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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媛说道,她可不想让皇后觉得自己有 不满。 “咱们皇上是在为娘娘您守身呢。”长孙嫖边吃着果脯边道。 “陛下何时为本宫守过身了?”难道……“是否是因为近日来边境战役的事烦闷,所以没心思入后宫呢?” “他没心思入后宫,但有心思天天来你这里用膳?”长孙嫖道,“我倒是没想到他还是痴情种,早知今日,当初又对柳夕月那 般温柔做甚?”不过想到他如今吃瘪的模样,心中还是有几分畅快的。 “贵妃娘娘,您这么议论皇上,似乎不妥。”许昭媛道,她对皇帝一直是感恩戴德的,若不是皇帝纳了她做侍妾,她此刻恐怕 已经成了哪个皇室贵族的玩物。皇上虽未对她用心过,可到底待她不薄。如今她子女齐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所以说,当初我都不愿意和你斗,你看看你对他感激涕零的模样子,就差把他当菩萨供起来了。他对你不薄,可他也对你不 怎么好啊,如果不是因为他看你与皇后走的近,你这个昭媛都不见得能得到。你要感谢,还不如谢谢皇后呢,皇上……就是个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看着对谁都好,可他心里冷的和石头似的。”长孙嫖说着声音小了下去。 “他对你到底是有感情的。”琼如安慰。 “呵,我可不在意他对我有没有感情,他就是再好,也不是我的良人。”长孙嫖道,“我以为你是他心里的人,可后来看着又 不像。我也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是李琼如,别怪我没提醒你,自古帝王多薄情,何况我们的皇上最爱诛心。他就是看人 下菜碟,你看着他这么多日除了你没宠幸别人,是不是又心软了?” 琼如笑着摇头,听长孙嫖的语气,虽对皇帝死心,只是无奈的看清现实,想来死心与否也只是时间问题。她突然有些同情皇 帝,这后宫中位份最高的两个女子,都对他没了憧憬,他若知道,心中不知会是什么感觉。 也不对,他其实是知道的…… 她有有些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在她看来,让一棵树起死回生比种棵苗养大可难多了。即便真如他说的,他爱着自己,但他也爱 着柳夕月呀,或许还有其他人,与其想办法让自己再爱他,倒不如好好对柳夕月,至少柳夕月是真心盼望他宠爱的。 算了,这不是她的责任,她该做的事就是管好这个后宫,而如今他是后宫不稳定的最大因素。 与贵妃等人一起用了午膳,皇后便去了甘泉宫,她多少得提一下宫妃的情绪,尽到皇后的责任。 到了甘泉宫,小太监立刻去禀报了皇帝。 皇帝此时正在练功房练拳,一听皇后到了,立刻穿上了白色长衫,拿起剑,接着让人请她进来。 皇后到了练功房,见到的便是皇帝衣襟微敞,举剑飞檐,白衣飘飘的样子。 他见她来,特意耍了几个剑花才收剑,“琼儿过来了。” 她还未行礼,便被他拉着坐到了桌前,给她和自己倒了茶,“今日怎么过来了?” 她看着他裸露的锁骨吞了口口水,他是瘦的,瘦却肌理分明,那漂亮的锁骨下面是坚实的胸膛…… 琼如立刻停了自己莫名其妙的遐思,道,“妾听闻这几日您都没有去看看其他宫妃……” “朕出了一身汗,黏的很,得去洗个澡,琼儿你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好吗?”皇帝突然打断了她。 琼如点头。他拉着她入了偏殿,偏殿里已备了大浴桶。 她看着偏殿的书桌茶几比自己上次来时好了许多,心想,原本的东西用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换了?他们正与匈奴开战,实在不 宜铺张浪费。 她还在想什么,却见他已脱了长衫,露出挺直的背和精瘦的腰。她闭了闭眼,脸蓦然红了。 又不是没见过他的身子,有什么好羞涩的。她暗骂自己,今日来意还没说呢。她低头道,“陛下……” “皇后可否帮朕搓背?”他的声音从澡盆里想起。 “嗯?好……”殿里没人,当然是她伺候他了。 她上前拿着皂角给他抹身体。 “下面还没抹上。”他似乎对她只抹了背的上半部分有些不满。 “哦。”她的手伸到了他的腰,感觉到他身子微颤,她立刻停了下来,拿起边上的 绢布搓背。 搓了一阵,他又道,“前面也要洗。” 她认命的上前,将皂角膏抹在他胸前和锁骨上,然后轻轻搓着。 这胸前的两颗茱萸许久没碰,此刻软趴趴的贴在坚硬的胸前,对比有些强烈…… “琼儿,腰这边还没洗。”他的声音很轻柔,像柔软的羽毛拂在她心上,有些痒。 她把手伸了下去抹上皂角,想拿绢布时却被她捉住了手,压在他的腹上来回搓,“用手就好,绢布不舒服。” 她忍不住捏了一下,但觉手下的rou微微颤抖。她想抽手,却被他压的更紧,声音低沉的道,“琼儿也湿了。” “咦?”她没有啊。 “你衣服湿了,不如也进来洗洗吧。”低沉的笑声响起。 她脸倏的烧了烧,道,“不用……”她过来好像是有别的事,什么事来着?对了,“皇上……唔……” 他突然吻住了她,吸吮了一阵才又放开,“该朕给琼儿洗了。” “妾不用……”她往后退了退。 “真的不用?”见她摇头,便站起身道,“那帮朕擦干吧” 他勃起的龙根就这样映入她眼帘。 她惊的后退,摔到地上,闭着眼不愿看他,脑中那根粗壮的紫红色物事却越来越清晰。 他一把抱起她上了床,“朕还湿着,琼儿不该给朕擦干吗?” 她没有布…… 他拉开她的外衫,“不用布,你知道怎么可以更快擦干的。”说着拨开了她上身的全部衣物压了上去。 “唔……”他的胸口压着她鲜红的rutou,不一会儿那里便娇艳艳的挺了起来。已有二十多日未曾有个鱼水之欢,两人此刻都敏 感的很。但是他依然不忘自己的承诺,气喘吁吁的问,“琼儿可是热得难受?要朕帮你舒缓一下吗?” 都到这地步了,他才来问她要不要? “不用。”她有些生气,起身下床,脚才沾了地就被他一把抱住拉回,翘臀紧贴在龙根上。 “是朕的错,朕想你想得紧,可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