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重回七零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6

分卷阅读266

    妈要和我爸离婚……”周有兰抹着眼泪,一下子哭了出来。

何亭亭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发生什么事了?你爷爷怎么说的?”她几乎惊呆了,她过去常常去周有兰家里,曾多次见过周有兰父母,知道他们关系很好,经常是同进同出的。

关系那样好的一对夫妻,竟然要离婚,太耸人听闻了。

“我爸说我妈做生意整天不顾家,就偷偷跟别的女人搞破鞋,我妈发现了,就说要离婚。我爷爷不让离,可我妈非要离,说不离她就告我爸搞破鞋。”周有兰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她从小生活和顺,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大挫折,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mama……你mama做生意,也是为了家里好啊……”何亭亭结结巴巴地说道。她马上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手心出了冷汗。

那天爸爸本来是要在家等朋友来的,结果却突然改变主意出去了,是不是也有个女人勾|引他?

何亭亭握紧拳头,心里开始冒火,又止不住地担心害怕。

“是啊,我mama也是为了家里好……我家现在比以前有钱多了,我奶奶的腿也有钱治病了,我爷爷的小花园也增大了,这都是我mama的功劳……”周有兰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捂着脸哭,根本停不下来。

何亭亭本身就不擅长口头语言这门艺术,安慰人就更不会了,想了想只好说道,“你先别急,或许、或许会有转机呢。你爸妈有你和你弟弟几个孩子,应该不会离婚的。”

“希望是这样吧……”听何亭亭提到这个,周有兰也有些相信,便抹了抹眼泪,止住了哭声。

何亭亭叹口气,轻轻拍着周有兰的背做无言的安慰。

她此时心里也乱得很,恨不得马上跑回家去问何学。

没一会儿,上课铃就响了,何亭亭和红着眼睛的周有兰牵着手回去上课。

进了教室,何亭亭发现坐自己后面的刘君酌还没回来,凌乱的心就加上了担心。只是老师已经来了,她不好再跑出去,便按捺住心情,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又过了十多分钟,刘君酌这才回到教室上课。

何亭亭见了,便写了张纸条,趁着老师在黑板上写字,偷偷往背后一扔。

刘君酌甫一坐下来就收到少女关心的纸条,心脏怦怦怦直跳,觉得幸福极了。

她一定是关心自己,才迫不及待地写纸条问自己的。

这么想着,他打开纸条,果然看到上面写着:怎么样?刘叔叔没有骂你吧?

刘君酌当下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盯着手中娟秀的字看了又看,心里涌上一阵一阵的甜蜜。

每一个字,每一个字的每一个笔画,似乎都洋溢着关心和爱意,他的亭亭对他真好!

甜了好一会儿,刘君酌发现桌子被前面轻轻地敲了敲,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没回复,亭亭肯定急了。

他连忙收拾了心情,马上写纸条回复:没有,我告诉他一定会努力提高成绩的,他没有生气。

写完了,刘君酌小心翼翼地捅了捅何亭亭,然后把纸条塞给她。

何亭亭刚接过纸条,就听付娅举手起立,大声说道,“报告老师,班长和副班长上课偷偷传纸条!”

轰——

教室里原本昏昏欲睡的同学们马上龙精虎猛,将目光看向了何亭亭和刘君酌。

何亭亭是班长,刘君酌是副班长。

何亭亭初二当选了班长,初三是不准备当选了,可她是才名远播的才女,成绩又是年级第一,所以还是被推上了班长的宝座。而刘君酌呢,他的成绩也好,加上和很多同学关系都好,就当上了副班长。

班主任李老师看向了何亭亭和刘君酌,示意两人先起立。

何亭亭骤然被付娅喝破,吓了一跳,但马上冷静地将纸条放进了四季仙居。这时听到要起立,便站了起来。

只是她虽然能够冷静地毁尸灭迹,但是到底做贼心虚,俏脸红了一片。

215冷静地撒谎

“何亭亭,刘君酌,你们有没有传纸条?”李老师看向一对悦目的男女,问道。

刘君酌一本正经、毫不心虚地回答,“报告老师,我们没有传纸条。是付娅嫉妒何亭亭,又暗恋我,才故意这样污蔑我们的。”他说完,目光往自己身边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

他其实可以将话换一种顺序说的,“付娅暗恋我,嫉妒何亭亭”,那样给人一种付娅暗恋他,才嫉妒何亭亭的错觉。可是这样的话说出来,他的心意固然可以让人知道,但是也会让何亭亭被卷入风口浪尖。

所以,他还是放弃了那样说。

轰——

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震惊了,纷纷将视线看向付娅。

付娅愣了愣,意识到刘君酌说了什么,脸瞬间爆红,结结巴巴道,“我没有,我不是——”

说到这里,见所有同学都看向自己,到底忍不住,羞得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嫉妒何亭亭是有的,暗恋刘君酌,勉强也算。入学的时候,见了高高瘦瘦、长得好看的刘君酌,的确是情怀如诗地暗恋的,可是被一而再再而三地修理,这份暗恋的心情就淡了许多。

可那都是暗地里的心情啊,藏在心底谁也不知道的。此刻骤然被刘君酌叫破了,她觉得羞愤到了极点。

何亭亭大吃一惊,甚至抬起了晕红的脸颊,想回头去看一眼。

李老师皱了皱眉,看向刘君酌的目光有些不快。

在全班同学面前这样说,无疑是故意给付娅难堪的,做得太过分了些。

只是现在付娅在哭,他也不好揪着这事继续问,只好看向脸颊泛红的何亭亭,“何亭亭,你说,你和刘君酌有没有传纸条?”

“没有——”何亭亭压下心虚,嗓音清脆地回道。

爸爸说过了,要撒谎,一定要先骗过自己,所以她一定要做出自己没有做过的样子。

这么想着,何亭亭越发冷静下来。

如果何学知道,自己教的被女儿用来在课堂上撒谎了,一定会内伤的。

李老师又将目光看向何亭亭和刘君酌身旁的座位,问道,“坐在班长和副班长旁边的同学,你们看到他们传纸条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