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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情人(二五)强插爆菊,先插烂你这三张小嘴!高H

主动摆着屁股,一挺一挺,迎合着roubang的猛干,媚叫声在泳池边响起,与清风吹起的池面上的涟漪彼此呼应。

    卓潇阳简直要疯了,一贯整齐的衣冠下,从裤裆拉链里迫不及待胀大开干的roubang化身为巨兽,捣着女人的嫩xue,一下比一下凶狠深入,顶磨着让女人战栗的地方,失控地狂插不止。

    女人一开始只是咿呀地叫喊,后来被干的语调含糊,呜呜声和水声混合在一起,好几次被卓潇阳插得“啊啊”大叫,高昂着雪白的脖颈,被乌黑的秀发反衬得宛如透明,白皙的肤色和青色的静脉莫名好看,几乎让他有种咬断她的脖子、完全将其据为己有的冲动!

    越是下身持久有力的狂猛捣干,女人越是浪荡起来,回头水汪汪地望向男人,满目迷离的情欲与亢奋的索求:“要、要……啊啊……好快、好大!唔唔,插……插死我~”

    这要人命的性感尤物双乳按在躺椅上,高耸的酥胸被湿漉漉的泳衣贴身覆住,卓潇阳只瞥见一眼中间的深沟,下一秒便松开了钳制她的手,roubang插着她的蜜xue,在内里研磨而不出来,直接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躺上椅子,双臂撑着扶手,两腿高高抬起,架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男人俯身轻易地拉掉系带,两团坚挺丰满的酥胸一下子弹出来,粉嫩的乳尖还湿着,早被下半身的火热舒爽带得躁动起来,yingying的两粒点缀在雪白的奶子上。

    卓潇阳一手握着一边,只觉得弹性十足的嫩rou从指缝中漏出去,多年来持枪的手,竟被这样柔软的rou体征服。

    “噗噗……”粗大的阳具干着xue,男人一边将奶子搓揉出各种形状,一边欣赏身上这尤物的妖娆妩媚,看她被插得紧咬下唇,看她从唇缝中溢出的呻吟和克制不住的欢愉,看她双眸闪闪毫不掩饰的渴望,还有笔直的美腿勾着他的脖子,下身自觉抬起,迎着他的耸动,想要被干得更深更快,想要更多。

    那xue儿紧巴巴地咬着他的命根,不知道是他太过舒畅的幻觉还是真有这样的极品好洞,只觉得roubang在里面时时刻刻被密集地吸着咬着舔舐着,还有一波又一波收紧的浪潮,按摩着整根,至于蘑菇头,更是在花心被舔得厉害,越发捣出水迹,甬道也越收越紧,女人媚叫着哼腔中已有了哭声:“干我、干我,啊啊……快,要要……要到了……”

    “怎么?BOSS平时没把你干爽?”卓潇阳也快到顶点,眼看着两颗囊袋在女人臀尖上拍出飞溅的水花,roubang每一次插干都引发女人语调的高扬和身体上的兴奋升级,两个奶子失去控制,被roubang顶得身体前后耸动时,双乳自由地摇晃,越是快速的抽插,奶子也紧随着如战栗一般,看得人血流直冲头顶,roubang里的jingye直待喷薄。

    许亦涵被插得舒服到说不出话来,叫得嗓音嘶哑,只想要男人继续插下去,插到天荒地老。下体充实的快感和触动灵魂的摩擦,让人深陷情欲,甘愿沉沦。

    她一笑,面颊上是被性爱滋润的红润与高潮将至的光泽,风情万种:“老板那么短,怎么有你干得爽?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男人恐怕都抵抗不了这样幼稚的虚荣比较,即便是卓潇阳这样训练有素的特工。

    他抿抿嘴,没说话,抽插却更快速起来。

    “心里觉得我好贱,jiba却更想干我了?”许亦涵柔柔地点出他未出口的心里话,不在意地撩了一下头发,两手却抓着自己的奶子揉捏起来,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有意勾引,哼叫中低语道:“唔唔……每天晚上只能这样……啊~抓着奶子……摸着自己的……欠干的xiaoxue……唔啊啊啊~湿哒哒地睡觉呢……想要……又大又粗又硬又持久的大jiba来cao,嗯嗯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像现在这样,啊……夹着roubang……”

    卓潇阳双手紧攥,力道几乎要掐断她的腿,他发达的腹肌上薄汗涔涔,腰胯挺动的速度十分超常,干得许亦涵囫囵说不出话来,“啊啊”叫着达到高潮,双腿抖得筛糠一般,双乳摇得更厉害,几乎抽搐着泻出大股滑溜溜的汁液,整个人瘫软着喘息,双眸中一闪而过的亮光,紧接着是无穷的静谧和享受。

    男人却愈战愈勇,接连又插了几十下,干得女人从满足中,敏锐的知觉再度复苏,浑身舒展的细胞重新开始贪婪吮吸那欲望的河流,女体宛如海绵,展开来一点点榨取男根中炽热的精华,还有那地底岩浆般喷涌无穷的火热。

    “sao货,真耐cao!”卓潇阳报复性地折着女人的下半截身子,将她对叠后整个抱起来,rou茎从下方猛插进湿热淌水的蜜洞中。

    许亦涵媚眼如丝,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一吻,滑溜溜的舌头滑过去,奶子紧贴在他胸膛上,柔软地摩挲着男人硬挺的肌rou,硬粒的rutou擦着那些肌理勾得心尖酥痒,轻盈的下身却跌宕沉浮着,大开蜜xue容roubang插入。

    “嗯嗯~~”女人湿滑的rou体架在卓潇阳敞开的衬衫和高昂的西装身上,rou柱顶撞着刚被高潮冲刷的甬道与花心,黏腻透明的汁水顺着棒身从蛋蛋边缘滑下,聚集在根部,滴滴答答顺着性器相连处落下来。

    许亦涵夹着男人的腰,轻飘飘的身子被撞得浑身发颤,guitou撕开紧巴巴的甬道,捣着插着磨着,每一次都将她抛上天去,却又不及跌下来,就迎来了下一波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啊——啊!”

