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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找麻烦,我会在床上加倍补偿你的。” 黄小善不想从他的臭嘴里再听到一个字,推着他的后背轰他走:“滚吧富豪,亏你还是开大酒店的,连下厨都不会。” 柴泽边走边回头为自己叫屈:“谁规定开酒店的就一定会下厨,我请那么多厨师都是白请的吗。” 黄小善才不信他的鬼话,他每次一侃起来,嘴里蹦出的话有一半以上是胡说八道逗她玩的。 末了还是搬完行李和苏爷一起来厨房视察的三爷帮着黄小善把八口人的茶点弄好,端出去的时候刚才没帮上忙的柴富豪又殷勤地跑过来要帮她端盘子,黄小善拿屁股顶开他:“走开,这么重我怕弄折了大富豪矜贵的手臂。” 柴泽轻巧地接过盘子:“我的手臂有没有力气刚才揉你屁股的时候你会不知道?” 黄小善心虚地瞥向三爷,见他嘴角弯弯,急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没在厨房做过,他就用手碰了下我的屁股。” 柴泽放声大笑:解释什么解释,肚脐以下的部位向来是越描越黑的,小黄终究太嫩了。 他的笑声让黄小善超级不爽,抬起膝盖顶了他一路屁股。 拖拉到下午五点,一家人才围坐在壁炉前的毛毯上喝茶的喝茶、喝酒的喝酒,火光照映在他们的脸上,颜值之高,令人发指。 黄小善被三爷圈在腿心,想喝茶,连手都懒得抬,就让三爷嘴对嘴伺候她,喂完一嘴总免不得啾啾几下,感觉脸这个人体器官是越来越不被她重视了。 四爷是个猛人,真跑去楼上脱光衣服换上一条镶宝石的丁字裤。 当他最后一个出现在壁炉前的七人面前时,丁字裤前面兜着rou的小小遮羞布上镶嵌的钻石差点把黄小善的眼睛闪瞎了。 七人向他行注目礼,全身上下只穿一条丁字裤的四爷笑得骄傲又透出几分诱人的羞涩,光脚走过去:象牙玉雕的肌肤在火光中无比耀眼,腰肢左右扭摆,露出丁字裤的阴毛叫人想入非非,最销魂的还数两条大长腿,只有黄小善才知道被他们夹紧是种什么滋味。 他刻意搔首弄姿别人也无话可说,谁叫人家脾气臭得像茅坑里的石头,偏偏硬件设施又美得人神共愤,他有发sao的资本。 黄小善两眼迎着走到她身边跪坐下来的男人,一把搂住,老幺顺势躺在她腿上。 “我就顺口那么一说,你真跑去换啦!穿这么清凉就直接跑下来,小不羞。”刮刮他的鼻梁,视线没有一刻离开他的身体,手摸向下腹。 四爷抓住她的手直接牵引到隆起的三角地带:“你喜欢看我就换,换了你又骂我。” “喜欢看,喜欢得不得了。”手在包裹yinjing的小布片上挤弄,俯首亲他个嘴儿,“这么多钻石,这条小小的丁字裤得值多少钱呀!” 四爷甜蜜地窃笑:“你猜。” “我猜?”手摸进丁字裤,在rou条上慢慢活动,“包过你的小jiba,臭烘烘的,有价也成了无价,一文不值。” 四爷咬住她的衣服,yinjing在她手中兴奋地一颤一颤,夹紧双腿阻止她更深入地抠挖,然而才被她弄几下,双腿就渐渐失去力气,再也无法夹紧。 丁字裤细细的带子深深陷入两片臀rou中,刮弄股沟,外加她变幻的挑逗手法,四爷由粗喘变成澎湃的浪叫。 他的呻吟又腻又娇柔,雌雄莫辨,把一场子男人的yinjing都叫起来了,也把场子叫热了。 “唔……黄鳝,我要丢了……” 像这种玩闹性质的调情,黄家男人一般不会固守精关,感觉到了就会射出来,量也不多。 等一股温热的黏液射在手心,黄小善才从丁字裤中抽出手。 其实这片半个巴掌大的钻石布片形同虚设,她在里面搓动rou条的举动都赤裸裸袒露在六双精光闪闪的虎目下,尤其圈住她的三爷,巨物早就顶在她的屁股上,硌得她难受。 “来,自己的东西自己吃干净。”黄小善将湿漉漉的手伸向老幺的嘴边逗他。 “不要。”四爷闻自己的味道闻羞了,撒着娇把脸藏进她的肚子。 黄小善擦干净手,看看男人们:“干吗干吗,一张张吃人的怨夫脸,都跟了我这么久,谁没见过谁的身体呀,也别拘束了,想要就排队来我这里打卡。”说完颇具深意地望向近横,火光照亮她一边脸颊,另一边隐匿在阴影中,双眼也一只跳跃着火焰,另一只黑黝黝的。 近横无措,指甲不停抠弄捧在手中的水杯,从脖颈一路红到耳根:她看我干吗,一定在打歪主意,前头就说过要逗我。拜托,不要在大家面前弄我,我以后会无地自容的。 “都不过来是吧,非要我点名……” 大家都有眼睛,看得出她的狗眼一直黏在近横身上,谁会那么跌份,人家不要自己还上赶着贴上去。 “阿横,你过来……” 看吧,就说她下一个使坏的人选早就内定了。 第五六七章yin贱的假期5(高H) 一场子男人都在等近横挪屁股,而他羞于当众袒露光洁无毛的身体。结果思想一犹豫,行动就怠慢了一点点,场子里就有人捏着腔调酸他,除了心直口快的四爷还能是谁。 “扭扭捏捏矫情什么,又不是没看过你的秃鸟。”近横的迟疑显得他很圣父,同时也衬托出主动给黄小善玩鸟的四爷很不知羞耻,依四爷的火爆脾气肯定会不高兴。 阮颂心里也颇有微词:伊米说得不错,你矫情什么,我想去阿善还不叫我呢。 黄小善的手又摸进老幺的丁字裤掐一把jiba再瞪他,警告他别捣乱。 四爷气呼呼在她腿上翻个身侧卧。 黄小善瞧他大事小事都要生气,跟个受气包似的,特别有趣,于是手摸上浑圆的臀峰恣情抚摸,向外剥开臀瓣又向内挤紧。 四爷俏脸绯红,无力地哼哼:“走开。” 实则是叫她别走开,黄小善还不知道他,小样儿。 她手上玩着四爷,嘴上亲着三爷,没注意到那边的近横已经动了。 头顶落下一片阴影,黄小善离开三爷的嘴回头看见近横站在她背后,拧巴的小脸貌似还有点欲说还休的委屈,可怜见儿的。 她强忍笑意,把人拉坐下来,嘴巴缠上去想先亲两口。 她的唇舌都是展风的味道,湿亮的嘴唇也都是展风的口水,靠近时近横抗拒地往后躲。 黄小善可不许他使性子,他早晚得吃其他兄弟的口水,由着他的性子躲要躲到几时。 捏住下巴抬高,果断吻上去。 近横开头还扭头躲闪几下,无奈被她逼得太紧,只能认命地松开牙关任她施为,人还被她按倒在毛毯上,当众骑在他身上接吻。 亲时两手也没闲着,在他身上四处游走、上下其手,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