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高辣小说 - 乱男宫(528-)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0

    度假第六天,晚上七八点,朝公子搂着黄小善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看书,四爷仰面瘫在他们旁边闭目敷面膜。

    某人说手冷,朝公子二话不说拉起毛衣贡献体温为她取暖,某人的手也二话不说伸进他的裤裆。

    朝公子嗔她一眼:“没羞没臊的坏蛋。放在下面也可以,但你不许使坏,旁边还有人呢。”余光瞥向臂边敷面膜的老幺。

    四爷闭目cao着一嘴皇太后的口音慢吞吞说:“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第三者妨碍你们过二人世界了。”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说的。”朝公子嫌弃地撇撇嘴,心想反正你闭着眼,我摆出嫌弃的脸色你也看不见。

    黄小善看得见,捏捏他的guitou,用口型说:心肝,小心被小jiba揍。

    朝公子也用口型说:我不怕,你会保护我。

    这话说得一家之主遍体舒畅,还满足了她大女人的心理,得意起来都敢用抓过朝公子jiba的手捏成拳头当空爆捶老幺敷着面膜的脸,以“凌虐”一个男人的不入流方式来讨好另一个男人。

    她夸张的动作配上浮夸的用力表情,逗得朝公子双眸异彩大绽,无声笑得欢畅。

    佳人一乐,黄小善手下捶得更起劲,咻咻的拳风在四爷脸上忽近忽远,他深深吸气,忍无可忍之下才睁开双眼。

    黄小善紧急刹车,将拳头藏到背后,眼神飘忽,心里直打鼓。

    四爷姿态慵懒,目光却很犀利,死亡凝视着他们:“狗男女,我就在旁边也敢使小动作。尤其是你这只yin龟,也不想想自己的手都进过哪里,臭烘烘的味道全扑在我脸上!”

    黄小善尴尬地赔笑,把作怪的手放在鼻下闻了又闻,确实充满朝美人喷香的男人味。

    看向朝公子,被他羞涩的勾人模样惹得yin性大发,手不客气地钻回他的裤裆掏摸不休,没几下就让他缴械投降,在她的手下沉浮。

    四爷被他们的yin声浪语刺激,扒下面膜甩掉,扑到两人身上,衣服翻飞,急得跟什么似的。

    两人行变成三人行,他们抱团从沙发滚到地毯上,朝公子占据她的前门,四爷扶着她的圆臀拼命将yinjing插入后门,双根齐发,一时间激荡的rou体撞击声四起。

    黄小善爽上了天,发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呻吟。

    两男互递眼神,同时抽出yinjing,将她翻个身,换个xue再次插入。

    黄小善还来不及体会yinjing离去所带来的空虚,前后xue就又迎来充实。

    这并不是一场较真的性爱,所以持续的时间不长,一人射过一泡也就差不多得了。

    之后的时间黄小善让老二老四并排躺在一起,她则惬意地压在他们身上,眼珠子在他们脸上打转,像地主巡视自家的肥田,得意的表情让人恨得咬牙切齿又拿她没辙。

    才被她灌溉过的两亩肥田也在她身下露出不同的风情,左边的像玉,含情脉脉;右边的像猫,蓝眼珠子不停放电,勾引她再次对他一逞兽欲。

    黄小善骄傲,特想牵着这帮神仙男人到香港最繁华的十字街口招摇过市,逢人就谦虚地吹嘘:这些都是我的男人,都是些下等货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哦吼吼吼……

    她张开双手双脚牢牢捆住老二老四的rou体,左右啵一口:“宝贝心肝rou们,我何德何能才配拥有你们。”

    当黄家男人听见一家之主jianyin完男人后提起裤子开始文绉绉地打酸腔,他们只会想到三种情况:一她想纳妾,二她想纳妾,三她想纳妾。

    人民群众对黄小善的品德评价如此之低,既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四爷没好气地说:“我们既然同意让你去见丑八怪一面,你就不用事后再花言巧语地巴结我们,自己去撒泡尿照照自己喜形于色的德性。”