    许亦涵浑身酥麻,眉眼间愈加媚态丛生,双股痉挛中缠夹,那嫩rou更将阳具吞得干净紧密,几番娇嗔浪荡道:“好、好棒,大roubang塞得好满……啊啊~sao不好吗?jiba~~哈、哈——啊!它好像很喜欢……嗯嗯~~”

    卓潇阳不吭声,拧着眉看她一眼,情欲的火苗结结实实烧出了眼瞳,实在架不住蜜xue中的湿软紧致,掐着女人的屁股更加用力,rou柱向上打桩似的狠狠捣了千百下,直cao得许亦涵哭叫着又xiele身,呜呜咽咽战栗着莲足,软在他怀里抖得厉害,两腿间却淌了一条奔腾的溪流,整个臀尖向下滴水,散发着香甜的情欲味道。

    男人被那紧收的甬道绞得厉害,roubang舒服到了极致,铃口在长久快感的继续中,喷射出一大股强力粘稠的jingye,guntang地灌进女人zigong深处。

    “啊啊……”

    “嗯——哼!”卓潇阳抑制不住的喘息与呻吟随高潮喷发,低沉的嗓音被浸染得更是性感,阳刚的外表和一贯自制的冷静下,泄露出溢出的情欲,强烈的反差诱发许亦涵更深的渴望。

    女人挺着腰身,刻意taonong着将软的rou根,乳白的浊液从被大jiba撑开的xiaoxue里流出来,顺着男女媾和的器官色情地涂抹开来,许亦涵感觉到黏湿的roubang在体内又慢慢膨胀火热起来,一点点撑着空虚的rouxue,凌磨着内壁,彼此嵌入碰撞,欲念一点点滋长。

    ……

    “啊啊啊——”又一次高潮,许亦涵双脚瘫软,喷泄的汁液被roubang带出来,将地上打湿了大片。

    女人浑身无力,两手勾住卓潇阳,歪在男人怀里,任凭他打横抱着她坐在了躺椅上,男人胯间的巨兽征战数次,此刻正疲软耷拉在裆部暂歇。

    天已经黑了,许亦涵的呼吸慵懒起来,轻轻地靠着卓潇阳的胸肌,慢慢平复数次迭起的高潮。

    卓潇阳正待说话,就听女人轻轻说了两个字:“好了。”

    没有任何的转折,也来不及警觉和古怪,与男人还在思考的如何收拾烂摊子不同,许亦涵表情一换,收起了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此刻已经打光了药水的针管,一块锋利的刀片在她两指间闪了一下,刚歪过头去的卓潇阳颈间迅速出现一道红色的血痕。

    女人轻盈地避开喷涌而出的动脉血,将针管与刀片翻手收起,而后就那样若无其事地抬手去扎头发,迈着笔直修长的双腿,离开那个刚刚与她纵欲欢好数小时、却又在转瞬间死于她之手的男人。

    她赤身裸体,却大大方方行走着,既不遮蔽三点,也不去处理红肿的嫩xue和腿间的汁水与jingye混合物,从露台泳池下去,回到房间浴室清洗一番,裹着浴巾擦了擦头发,一抬眼,就见床上坐着个男人。

    许亦涵瞥他一眼:“尸体。”

    “处理好了。”那男人个子有点矮,五官平庸,眼神却有些猥琐。

    “怎么?”许亦涵嫌恶地看着他坐的那一块床沿,“任务完成,我就不能在雇主家多当一晚上‘太太’?”

    男人不接这个话题,似笑非笑中有些窥私式的打探,还有种特有的下流:“刚被人cao得这么爽,一转眼就杀了人家,你可真够狠啊。”

    许亦涵轻蔑一笑:“人反正要杀,能爽一爽不好吗?老规矩,一个月不接单,滚吧。”

    系统崩坏中(三)偷窥 自慰 意yin,H<[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rou)|POPO原创市集

    许亦涵赤足走在沙滩上,傍晚的海边充斥着夕阳失去热情的凉意,波涛变得更为冷漠。

    她理了理耳畔的纷飞的发丝,按了按略微疼痛的太阳xue。

    短短59天,她已经快速穿梭了9个世界,长一点的就像上次那样,化身专业雇佣兵团的王牌杀手,37天杀了两个人;短一点的不到一天,甚至曾有过一两次,在半小时内“闪离”,刚跟人说着话,灵魂已经迅速抽离到下一个设定中。

    在这些世界里,她不一定能获取到原主的身份和记忆,有时候光是零碎繁琐的人物关系,就足够她纠结上数日;大多数时候也没有特定的目标和任务,或是进入了错乱的时间——令原主痛悔的事情已经发生,回天乏术。

    这一次不知道又要面临什么。

    所幸是个看起来相对平和的身份,和那些生生死死的恐怖动作片画风大异:居住在海边别墅的单身女性,似乎是有一些心理上的问题需要安静疗养,家境不错,生活安宁。

    不过就算是这样,系统的崩坏,也足以让许亦涵担忧。

    不知道这样的混乱状态要持续多久,会不会有更坏的情况发生——要知道,对于见识过系统中大千世界多样性的任务执行者而言,被抛入未知或奇异设定的世界,并且没有系统根据任务进度施加保护措施,是一件足以让人夜难安枕的事情。

    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正轨呢?

