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七零妇产圣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1

分卷阅读211

    ,我想跟我丈夫说句话。”

她的模样不可谓不楚楚可怜,然而没有一颗铁石心肠基本上是干不成医生的。

余秋那一颗冷酷的心完全缺乏怜香惜玉的自觉,她只头一阵接着一阵的痛,感觉跟生吞了只苍蝇似的,都想对着程芬拱手作揖。

求你,jiejie,麻烦你能不能不要再折腾人了?

县医院的推床也很紧张的,总共就那么几张。你这么占着推床,还逼着两位赤脚医生在边上伺候着你,要有危重病人突然间需要抢救怎么办?

你术后还不满24小时,这么折腾来折腾去,中途出现问题算谁的?

到时候你要一推三六五,我是病人,我什么都不懂,是你们医生同意我到内科病区的,责任不全都是外科医生担着了!

做人要有点儿下限,不能这么自私得理所当然,无耻得理直气壮。

余秋也只能在心里头发发狠,嘴上半个字都不能说。

她眼睁睁看着侯向群把人推进孙斌的病房,送到了兵哥哥的床边。

妈呀,余秋眼前都要发黑了,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可千万不要再兵戎相见,喝农药也不行。

余秋赶紧伸手拉住走在最后的李伟民,把人拽出病房外压低了声音问:“你们到底要干嘛呀?到时候出了事,他们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的责任的。”

年轻人真是不知死活,一点儿临床自保意识都没有。

李伟民的脸色比余秋更古怪:“不是我们,是她。我们不推她过来,她就不肯继续治疗。”

真他妈的烦死人,早点说不想活拉倒算了。昨天晚上为了救她这条小命,他们整个外科大夫在手术台上忙了整整5个小时。

到后面不仅是上台开刀的人吃不消,麻醉医生也表示不敢再推药,就怕手术结束人也醒不过来了。

更要命的是,血到后来完全不够用,李伟民都捋起袖子让护士抽了300毫升的血。后面的手术,他连看都没办法站着看,直接回去躺着休息了。

这么大的手术呀,他居然没能参与完全程,他恨都恨死了。

李伟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手术,全院都惊动了。可以说整个县医院将所有的家底子都折腾出来,拼尽全力才把人从阎王爷手上抢回来。

手术结束的时候,主刀大夫都说自己都不敢相信。

好不容易这女人下了台又清醒了过来,大家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她又开始作妖,来这套。

早点儿干嘛去了?搞破鞋的时候不挺自在的吗?居然还有脸让婆婆陪着来住院。

呸!就应该跟以前一样骑木马浸猪笼,臭破鞋。

余秋杀鸡抹脖子,一个尽量朝李伟民瞪眼。

怎么说话呢?这孩子!

她们妇产科的人嘴巴再牢,也拦不住病人转去外科,所有的病情都清清楚楚写在病历上呢,瞒得住才怪。

李伟民才委屈呢,她能做,他还不能说喽。这种人就该多刺刺,不知廉耻,破坏军婚应该去蹲大牢。

余秋赶紧拽住李伟民,吹胡子瞪眼:“你闭嘴,有你什么事儿啊?清官难断家务事,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你掺和个什么劲?”

年轻人,当大夫就好好当你的大夫,别搞得自己到时候里外不是人,人家两口子合在一起怼死你。

李伟民眼睛瞪得老大,脖子上的青筋都鼓鼓直跳:“我这是在维护正义。臭破鞋就该劈判!”

病房里头传来响声,余秋赶紧示意李伟民闭嘴,别再多话。

甲之□□,乙之蜜糖,说不定你嫌臭豆腐有味儿,人家就喜欢这个。

这里头的两个病号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谁再闹一通自杀,他们今晚夜班就别想再合眼睛了。

屋子里头,程芬声音轻的跟蚊子哼似的:“我等你好了,再捅我一刀。上一刀没捅死,下一刀你可千万得用点力气。”

李伟民气得差点儿抬脚就要踹病房门。

狗日的,捅什么下一刀啊,立刻出院回家等死去。祖国医疗资源这么紧张,广大贫下中农还缺医少药呢,不能浪费在猪狗不如的东西身上。

谁知道病房里头立刻传来嚎啕的声音,那位人民解放军孙斌同志居然哭了,还从床上直起身子去够程芬的手,哭得不能自已。

病房门上头安了个窗户,李伟民正好透过玻璃窗看那男人的哭相。

他刚要开始破口大骂,什么熊样?结果就看到孙斌干打雷不下雨,嚎了半天一滴眼泪都没有。

李伟民顿时就震惊了,还有人这样哭啊。

余秋也在边上满脸大写的囧。

感觉好像亲临小鲜rou哭戏现场,明明是悲情戏,对方也努力地嚎得跟杀猪似的,却愣是能让人看出喜剧片的效果。

她叹了口气,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同情心:“有机磷中毒用了阿托品,阿托品化了,眼干口干,没眼泪给他淌。”

行了,嚎就嚎两声吧,总比再动刀子强。

多大点儿事情啊,成年男女的出轨率高得出乎大众的想象。为了这点儿事情动刀动枪的,完全不值得。

程芬也哭了,只可惜侯向群不许她用力哭,短短几天时间里头两次开刀,口子崩了的话,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鸳鸯哭成团,医生退出来,给小两口单独说话的机会。

李伟民有些反应不过来,结结巴巴道:“这,这算什么呀?这男的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还人民解放军呢,最可爱的人,他到底还有没有老爷儿们的血性啊?居然就这么轻轻放过了。

“到底谁放过谁呀?”余秋想翻白眼,“别忘了到底是谁捅的那一刀。”

真算起罪责来,女的撑死了破坏军婚罪,男方那可是利刃重伤,谋杀未遂。

也不知道是现在警察还没有正式上岗还是这件事情已经被压下去了,反正没有任何人找过余秋询问当时的具体情况。

这件事情对外头的定性就是病人术后体虚,一不小心摔倒在水果刀上,结果受了重伤。

余秋听了这个牛头不对马嘴的破解释只觉得囧囧有神,谁家的刀子长在地上,而且还是刀尖向上的那种,刚好方便人塞上去捅个对穿。

不过人家愿意一床大被压下,从此太平,她也不好多这个嘴。这可不是什么法治社会。她没记错的话,1979年国内才有刑法。

李伟民张了张嘴巴:“可明明是那女的先……”

余秋看了眼义愤填膺的年轻人,正色道:“你衣服上破了几个洞,你是直接丢掉换一件新的还是缝缝补补继续穿?”

“那当然不能丢,哪来的资本主义做派?”李伟民瞪眼,“好好的衣服破几个洞就丢啊!缝缝补补还能穿。”

余秋微笑,轻轻叹了口气:“两口子过日子也差不多,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人家要不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