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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前端抵在她舌根上,丁香小舌还不忘舔弄几下接着退出了些,又再往前含的更深些。见他依然紧盯着自己看,她只觉得浑身像是被他眼神摸过一般,不知怎的,身下渴望越发浓烈。 她半闭着眼看着他的模样令他有种狠狠cao弄她喉舌的冲动,他一直记得她的嘴有多美味……到底还是有些不舍,不舍射在她嘴里时她难受的模样,虽然她从来没拒绝,甚至说过喜欢,可是天堂般的滋味几个月有一次就够了,否则…… 否则其他女子的唇舌伺候,他恐怕真的提不起兴趣。 当然如今这个否则后面的话他是想不起来的,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越来越深的含吮上。 看着她艰难的含住大半根龙根,他有种一插到底的冲动……猛的拔出了阳具,接着抱起她坐到自己小腹上。 “yin荡的琼儿,自己坐上来。”边说边拉下她的襦裙,露出两只不断弹跳的丰满rufang。 她的话令她原本便已热的不行的花xue再度泌出蜜液。 她扶住龙根低喘着将guitou送进自己体内,却没想到才进了一小半,他便向上一顶。“嗯……”她软软倒在他胸前,花径竟已开始微微收缩起来。 “哦~皇后的小嘴怎么都这么yin荡,朕才进去就要xiele么?”他显然被她的意乱情迷取悦了,喉间发出低笑。 说话间,她吻住了他的喉结。 他像只猛狮般突然发力,只抽插了十多下,花径便圈住他用力收缩起来。 真是个妖精……他如是想着,身下的动作越发狠厉。 高潮中的她忍不住想要尖叫,却被他含在了嘴里。他在她唇齿间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并不怎么喜欢,却令他戳刺的越发猛烈。 她的高潮渐渐平息,他也停了下来,“琼儿,朕累了。” 她抬头,见他脸上有几分哀怨,似乎在抱怨明明该她动,为什么到最后他那么费力伺候她,她攀上了高潮却还不动。 她忍不住轻笑,俯身在他耳边道,“皇上可是想早点歇息?”边说边抬臀仿佛要退出的样子。 他有些懊恼,摁住她的臀不让她离开,她去突然用力坐下。 他一声粗喘,只听见她在耳边道,“妾会伺候六郎舒服的。”说着臀上下起伏起来,唇则吻住了他的耳垂不断吸吮。 “呵~”他咬牙不让自己吼出声。手抓住她胸前两团白花花的乳rou狠狠揉捏了两把,听到她在耳边的求饶声后才扎扎实实的捧住摩挲着,微眯着眼道,“皇后这是在欺负朕,嗯?” “妾不敢……”他眯眼的动作带着点山雨欲来的味道,她本能的缩了缩脖子,唇离开了他的耳朵。 他按住她往后退的背,吻住了胸前的深红色花蕊,接着一个挺臀,顶进她花xue深处。 “唔……”她睁圆了眼,感受着那酸胀的快意,他却没给她细细品味的时间,手定住她的腰狠狠的往上撞击。 “呜呜……”她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却像是不令她尖叫不罢休似的,越cao越猛。如此撞击了数十下,她已经浑身瘫软了。 他却还不知足,手从腰部向上,突的用力握住她胸前两团丰乳,健臀顶弄的速度越发的快。她挺腰哭着承受他狂肆的抽插,每每都被顶得像要飞出去般,待落下时他便又是用力顶上来。 体内快意不断积聚,她想叫却不能出声,这种欲叫不能,欲罢不能的禁忌令她愈发敏感,只能扶着他的肩低泣任他摆布。 他也舒爽的想要吼叫却不能,只用力捏着她白嫩的乳儿发了狠般戳刺。 如此撞击了百来下,他突的一声闷哼,咬牙开始冲刺。rou体拍打的声音夹杂着飞溅的水声,本已十分敏感的她受不住的求他慢些,可她娇软的求饶只会令他更插得更凶。 眼看着她又要进入高潮,而他也已到了喷射的边缘。拎起襦裙塞进她嘴里,身下的巨物次次戳进了细长的宫颈。 她猛的一颤,抖着腿小腹战栗着进入了无声的高潮。而他被她温热的蜜液灌得失了心智般戳刺起来,直至十多下后也射出了阳精。 极致的高潮令她两眼翻白,脑中模糊一片,连怎么入的寝殿都不知道。 他却不知足般,在巨大的凤床上温柔揉捻着她身上的敏感点,直到她受不住的又与他共赴云雨。 睡过头了,忘了12点更新。。。 补上这一章 第十八章 她的生死与共,别人的风花雪月 < 宫门(h)(千老依依)|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 第十八章 她的生死与共,别人的风花雪月 待激情渐渐平复,已是深夜。 “陛下今晚……不用去看看其他meimei吗?”琼如问得小心翼翼,他明日就会离开了,依他对柳夕月的心思,怎么连着两日都没去看她呢? “朕今晚陪琼儿。”他在她额上吻了吻。 他居然把离别前的这点宝贵时间都给了自己? 也许……自己在他心中真的如他所说般不同?她……她是不是还是有点希望的?即使不是爱,至少……也是很深的欢喜,而不仅仅是信任? 她与他成亲十三年,可她爱他不止十五载。六岁时初见,只觉得这个皇子谦和有礼,与其他皇子不可一世的模样不同,心中无端生出了亲近之心。她当时也不会想到十二岁上竟对他产生了男女之情,可追根溯源,他们的缘分却是六岁时便开始了的。 会不会,有一天,他蓦然回首,如今对自己的感情也不仅仅是信赖,还有其他的,还有她所企盼的?会不会有一天他对自己也有一丝丝的爱意,哪怕一丝,她都满足了…… 她难掩心中的雀跃,“陛下不用去见柳昭仪吗?明日您便要离开,只怕到时候她会想您。”更怕他因为没有在离去前见到心上人而难过后悔。 “朕明日会带夕月一起去江南,她没去过江南,对江南满是向往。你说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会对秦淮河畔的风情日思夜想呢~”他摇头失笑,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女子。 他没有低头,当然也看不到怀中女子渐渐苍白的小脸,“说起来,朕已有七八年未去过江南,这几年南方风调雨顺,想来和当年累累白骨的场景大不相同。琼儿可还记得当年与朕同赴江南时几次险象环生,开始的时候扮做朕的侍卫,在秦淮河边差点被那个头牌姑娘轻薄了去。“他想起来就觉得既可笑又可气,若那头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