    许亦涵已经算是经历过风浪的人,此刻虽然忧虑,但也只是微微蹙眉,并没有将更深的不安泄露。

    “许小姐。”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和着呼呼的风声,吹进耳膜。

    许亦涵微微讶异,回过神看向他,却发现来人太高,以至于她不得不后退一步,仰起了头:“啊……寇医生。”

    “我看你在这里站了很久……风大,别着凉。”寇言友好地笑了笑,把手臂上搭着的风衣展开,披在她身上。

    男人两臂虚环着她,黑色的风衣围出一个安全的避风港,像是他抱着她。

    许亦涵看了看他尚未收回的宽大手掌和指节,一阵暖意裹着身体,她伸手紧了紧风衣排扣边缘,将自己更深地陷入他残余的体温中。

    “谢谢。”

    “不客气。”寇言道。

    许亦涵抿抿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但似乎气氛也很好,并不需要刻意找什么话题,看起来寇言也是这么认为的。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海边,看潮起潮落,直至橘红色的太阳沉下海平线,晚霞铺在灰蓝色的海水上,浪花在岩石上飞溅出水沫。

    “该回去了。”寇言出声提醒,语气中却没有催促。

    许亦涵看了看他,西装裤、白衬衫,永远绅士且彬彬有礼,长相英俊,却有着刀锋般锐利的眉眼和薄唇,是以虽然常常温和友善,却又莫名散发着难以接近的气息。

    就像现在这样,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乱找话题,反而似乎会是一种亵渎。

    许亦涵点点头,乖巧地跟在他身后,两人开始往不远处的别墅走。

    温馨的灯火下,除了两个熟识的佣人和一个管家,就只有一只慵懒的布偶猫。

    专业的医护人员除了寇言,还有一个实习医生秦钊,和两男两女共4个护士,他们在隔壁待客用的餐厅吃饭。

    许亦涵胃口不好,兴致缺缺地动了两筷子,就懒懒地让周姨先收了,小景知道她的习惯,不等发话就主动去浴室放水、准备浴盐。

    路过客用餐厅,大抵是不经意地一瞥,许亦涵脚步一滞——

    餐桌下,一条裹着黑丝的腿暗暗攀上旁边男人两腿之间,年轻的实习医生满脸抑制不住的兴奋,裆部隆起的山丘愈加突出。

    许亦涵脸上一红,立即热到了耳根——这具身体,可是实打实的小处女一个,从小管束颇为严格,哪里见过这样的画面?

    那黑丝里罩着的脚丫,高高踩在男人两腿之间,脚趾还顶向内里深嵌了几下。

    秦钊一筷子没夹稳,一块红烧rou骨碌碌掉回盘子里,不知是兴奋还是不好意思,他微微红了脸。

    黑丝的主人是一个平时就爱打扮的女护士卫昕,见了秦钊的模样,桌下更放肆起来,逼得秦钊不得不伸手抓住了她的脚,那脚却还不安分地摩挲着他的小腹以下,擦出火光。

    ……

    主卧的浴缸里,温热的水里浸着一具纤瘦玲珑的胴体,女人细长笔直的小腿浮起来,从堆叠的泡沫中若隐若现,撑着边缘放松身体,雪白高耸的双乳如冰山一般上浮,一点点显露,被水荡漾着,泡沫无序遮挡在粉嫩的乳晕处。

    听见了……

    在书房里找笔记,大抵是被认为房间无人,那干柴烈火的一对,就这样相拥着跌跌撞撞闯进来。

    窸窸窣窣的衣服撕扯声,舌头交缠、口水啧啧的声音,下半身大力摩擦中,女人饥渴而满足的呻吟,还有男人粗重急切的呼吸。

    下意识躲在窗帘后,看见了……

    卫昕身上的护士服衣衫不整,裙子早已被高高推上,穿着黑丝的腿架在男人臂弯里,不住地勾着秦钊的臀。

    从男人两腿间探出的硬物,许亦涵羞得满面通红,却又忍不住好奇,略略张开捂脸的指缝,从间隙里偷窥那欲茎——像一根上翘的香蕉,细长,又充满rou感,蓬勃的野性让它充满了侵略性。

    “啊~~啊~~~”卫昕两眼放光,如获至宝地双手合拢捧住那根jiba,慢慢感受它在手里变得更烫更硬,早已想入非非的下体不自觉地张开。

    秦钊凌乱地吻过她的肩颈和奶子,手指扒开两瓣yinchun,勾出点点透明的爱液,roubang终于耐不住,一手提着女人的屁股,一手打开她的腿,正面挺着铃口湿润的jiba,蘑菇头从湿滑的洞口捣入,一挺身便整根插入!

