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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笑话一会儿,现在好了,今晚你打算怎么办? “你先洗澡?”我仿佛听到了地狱魔音。 “嗯,好。” “等等,我记得你的睡衣落在切斯特了?该死,刚才应该带你新买一件的……”撒旦迟疑了片刻,到底还是有点良心,“你的裙子——算了,穿我的T恤吧。” 我浑浑噩噩的从他衣箱里翻出一件白色上衣,脚底抹油般低着头钻进了卫生间。 在‘立刻坦白’和‘就一个晚上而已,糊弄过去就行了’之间反复纠结,直到洗完澡擦干身体,准备直面悲惨现实的时候我才赫然发现那件白色上衣并不是T恤,是一件真丝混纺的衬衫。 看着那排低调华丽的贝母扣子,我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妙。 ---------------------- 白衬衫来啦!!!! 本来打算写个番外的,后来一想,还是进正文吧,番外过两天搞,要搞个大事 36 < Samantha(三缺嘤嘤嘤)|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36 < Samantha(三缺嘤嘤嘤)|PO18脸红心跳 36 他看到我的瞬间就像受到了什么惊吓,瞳孔微缩,喉结滚动,倚靠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原本非常放松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而凝固,我觉得如果此时强迫他动作,抬抬手指或动动颈椎什么的,很可能会听到一片老化关节活动时特有的咯咯轻响。 “抱歉,我以为这是一件T恤。”抢在他出声前我清了清喉咙,一米八几大个子的衣服对我来说明显过于宽大,衣袖翻了三折才能勉强露出手腕,下摆垂至大腿、领口暴露前胸,我想我得感谢这家衬衫制造商,至少它不透rou(面料问题,有些男士衬衫也会轻微透肤,不然为什么会有贴身背心这种东西)。 出浴,真空,衬衣……我知道眼下这个场景,怎么看都像是我在勾引他。如果这本就是计划的一环,那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大方方走过去就行了,问题是我根本没有那个意思,这完全是个巧合。水蒸气黏黏糊糊,热意被冷空气一冲,稀薄的聊胜于无。我们仿佛两个人机大战中意外会师的机器人,一坐一站,面面相觑。 “那……我先回房间睡觉了。”现在还不到八点,幼儿园时期我都没这么早睡过。 “等一等,”艾瑞克终于回神,他倏地站起来,说话时尾音像着了火,整个人带着一种急躁难安的情绪:“头发还没擦干,你准备就这么睡觉?”说着拉起我的手腕,不由分说把我重新拽回了卫生间。 ……现在是头发不头发的问题吗?我气急败坏的负隅顽抗:“不会感冒的,我身体素质一向很好!” 某人恍若未闻,仗着身高优势他轻而易举的将我抱坐到洗手台上,突如其来的凉意迫使我夹紧双腿。好吧,目前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哥哥似乎没注意到我的难堪,一块蓬松柔软的浴巾盖上脑门儿,视野被迫减半,现在我只能看到自己泛红的膝盖、瓷白色的大理石地砖以及他腰间偶尔露出的一线皮肤。 大少爷上次帮我洗头时的经历就不太愉快,毛巾在他掌下俨然成为了一件凶器,默默忍耐了半分钟后,我实在忍不住了:“你轻一点,疼!” 浴室里的照明设备相较客厅柔和许多,大片中国水墨般的影子投在我身上,出于心虚……或者别的什么心理因素,我始终低垂着脑袋不敢跟他对视,此刻那双棕黄色的眼瞳里一定映满了我的身影。艾瑞克伸手拨开颊边乱糟糟的湿发,指尖烫的几乎能灼伤我。 他俯身吻了下来。带着浓重惩罚意味的吻,轻车熟路的描摹唇线,手指捏紧下颌以强迫我张开齿关,进而来势汹汹的吮咬我的舌头和嘴唇。另一只手顺着膝盖灵活的钻进衣摆,我不得不张开大腿,将他纳进身体中间。冰与火、凉与热、战栗与欲望,截然相反的两种感受在口腔中交织缠结,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泪眼汪汪的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嘴巴麻了。 “你勾引我。”他低声控诉,胸膛起伏。 这种时候只能责怪自己前科太多,不论我怎么说他都不会相信的。 “这次真的没有……”小可怜自暴自弃的将脸埋进他胸口。 花洒打开,细腻如雾气的水珠喷洒在身上,很快衬衫就被洇湿,第二层皮肤般虚虚贴笼着身体。他把我抱在胯上,隔着一层半湿的布料,饶有兴致的舔咬着我的锁骨和胸乳。 这种新奇的感官刺激让我舍不得推开他,顾不上感冒不感冒,我抱着他的脖子,只想尽可能的予以回应和反馈。坦白说我从没想过自己也能这么热情,从前的经验——如果躺着不动也能算经验的话——告诉我最好不要自讨苦吃,但身体就像被另一个灵魂暂时霸占,皮肤下滚沸的欲望沿着血液骨骼熊熊燃烧,得不到他的爱抚我就要死了。 “哥哥、哥哥……”见鬼,我又开始哭了,水珠顺着发丝滴进织物,我抽着鼻子呼唤他,“你进来啊……” 37 < Samantha(三缺嘤嘤嘤)|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37 < Samantha(三缺嘤嘤嘤)|PO18脸红心跳 37 艾瑞克上身赤裸的站在水雾里,眼眸和睫毛都湿漉漉的,浅栗色的头发被热水浸湿,灯光下显现出绸缎般的浓郁色泽。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技巧,比起直接蛮横的插入,隔着内裤摩挲顶弄更让我欲罢不能、四肢酸软,狭小的空间将感官无限放大,温滑流动的水、guntang坚挺的欲望,以及急促粗重的两道呼吸,交汇成一张不透气的塑料薄膜,将我整个人紧紧包裹住。嘴唇沿着rufang轮廓慢慢向下,细碎轻柔的吻至上腹,他似乎很享受我的呻吟扭动,不时用牙轻轻咬上一口,然后抬起头观察我的表情。 这实在太令人难堪了,我必须咬紧牙关,用力环住他的窄腰才能确保自己不会从他身上掉下去,上帝作证这一周掉的眼泪比我过去一年流的都多:“你能不能、你快一点啊!” 他似乎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艾瑞克一边仰头亲吻我,一边安抚似的揉弄着后腰和腿根,漫长的一吻后空虚酥痒终于得到纾解,下身就像经过准确测量的、严丝合缝的两块软积木,他进去时青筋刮蹭着内壁,细枝末梢的神经都舒展开来……我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冷吗?”哥哥伸手将水温调高了一些。 “不冷……”我好不容易找回一点理智,像只树袋熊闷闷的挂在他身上,“你就是想看我哭。” 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