龄小点的新人,说是品牌主打少女风。”陶夭哦了一声,眼下她还没有什么作品面世,的确算新人。“那就周六?”“好。”她抬眸朝凤奕笑了笑,点头答应。话落,手机响了。陶夭拿出来看一眼屏幕,接通,笑着说:“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下戏了?”程牧温声笑着问。陶夭嗯一声,又问他:“你下班了吗?”“今天没去。”“嗯?”“有比工作更重要的事情,你不知道?”昨天晚上那一通电话又被她想起,陶夭莫名地有些羞窘,明知故问:“什么啊?我不知道。”程牧在那边哼一声:“我在校门口等你。”他这话一出,陶夭便下意识抿紧了唇,她速度很快地去化妆间卸了妆换了衣服,和其他人打了招呼后,没再磨蹭,背着包到了校门口。迈巴赫停在校门口的树荫下,等她看过去的时候,后排朝她一侧的车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程牧下了车,白衬衫黑西裤,手里一捧花,唇角噙着一抹温柔至极的笑意。陶夭一手按着包,踮着脚走到了他跟前去。程牧低头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脸颊,低声笑着问:“跑出来的?”“才没有。”“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可越来越严重了。”“好啦,就是跑出来的,不行吗?”陶夭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目光落在男人手里的捧花上,花束里仅有几支红玫瑰,其他的均是香槟玫瑰,粉白艳红,相得益彰。可惜,她花粉过敏,尤其是玫瑰。程牧察觉到她眼眸里一闪而过的遗憾和无奈,笑道:“这么一束,应该不碍事。”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拉开车门,让陶夭坐了进去。陶夭探身将包放到副驾驶,随口问:“你可以选点其他花么。”程牧默了一下:“无法表达我的心情。”这理由,她竟然无言以对。陶夭接过他手里的花束也放去副驾驶,主动抱着他胳膊依偎在他身上,仰着头笑眯眯地问:“采访一下程老板,心情这么荡漾为哪般?”“明年你生日当天,如何?”程牧不答反问。“我生日当天?”“结婚。”程牧言简意赅地说。陶夭因这两个字慢慢地抿起了唇角,眼眸里一丝星星点点的笑意泄露出她的情绪,她用一股子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