    “啊啊秦哥哥,好棒~~”卫昕浪荡的叫声刚一出口,就被秦钊捂住嘴,咿咿呀呀的媚浪声响,因为压抑,在密闭的书房里更显得潮热。

    “sao货,这么急不可耐被干吗?饭桌上就勾引我?”秦钊快速耸动着下身,一面抓着女人头发,强迫她直视自己。尽管背对着许亦涵,但他此刻脸上的亢奋、激动又兽欲满满的神色,已经可以想象了。

    卫昕扭了扭屁股迎合rou柱的抽插,上翘的guitou在xue里碾得舒服,眸中也就染了无边媚色:“是啊,时时刻刻想被秦哥哥的大jiba干呢!啊~~啊!好舒服,别停……啊啊~”

    许亦涵满脸血红,早已不敢去看那赤裸的交媾画面,只是rou体疯狂碰撞的yin靡声响,还有男女克制不住要溢出快感的喘息声,都无孔不入地钻进耳朵里来,让人脑海中反反复复,回想着那两具rou体性器官亲密接触与疯狂碰撞的画面。

    ……

    听见了,那些毫不避讳的粗俗下流的对话,还有身体与身体毫无遮掩的互相满足,无尽的羞耻感中,竟然……还有某种难言的躁动。

    等许亦涵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到了两腿间,紧闭的双腿互相交叠着小幅度摩擦,手指从三角洲区域轻轻抚弄,在花唇间闭拢的嫩沟里搓滑。

    明明身子都浸泡在水中,还是能感觉到从那里流出来的液体本身的湿滑,诱惑着手指不住地前伸,一直到嫩唇前方危险的xue口,蜜汁从边缘四散,连浴缸里的温水也冲洗不掉。

    好热……

    一手抚慰着颤动的rufang,小手怎么也抓握不住,硕大的丰乳更加急不可耐地在水中荡开浪潮。泡沫裹得身体滑溜溜,掌心所过更有一番惹火的潮欲。

    好想要……想要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抚摸揉捏,想被属于男人的手掐握,来消除身上跳跃的不安。

    更用力地夹紧了双腿,纤细的手指插入两腿之间,摸着那一片禁区,笨拙地爱抚,寻找那一粒足以解渴的小红豆。

    捉着揉着,按压着不知何时鼓胀起来的阴蒂,拧着双腿吃紧小手,紧接着挺弄着臀儿,就这样隔靴搔痒地刺激着小豆豆,面上渐渐泛起绯红,在淡淡的雾气中,更显得清纯可爱。

    “嗯……啊……”齿缝中挤出压抑的哼声,许亦涵挺直的后背渐渐痉挛般战栗起来,手指快速地在两腿之间搓着唇瓣,神秘的幽xue中不停渗出嫩滑的汁水,勾上唇缝中搓磨,便有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人羞耻、惶惑,却又停不下来!

    贝齿愈发用力,下唇被咬得发白,尽管在这样绝对私密的空间里,许亦涵还是竭力将喉间滚动的声浪压抑着。

    身体……身体打开了,想要被贯穿,想要火热的进入,想要被快感淹没!

    “啊~啊啊——要……要……”断续两个“要”字说不完整,脑海中满是男人挺着rou根没入女人体内,干得天雷勾动地火,囊袋拍打出的啪啪声,还有甬道内的水声,女人放浪到近乎浮夸的叫声,空气里都是躁动的因子,都是炽热的火焰,烧灼着她,从两腿之间,烧到心尖上,痒。

    “嗯~~想……哈……嗯嗯嗯……”

    双腿愈加用力,手指更快速,浴缸里的水被越来越大的动作弄得大幅度晃荡起来,许亦涵抠着小豆豆,蜜xue中倾吐大片滑腻的爱液,随着一声戛然而止的哑声惊叫,绷直痉挛的身体一下子用力颤抖,高潮席卷而过,许亦涵瞬间瘫软,跌入浴缸,被温水埋没。

    长久的喘息过后,许亦涵突然感到索然无味,或者说,空虚。

    发泄并不等于满足,摸着阴蒂可以高潮,但还是想要……roubang啊……

    想要roubang插进去,满满地插在里面。里面湿湿滑滑,那么多水,可以被很顺利地抽插吧。

    越是这样想,越觉得洞洞内流出不满的汁水,又对再玩一次小豆豆丧失了兴致,另一方面,身为小处女却如此欲求不满,真是羞耻。

    许亦涵站起来,浴缸里的水顺着凹凸有致的身材滑下,白嫩柔软的胴体被裹在浴巾里,光脚走出浴室,脑海中却还恍惚闪回着那些活色生香的片段。

    如果是……寇医生会怎样呢?

    这个念头吓了许亦涵一跳,她拼命想要赶跑或止住这样的想法,但却挡不住脑海中已经呈现出鲜活的影像:衬衫、风衣、白大褂,棱角分明的脸,还有虽然和气却让人难以接近的气质。

    寇医生的裤裆下……会是怎样一番景色呢?

    无法想象这样的人也会有情欲,难以脑补他自慰或者zuoai的样子,他也会失控吗?也会自己摸进内裤里,握着rou茎揉捏taonong,低吼着射出来吗?也会把女人按在墙上疯狂插干,嘴里说出下流的话吗?

