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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撸管:潮起潮落,回忆伤人 白清欢加快着手上的动作,哎呀,这该死的男人,能不能不要发出这么诱惑的声音。 “嗯啊……不要……”男人指尖戳着她的xue口,让她不住发出嘤咛。 也不知道这样子彼此抚慰了多久。 女人委屈巴巴地盯着他,她真的尽力了,可是这个男人的耐久力比阿琛还要恐怖:“我手都酸了啦~~~” “快了。”男人沙哑地回答着,腰线紧绷,抓揉着女人的奶子,如果出不来,这对宝贝可以帮个忙,况且……下面的小嘴累了,这不是还有上面的小嘴么? 快个头!五分钟前也是这么说的! 白清欢都快哭了,认命地寻找着男人的敏感点,舌苔舔过他的小红豆,另一只手拂过他的后背,一节一节的往下,按住凹下去的腰窝。 这是男人为数不多柔软的地方。 沈沉蓦地吼了一声,似乎很喜欢这种待遇,她讨好地挺送自己的奶子,舌苔舔吻着男人的小红豆,在男人的腰窝上画圈圈。 撸动的动作,越发的激烈。 男人身体越发的紧绷,蓦然松开紧握的奶子,一把抓住她的手,大手包裹着小手,一起撸动着。 动作更快了,被男人握着手撸他的管,这种感觉还真是怪怪的。 总觉得像是自己的xue口在taonong一样。 有点痒。 她放浪地叫着,刺激着男人最后的防线:“额……好大,快要握不住了……好烫……嗯……快点出来……” 他喘气地盯着她的脸,她眼中都是殷切,像是贪婪的渴望他的jingye,该死的妖精,他的喘气越来越沉,原始的冲动越来越严重,腰眼发麻,啊——射出来,射她一脸! 让这张清纯得不施粉黛的小脸,都是他的痕迹。 “噗——” 白清欢触不及防,被射了一脸,抬头懵懂地看向沈沉,我去,这个泰迪都不说一声的吗?满脸温热,滑滑的,顺着下颚落在胸前。 彼此之间喘着粗气,jingye顺着唇角渗了进去嘴里,白清欢下意识地抿了抿,谁知男人却红了眼,马眼出又挤出小喷泉。 白清欢伸手抹去脸上的jingye,瞪了沈沉一下,伸手拿了瓶水去洗脸,满脸腥味,很不舒服的! 赤身走出车外,只套了白衬衫,冷风扑面,浑身一颤,奶子不由自主地立起来,她将水浇在自己脸上,抹去满脸滑腻。 xue口流露出粘稠的汁液,丝滑微痒,似乎还没够一样,这就是所谓比上次还爽? 切,不过尔尔。 倒也不是不爽,只是没有上次那种被cao得心悸,cao到没法呼吸的极致快感。 等白清欢回到车内,沈沉已经清理好车厢,正撑在半开的车窗上盯着她,眼神火热。 她低头瞟了一眼,自己衣衫浸湿,勾勒出奶子的形状很清晰。 “后尾箱有我的衣服,去换掉。我休息一下,你随意。”他拧开一瓶水,直接整瓶喝完,闭目养神。 白清欢撇了撇嘴,都说男人拔掉无情的咯。 她打开他的后尾箱,看到了男士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又看到了薄毯和烈酒,甚至看到了安全套。 额……泰迪属性果然随处可见 。 她开了一瓶酒,正准备到外边坐坐,看到男人闭目养神,衣着有些单薄,这可是山上,旁边又临水,春季夜晚温度会低,干脆又顺手拿了西装外套,细心妥帖地盖在男人身上。 这下子,佛应该到西天了吧。 她拿着酒,挑了块石头,披着毯子看月亮。 沈沉微微地掀开眼睛,他睡眠质量不好,轻微响动就能醒来,他微微侧眸看向月下独坐的小姑娘,能上床,会关心人,还不错。 他闭上眼眸,药效昏沉,很快就睡了过去。 …… 酒是好酒,月是好月。 好安静啊,安静的晚上就适合回忆侵袭。 白清欢抿了一口酒,叹了一口气,久远的往事又往外冒,她的父亲是名动大江南北的律师。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男人,然而十八岁的那一年,父亲离奇失踪,尔后死讯传来。 她是在父亲的葬礼上认识阿琛的,在那段最难捱的日子里,多亏了阿琛,她才走了出来。 二十三岁的阿琛自北城来,到南城开拓市场,聪明果敢,对她爱慕。 她年少轻狂,为爱奋不顾身,就这么沦陷在少年的温柔里,温润如玉,谦谦君子,谁人不爱呢? 给了心,献了身,便努力长大,等着阿琛来娶她。 她大学毕业那一年,阿琛给了她一枚钻戒,说等情势稳定就来娶她。 一等三年,最后却发现…… 她眼睛一眨,眼泪就掉了下来。这些回忆,她每天都反复的看,把伤口血淋淋地撕开,期许有一天,就麻木了,就不痛了。 疼得厉害。 下意识举起酒瓶,却突然被人拿走了。 她咬着下唇,伸手抹掉眼泪,没有回头,肯定是泰迪小哥哥啦,不然还能有谁:“喝你一瓶酒而已,不用那么小气吧。” 沉沉瞥了一眼旁边的两个空酒瓶,坐在女人的身侧,声音和着山风,吹面不寒一般:“你胃不舒服,不能喝酒。” 她眼睛红红地睨向他,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莫非这泰迪还会望闻问切?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瓶,抬头喝了一口:“我在车里看到你的诊断书。” 她想去把酒瓶抢回来,这瓶酒她喝过的,他居然不介意……那为什么不跟一夜情对象亲亲呢? 他手长,一下子就把她按下来:“要听医嘱。” 白清欢:“……”听不听关他什么事么!!! 两个人静坐,月凉如水,潮起潮落。 白清欢在努力压抑着,她不想自己哭得那么狼狈,默默地念着妙法莲华经平心静气——这是超度的经文,她恨不得超度了心底的男人。 凉风吹过,有些刺骨, 沈沉干脆伸手将肩膀一耸一耸的女人搂在怀里,顺便车了点毛毯盖在自己身上:“要哭就哭呗,反正我也不会笑。” 只怕会大笑吧。 她不说话,呼吸吐纳,靠在别的男人怀里,听着他的心跳,陌生人呀……阿琛,若你看到我在别人怀里,你会怎么想? 她叹了一口气,压下了掉眼泪的欲望。 跟沈沉不熟,扑倒他怀里哇哇大哭这种事,她还做不出来。 两人就这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