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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摩挲,很软,指尖嵌进脸颊便是一个小坑,他忍不住笑,又被瞪得圆溜溜的美眸吸引,移不开眼,呼吸渐沉。 一室寂静,心跳可闻。 在小家伙脸快要烧起来之前,他放开她,嗓音喑哑,“小心些。” “嗯。”得到自由的小脸马上垂下,声音呐呐不可闻,直到男人退后,空气重新流通,她才抚着胸口,咽下差点跳出的心! “过来。” 他不知何时坐回了窗边小榻,茶几上多了只茶盘,盛着一碗一碟,玉白瓷碗冒着丝丝凉气,瓷碟里白白胖胖的糯米团子亦十分惹人垂涎。 脚已经忍不住挪了过去,“是给我的吗?” 他随手拿起本书翻看,“再不过来冰就化了。” 哇,她还没在夏天吃过冰,碎碎的冰渣上铺着满满的水果,浓稠的牛乳还在流淌,她舔舔唇,“姐夫,你不吃吗?” 他自书中抬头,“我不吃甜。” 于是她便安安心心坐下品尝美味,第一口下去她就想哭,太好吃了,冰爽的凉意从舌尖沁入心里,整个人都清透了。 “好吃。” 男人莞尔,“吃慢点,尝尝这个……大福。” 白白胖胖的糯米团子看起来是挺有福的,她一口咬下半边,里面饱满的豆沙陷挤出糊在唇边,她随意舔了舔,迫不及待尝下一个。 太满足了,如果姐夫天天这么喂她,即使是想养肥了杀掉她也不会讨厌他了。 “甜吗?”看她吃东西是种享受,这种简单的满足极具感染力。 “甜。”她笑眯了眼,大手忽而探来抹了一下唇边,粉唇被冰的有些麻木,无甚感觉,直到抬头看到男人下一个动作。 姐夫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修长如竹,玉白指尖沾染一点酱色,探入薄唇,嫣红舌尖一卷,余下指腹一点湿意,浮光闪烁。 “很甜。” 刚下腹的凉意顷刻散尽,她一口将剩下的沙冰倒入才将突如其来的燥热压下,这样的感觉太奇怪了,她今天是怎么了? “够了吗?” “够了。”其实她还可以再吃,但娘说女孩子要矜持一些。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站起身,“我来收拾。” 将碗碟归拢,无意间扫过姐夫手里的书,呆住。 那就是她遍寻不着的啊! 姐夫的一天: 20:00 虐妻 20:20 撩瑶瑶 20:30 听汇报,重订计划, 21:00 听瑶瑶与佛祖唠嗑许愿 21:30 整理瑶瑶书单 22:00 出门,订书,订猪(仗势欺人,强权逼人) 00:00 回府,看瑶瑶,上药 03:00 装修书房 05:00 收书 06:00 虐妻,演戏 06:30 撩瑶瑶 08:00 收猪,等瑶瑶,顺便理事 作者有话说: 1.是本很含蓄的小黄书。 2.大福今天C位出道。 3.日更第三天……我觉得……明天恐怕有点危险…… 姐夫宠·这样那样 <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7487044 姐夫宠·这样那样 书生本是羞恼万分,避之不及,禁不住那妖狐娇声媚语,贴身缠磨,遂半推半就成了好事,叫妖狐使了运气收锁之法吸了精气,一夜生出华发,俊男变老叟。 这还真不是什么好故事。 男人抬眸看向偷觑他的小丫头,“怎么?” 她瞪着大眼望天,“没……没什么……”怎么能让姐夫知道她看这种不正经的闲书呢? 冯佩楚合上书,站起,“我还有事,你在这待着,晚些会有人送饭来。” 只要有吃有喝,有话本看,她在哪都待得住,遂乖巧点头,男人心头柔软,大手抚上她的发顶,“别乱跑,等我回来。” “嗯。”她其实挺喜欢和姐夫这样亲昵,她有爹爹有哥哥,但谁也不疼她,前世姐夫就对她挺好,如果不是亲眼见他那样狠绝的样子,她也不会怕他躲他。 他与吴家到底什么仇,她到死都是懵懵懂懂,活得糊涂,死得也糊涂,想不明白她就不想,左右还是寻个好人嫁了,远离他们吧。 咦?书呢?难道被姐夫带走了? 不敢乱翻,rou眼梭寻一阵无果后她便放弃了,反正有新书,刚看到一个荒yin公主与三十面首的故事,很想看。 她不爱看才子佳人,就爱离经叛道。 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得不到她最爱之人青睐,失魂落魄后纵情声色,豢养面首,勾引朝臣,故事的开头便是她看上了俊俏的新科状元,百般勾引。 “状元郎真是神仙相貌,兼有才学,叫人好生倾慕。” 状元郎也是识趣:“能得公主赏识亦是臣之造化。” 两下情意绸缪,春意勃然,遂解衣就塌,将赴阳台…… 思瑶之前所看之书到这里便结束了,但今日这本显然不是,这只是个开始。 公主只道此子文弱,未曾想他身下之物如此之硕,儿臂粗的一根火杵,六寸于长,赤红油润,青筋罗列,遂大喜道:“郎君此物亦是绝顶,喜煞人也。 这……这是什么……跟从前看得不一样啊…… 她面红耳赤,心跳如擂。自以为不正经书看过不少的小姑娘实则还停留在吹灯上塌便是春风一度的浅显知识里,伸出手臂比了比,不可思议,男子身下都长着这样的东西吗? 她首先想到姐夫,当朝君子典范,坐立皆有风骨,未见他身下有什么东西啊,那么长,肯定藏不住的,书里应当是杜撰的吧? 心存怀疑又隐含几分期待地继续往下看—— 公主身娇rou贵,一身皮rou滑如丝缎,状元郎yuhuo顿炎,兴念愈狂,捧起公主双足,分隔玉股,置身腿间细看,那户儿嫩生生圆鼓鼓,当中一条细缝儿紧紧揪揪,煞是诱人。 思瑶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了,忙夹紧腿,呼吸都不顺畅了。 状元郎口干舌燥,吐出舌头俯身而下顶入rou缝,如yin蛇吐信来回搓磨,户内yin水直流,热乎乎,蜜津津,滋味美极。 怎么可以这样?她抖着手合上书,不敢再看,脸热得快烧起来,那里怎么可以……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