    许亦涵控制不住地肖想着,盖上被子才发现自己刚穿上的内裤,裆部已被濡湿了,白色的小内裤上晕开的潮迹散发出欲望的味道,让人莫名感到难以自制……

    “寇医生……”松散的浴袍,一弯膝就会露出大片的雪肤和下方隐秘,自慰高潮后红嫩的唇中溢出一句低喃,“想要……”

    不知道怎样说出更渴望的话,只能把手从浴袍下探入,摸着湿滑了大片的私密处,没有温水的冲刷,更掩不住地泛滥成灾。xiaoxue随着呼吸似乎也在微微开合,满溢的汁水顺着臀缝下滑,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

    一手抓着奶子胡乱摇摆,一手在湿溜溜的私密处抚弄,浴火焚身却又无法自我满足,许亦涵感到浑身被烧灼得几乎丧失理智。

    不久前,他风衣里独属于男人的味道一下子将她包围,雄性气息环绕着她,安抚那些躁动的因子,朦胧中寇医生来到了身前,他褪下裤子,将如火的男根顶在xue口,在她愈提愈高的心跳中,龟冠亵玩着唇上的蜜液。

    恍惚中仿佛听到什么“咚咚”声,还有寇医生,寇医生略显低沉的声音在耳畔。

    许亦涵的羞赧在急切的渴望中湮灭,她抬着腰肢,浴袍早已散乱,美好的胴体露出大片雪色,还有水。

    水淋淋的下半身,只是这样幻想,汁液就顺着臀缝一直打湿了大半个屁股,纤细的手指不安地在花唇间游走,呢喃着喘息着低吟着:“进来、寇医生,进来……”

    门被应声打开,寇言人未进声先至:“许小姐,还没吃药……”

    他打开门进来的半个身子定住,躺在床上两眼迷离的许亦涵也突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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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有点尴尬,许亦涵你一直低头紧攥着裙角,嫩红色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尤其是护士离开后,往日觉得并不算狭窄的会诊室,突然让人感到压抑与逼仄,几乎不能容身。

    对面是……对面是那个目睹了自己念着他的名字自慰的男人呐。

    浴袍下大开的身体,因为自我爱抚而泛起情动的红晕,蜜处的汁水一路下泄,打湿了整个臀瓣,在床单上印出水迹——这样不堪的场景。

    她当时,她当时扭着身体,手指不安分地在唇瓣间探弄,按着小豆豆却还不知足,挺着上身让双乳摇曳起来,低喃着要他进来——这样yin荡的自己。

    越来越,如坐针毡。恨不得立刻起身离开了。

    就在许亦涵无法忍受的边缘,桌案对面的男人发话了:“许小姐,昨晚的事非常抱歉。”

    他的语气平静而沉稳,许亦涵不禁抬头去看他,立刻被那黝黑沉静的双瞳吸引,他看起来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许亦涵的尴尬和不自在减弱了许多,与此同时,又有些微妙的失落,不知如何言喻。

    “没、没什么……”嗫嚅着双唇,许亦涵也不知是放松了还是被某种心绪转移了注意力,整个人陷入了低落。

    寇言观察着她的表情,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

    他再一次重申:“首先,我为在不当的时机误闯你的房间感到抱歉,我们都知道那是个误会,希望许小姐你不要介怀。其次,你大可不必为自己的性幻想感到羞愧,尤其是你我这样的医患关系,产生移情或因为受限于这样单调的社交环境,你的自慰行为都是无比正常的。”

    许亦涵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把话挑明了,心里五味杂陈,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她发呆的间隙,寇言停顿了一会,又说:“既然我知道了你的一个秘密,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也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

    许亦涵抬头看向他,这个英俊的男人如往常一般深深地直视着她,纤长的睫毛下如同两潭深邃的幽泉。

    “我从见到许小姐第一次起……”男人的声音波澜不惊,好像在说一件理所当然又光明正大的事,“每一次的性幻想对象都是你。”

    许亦涵瞳孔倏忽变大,等到完全消化完这个信息,整个人已经懵住了,羞涩、不可思议,还有一点喜悦、期待和……

    无限的幻想!

    他、他他他,竟然说每次自慰都想着她。

    他自慰的样子……啊!!!真是……

    许亦涵愣了半天,实在忍不住,跌撞着挪开椅子,对寇言含糊说了一句“寇医生我先走了”,然后夺门而逃。

    寇言皱了皱眉,看着没有关紧的门,深思片刻,然后开始低头写报告。

    虽然已经强力克制,脑海中还是挥之不去那一幕,女孩躺在床上,微微张开双腿,雪白的胴体在散乱的浴袍中若隐若现,那神圣的私密的幽xue口湿润得一塌糊涂,散发出香甜的情欲的味道……还有她脸上情动而懵懂、魅惑而不自知的表情,樱唇中呢喃着他的名字,让他“进来”……

    进来?该死!

    他可是一整晚都想着“进来”,握着血脉贲张的rou茎,疯狂taonong了一夜,念着她的名字,想着她的嘴唇、奶子、纤细的长腿和可爱的脚踝,射了一次又一次,恨不得把那些乳白色的精华灌进她的身体,灌满她的xiaoxue!

    寇言停下了笔,从专业能力来判断,这份工作他可能快要无法胜任了,尽管薪水不菲、工作环境也是千载难逢,但和病患互相之间产生性吸引甚至更多……

    尽管自恃克制力极强,寇言还是忍不住又走了神,他拧着眉,一边锁上了会诊室的门,一边想着他对那个女孩从一开始就勃发的情欲,但现在知道她也想着他,甚至亲眼看到平日里只会在脑海中百般幻想的画面,那情欲,就有些雪崩之势无法阻挡了。

    男人躺在沙发上解开了腰带,裆部早已隆起一大团,巨兽蛰伏着,从开口处迫不及待地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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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上次不小心窥见秦钊和卫昕的激情,就好像一个秘密的权限已经完全对许亦涵放开,有意无意间,竟然经常能看到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尤其令许亦涵诧异的是,卫昕不止和秦钊zuoai,还与两个男护士都十分暧昧,她甚至还曾勾引中年已婚的管家。

    这样蓬勃旺盛的欲念似乎在海边别墅里蔓延,也让许亦涵愈发躁动起来,体内亢奋的因子一点点积蓄,情绪也随之攀升。

    寇言的办公室里,空调温度刚好,空气里流淌着一股说不出的磁力,只有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打印机吱了一下,吐出一张规整的病历。

    许亦涵盯着他飞跃在键盘上的手指。

    那是男人特有的手指,骨节较女性更粗大,十指长而漂亮,指节每一个灵活弯曲的弧度都恰到好处,好像独自演绎的圆舞曲。

    不知为何,那手指让人联想到某些声色,欲流涌动,在私密而舒适的空间里,张开一张网,捕获所有躁动的、潮热的、令人心悸的,欲念。

    火光碰撞中,热度直线上升,空调的制冷功能失去作用,周身的毛孔密密麻麻申诉着欲求不满,热!

    “许小姐。”寇言抬头正对着她眼底晦暗的浪潮,似乎有所意会。

    谁也没说话,整整十秒钟。

    许亦涵双腿一扭,转向另一个方向,黏腻的布料刮着yinchun,一股令人战栗的电流从小豆豆涌上来。

    “寇医生……”她话音未落,男人突然站起来,从桌子那边弯腰,俯身就吻来。

    没有任何拒绝的空间和反应的时间,许亦涵被突如其来的男性荷尔蒙淹没,浓烈的吻霸道张狂,下巴被两指掐着强势抬起,唇上被涂抹开薄薄的润色,微张的口霎时遭到侵犯,男人的舌强势而不容抗拒地插入,趁着女人还在微微的眩晕中,搅起她香甜的丁香小舌,吮去大片津涎。

    舌尖与舌尖彼此交缠,互相推搡、你来我往,一点点诱发体内高涨的欲望;男人口中清冽的味道席卷而至,下巴微微的疼痛和仰头迎合的羞耻感,让女人更加兴奋。

    “寇……”含糊的声息被旋即抵达的绞弄变得更似呻吟,身下一阵轻,整个人被男人轻松抱起,紧接着是天旋地转倒在糖果色的沙发上。

    许亦涵朦胧看去,男人一膝跪在沙发上,一手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底下精健的肌肤,那双一贯平静的眼,此刻毫不吝惜透出汹涌的热烈,隐忍待发的火山在幽深的瞳孔深处喷薄欲出。

    这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化身野兽的瞬间,让许亦涵双腿间湿润得一塌糊涂,急促的呼吸中,羞涩与不安渐渐被抛在脑后,游离的目光渐渐停留在裆部。

    寇言解开大半衬衫,泛热的皮肤表面肌理分明,循着她的视线,更为那羞怯中暗带期许的神色所勾引,一股焦躁冲上头顶,他一把拉过女人的手,按在自己胯间!

    许亦涵惊愕中下意识要挣开,却被男人牢牢束缚,不得脱身。

    柔软细腻的小手在他的掌心里,隔着布料紧贴着火热的男根——那巨兽已然苏醒,在她碰触到的瞬间,就以能够察觉到的速度胀大起来,灼人的温度随着血流的集中,慢慢带来坚硬的触感,很快便撑起了高耸的帐篷,硬邦邦顶着她的手。

    寇言深吸一口气,他低头凝视着她略带惶惑、期盼又有点不安的眼神,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近似命令道:“你不是很想要它吗?拿出来。”

    女人双耳guntang,羞耻又刺激,嘴上想要拒绝,却不知不觉伸出手去,生疏地摸索着找到拉链,将那充血勃发的rou茎从笼中释放——一根粗长的硬物即刻弹出,粉红色的guitou已被渗出的透明液体弄得黏糊糊,rou柱上盘虬着隆起的青筋,两颗囊袋鼓鼓的垂在根部,积蓄着充足的弹药。

    整根阳具就这样直挺挺翘着,带着男人性器特有的味道,几乎戳到女人脸上。

    野性的荷尔蒙弥漫在彼此之间,许亦涵无处安放的双手被寇言按在自己的jiba上,然后是缓缓的摩挲。

    柔嫩的手指第一次触摸到男人的生殖器,身体的颤动中,腿心涌出一股热流。

    男人低沉的呼吸,在耳畔萦绕,她感觉到他的兴奋,手中的巨物竟还在一点点胀大,表面的经络鼓起的粗糙手感似乎将血流中的起伏也传递,不断攀升的燥热游走在炸裂的边缘。

    寇言低头看着她鲜红欲滴的脸蛋,越是让人不舍亵渎,另一方面也越是让人想要狠狠蹂躏!

    他握着她的手,摩挲roubang的速度越来越快,拉扯地她只能半跪在沙发上,距离他的下身越近,越是能够感受到自己下半身湿热的回应。

    “哼……”男人的鼻息很低,那娇嫩的小手包裹着rou茎快速taonong,无意中碰触的棱角,掀起一阵阵入骨的电流,快感高涨,却让人更不满足。

    许亦涵恍惚中感觉掌心发烫,摩擦却突然停止,她抬头看到寇言一起一伏的胸膛,还有濒临失控的目光,让人……让人不自觉就想要遵从……

    “舔它。”男人指令简洁,目光如炬。

    许亦涵咬着唇,惊诧地望着他。

    他既不催促,也不试图说服,只是忍着roubang快要爆炸的粗胀,定定地凝视着她。

    女人眼底是交错的挣扎,漂亮的下唇被咬出一线深凹后,更显得鲜红可爱,诱人的体香从深重的情欲气息中钻出来,让人恨不得直接把roubang粗暴地插进去!插进她嘴里!

    “吃下去。”寇言的声音微微喑哑,喉结缓慢地上下一滚,性感得无以复加。

    鬼使神差地,许亦涵两手握住rou茎,硕大的蘑菇头近在咫尺,真正下定决心了,才感到心惊:好、好大,含不住吧……

    许亦涵犹疑着靠近,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上了男人腥咸的马眼,刚觉得味道有些呛鼻,就被男人猛地扣住后脑,按着头不得不张大嘴,艰难含住婴儿拳头大的龟冠,两个腮帮酸涩不已,来不及舒缓,就在男人的低吼声中,被粗长的jiba一下顶到了深喉!

    不适感还未扩散,小嘴已经被男人挺着腰狂cao起来,roubang在嘴里进进出出,连呜咽声也被绞碎,疯狂而迅疾的抽插干得女人眼角泛泪,愈发仰着头,被男人欣赏她跪坐张嘴、含着roubang楚楚可怜的模样。

    “呜……唔……啊……啊……”

    许亦涵被cao着小嘴,身子一晃一晃,呜呜的声响更激发了寇言的征服与蹂躏欲,眼看着粗大深色的rou柱被小嘴吞吐得湿润,与那光洁嫩滑的肌肤相比,柱身上的褶皱与青筋更显得丑陋,就这样肆意侵入、疯狂亵渎,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

    湿润的小嘴艰难容纳着插干,热气萦绕在棒身上,女人被迫大张的嘴无法自控地流出口水,亮晶晶从嘴角蜿蜒,yin靡到了极点。

    两颗沉甸甸的蛋蛋晃动着,快速拍打在女人下巴上,“啪啪”声脆亮作响,让人青筋暴起。

    不够……还不够!

    男人起伏的胸口渗出密密的汗珠,他猛地拔出roubang,将许亦涵按在沙发上,身体立刻欺近,高昂的roubang上滴着女人的口水,逼近女人的裙底……

    系统崩坏中(六)拉开内裤让寇医生cao死我,高H

    真丝底裤上湿哒哒一片,被绞进花唇之中,拧成一根撩人的绳索,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

    硕大的蘑菇头在饱满的阴阜处摩擦,丛林中肆意流淌着透明的液体,汁水从蜜xue深处的空虚中涌出,泛滥成灾。

    男人倒抽了一口气,粗壮的rou茎guntang如烙铁,整根压在女人私处,在外侧上下摩挲。

    裙底风光大泄,双腿被强行压成M状大幅度打开,许亦涵羞红了脸,口鼻中还满是男根浓烈的荷尔蒙味道,那雄性气息沸腾着,调动她体内不知如何言语的饥渴,想要索取,却又不知如何索取。

    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缠绵悱恻的吻,没有片刻停歇,湿热的舌尖扫过上颚,包裹着舌根攫取对方的所有,不必挑逗已经是高涨紧绷到了临界点。

    “想……”许亦涵不自觉攀住寇言的双肩,仰头去追寻索求。

    “想要什么?”寇言一手探入女人胸口,凌乱的衣襟很快被掌控,乳罩被悄无声息褪下丢在一旁,高耸娇嫩的乳尖被两指掐住,硬挺如同石子,很快,整个奶子就被男人的大手恣意抓揉出形状。

    许亦涵被吻得浑身发软,酥胸又被紧握,男人guntang的性器更是紧紧抵在下身,勾着浑身血液奔涌下窜,急切聚集在一起,那入骨的痒让人欲求不满,想要被塞满、塞满、塞满!

    “想要……”女人迷离的目光对上他,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几乎让人分不清是幻想还是现实,她扭着臀,双腿勾住男人的腰,缠夹得越发紧致,呢喃道:“想要你……想要你,医生。”

    “要我做什么?”寇言强忍着插入的冲动,咬着她的唇低低地问,他薄唇微微有一股凉意,从她的颈间,下移至锁骨,又在肩膀徘徊,勾起许亦涵阵阵战栗。

    电流从肌肤表层漾过,直窜头皮,阵阵愉悦感让人贪念顿起,在掌心与肌肤极为细微的摩挲声响中,男人听到她说:“要你跟我zuoai……”

    下一秒,女人勒成一根的底裤被拉到一侧,漂亮的花唇被层层打开,露出粉嫩的蜜xue,汩汩淌出的爱液在沙发上晕开大片阴影。

    话一出口,许亦涵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roubang只稍稍在洞口刮蹭了几下,就被浸染得润滑,硕大的guitou撑着紧窄的洞口,嫩xue被一点点打开,幸而女人汁水充盈,甬道嫩滑湿热,才插入大半个头,rou茎就被紧紧缠裹绞弄,激爽的快感几乎刺激得男人立刻缴械!

    “啊……啊……”轻喘的低吟在身下游离,寇言看着女人裸露出的大片雪肤,因为自小锦衣玉食,每一寸都柔嫩泛光,手指所过之处,无不是丝绸般顺滑的触感。

    这样一个纯洁的小女生……

    却在床上张着腿念着他的名字自慰!

    寇言一贯沉稳的脸上闪过不可抑制的亢奋,紧接着是腰身狠狠耸动,粗壮的巨根大力挺入,插在紧致的处子蜜xue中,艰难却毫不迟疑地推进。

    “啊啊啊!呜……疼……”

    guntang的欲根一路贯穿,撕裂般将女人两腿间通往极乐的甬道打通,大片的蜜汁与淡淡的血腥味混在一起,被男人的大jiba从xue里抽出,盘虬的经络更加狰狞可怖,难以想象这样的壮硕如何撑开一指小的洞口。

    许亦涵痛得浑身痉挛,额上滚着热汗,泪眼朦胧,双腿拼命夹紧,却被寇言有力的双手钳制,径直掰开已被爱液沾染得黏腻的腿,烙铁般的jiba又一次不顾女人的呜咽哭求,一干到底!

    “放松。”

    “啊……啊啊!”许亦涵满脸泪水被寇言吻去,他的下身始终有力地前耸,在刚被男人jiba插入的xue里反复抽插,一下又一下;花唇牢牢吸附着棒身,甬道内壁更是紧贴着男根的每一寸,收缩缠夹,却挡不住guitou大力顶至花心,剧烈的疼痛渐渐消退,爱液从四面八方渗出,润滑着甬道。

    好、好满……

    许亦涵眼角还隐带泪光,茫然望着身上男人轮廓分明的脸,他英挺的五官,还有律动时胸口的薄汗与起伏,与往日斯文且疏离到让人无法捉摸的样子截然不同,那眼瞳中,是赤裸的渴求和情欲高涨的兴奋,酝酿着蓄势待发的野性,好像要把她吞吃得干干净净!

    roubang在身体里……好充实……前所未有的充实,消解了所有的痒。

    是男人的jiba,干着她最隐秘的小洞,而她不但张着腿任凭侵犯,蜜xue里还涌出大股大股yin荡的汁水,想要jiba插得更快,干得更深。

    好yin荡……

    “啊……啊……”女人微红的耳垂小巧可爱,惹得寇言又低头去含住,舌尖勾勒着耳朵的轮廓,从耳背,一路探入耳中,又舔又吸,随后含着一小片耳垂轻咬,游离着,起落着,捉摸不定。

    “不、啊啊啊……唔~~受不了~”

    那地方本就敏感,被这样舔玩逗弄,浑身触电般快感连连,下身更是痉挛着吸紧,绞着roubang,爱液不住地流淌,疼痛早已被抛之脑后,唯有越来越高涨的舒畅、充实、满足、渴望,交织着涌现。

    寇言感觉到许亦涵渐渐放松的身体,xue内又湿又热又紧,偶一玩弄她敏感的区域,花xue深处更有吸力狠狠咬着guitou,像是在舔弄铃口与敏感的rou冠,前所未有的快感疯狂袭来,即便是他这样的自制力,也难以抗拒。

    “舒服了?诚实一点。”

    寇言强势地抓过许亦涵的手,让她自己抓紧勒在花唇旁的底裤,一手掰开花唇,将私密处大敞,方便roubang抽插。

    “好羞耻……不……呜呜……”

    “想被干就好好抓着。”

    他低头,就看见女人颤巍巍的小手和那粉嫩的花唇,一片水润中,蜜xue边缘紧咬着roubang,小洞洞被撑大得厉害,却依旧包容着他的硕大疯狂进出!

    “喜欢吗?”

    男人两手握着女人的脚踝将她整个身子更大地打开,腰臀高速耸动,疯狂cao干着小女人刚开苞的xue儿,腥甜的情欲味道四下张扬,rouxue被cao得内壁翻出,粉嫩的红色攀附着棒身被带出,硕大的阳具一捣至花心,就在女人腹部顶起小山包,看得寇言额上青筋暴起,jibacao得越来越凶!

    “呜啊啊啊……喜、欢……cao死我……啊~~”

    系统崩坏中(七)被大roubang干到失禁潮吹,高H

    沙发塌陷得更深,两具紧紧纠缠的身体大汗淋漓地碰撞着,许亦涵被cao得双目迷离,细长白嫩的腿儿勾着男人的腰身,下半截胴体被顶得一摇一晃,rouxue汁水横流,爱液顺着嫩唇从腿心泄下,滑落至臀尖,滴落在沙发上染出点点深色。

    处子的嫩xue初经人事,就遭遇粗长硕大的欲茎,整个被撑得绷圆,内里绞缠着棒身,小口吮着rou柱,将反复出入的巨棒愈发用力地裹起来,许亦涵浑身一颤一颤地呜咽着,眼看着两腿间的吞吐,强烈的快感一遍遍冲过头顶,把人掀翻在欲海之中,四肢百骸说不出的酥软。

    女人不知道她自己咬着红唇无助地咿咿呀呀是怎样的娇态,眸中染上大片春情,被唤醒的欲求频频闪动,尽管羞于开口,也有些拿捏不准那触电般的舒爽要如何形容,但她扭动的腰肢、薄汗渗出的掌心、微蹙的眉心,尤其是有意无意间靠向他胸膛的双乳,无不诉说着对他的渴望。

    “该死……”寇言皱皱眉,有力的双臂一使劲,捧着女人的屁股将她完全抱在怀里,膝盖跪在沙发上借力,腰臀狂动不止,硬挺guntang的roubang捣着xue儿,敏感的guitou深深顶在宫颈口,被吸得销魂入骨。

    “好深……唔啊啊啊……好、好……多……”女人深吸了一口气,两眼呜呜地闪着泪,那巨物凶狠得令人心悸,每一下却又敲击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