    “哎呀,心肝误会我了,见裴远是见裴远,夸你们是夸你们,我拎得很清楚,再说我夸你们还需要理由?”黄小善伸手到老幺身下掏了一把,老幺不依地嗯哼,张口吐出一丁点鲜红的舌尖。

    舌尖湿滑软糯,黄小善的兽欲再次澎湃,迎头痛吻。

    她算是彻底栽在这些个小嘴抹蜜、jiba涂大麻的红粉骷髅手心里了,怎么也要不够他们。

    这是癌,没治了。

    朝公子嫌他们接吻的声音很吵,将黄小善整只推给老幺,自己从地毯爬起来走去打开音乐,再折回去从老幺嘴下抢走黄小善,手臂穿过她的后腰搂入怀中,带领她在音乐中扭动身体。

    柔软的女体贴在他身上,还有呼吸间她的馨香,音乐不醉人,朝公子却在舞动中陶醉了。

    黄小善被他的好心情感染,脸颊枕在他肩上,两人踩着默契十足的节拍,产生精神上的共鸣,此时无声胜有声。

    柴泽站在楼梯上静看厅中搂在一起慵懒扭摆身体的爱侣,看得如痴如醉,对他们两人浓烈的情感似乎要穿透他们赤裸的身体抵达他们心灵的彼岸。

    有两股力量在撕扯他的身体,越看他们,这两股力量撕扯得越厉害。

    他不敢再看,瘫坐到楼梯上捂住额头,被身体中的两股力量折磨得痛苦不堪。

    度假第七天,阴。

    黄小善午休,朝公子陪同。

    这厮入睡后半个小时就醒了,究其原因,主要还是其他时间睡太多,午休就变得可睡可不睡。

    但她依然坚持午休,只因为如果午休的话就会有个男人上床陪寝。

    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人生格言,她困不困都要午休,不能真正吃进嘴里,在被子底下动手动脚也美得很。

    都不知道说她什么好,家里这些男人已经是她案板上的鱼rou无处可逃,她还不放过任何一个占便宜的机会,有必要这么“抠门”吗?

    言归正传,黄小善醒了,朝公子还没醒。

    她依偎在男人怀里无所事事,于是撑起上身支着下巴细细打量他的睡颜。

    俊美无匹,贵气逼人,只要他一个回眸,永远让她惊艳,一如在香港汇丰银行与他初次见面时他带给她的惊艳。

    阿逆,你这只撩人的小妖精,让我又爱又怕。

    黄小善越看朝公子的仙容越觉得白,而且光滑,是张适合让她大展拳脚的脸皮。

    风在吼,马在叫,她体内的艺术细胞在咆哮!

    口红,口红,我要把对阿逆的爱表现在他的脸上。

    呸,这样的爱你去表现在四爷脸上试试,你纯粹是睡饱了找揍。

    这里是朝公子的房间,哪有口红给她进行艺术创作,倒是床头文件上压着根朝公子的钢笔,不过她有几个脑袋也不敢拿钢笔往男人的脸皮上描摹,墨水洗起来可费劲了。

    黄小善现在又玩兴大起,就是天塌下来也阻挡不了她找揍的步伐,这里没有口红,她就回屋去拿。

    下床,轻轻打开房门,回头确认男人没被吵醒,一溜烟蹿出去,门也不关。

    等她拿上口红返身回来,笑着开门,迎面撞见房中不堪入目的一幕,她的世界瞬间天崩地裂。

    朝美人兀自熟睡,而柴泽,这个死基佬、臭混蛋居然在她一去一回的短暂时间内潜进房间,坐在床边,脸压在朝美人的脸上,几乎亲上他了!

    “你在干什么!”她大吼。

    柴泽的耳朵“咣啷”一声,望向站在门口的女人,吓得脸色刷白、舌头打结,心跳快到要从胸腔飞出去。

    朝公子被她吼醒,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黄小善而是柴泽,感到莫名其妙。

    四散在别墅中的男人们也闻声赶来,都听得出黄小善的这声大吼非比寻常。

    黄小善气得浑身发抖,几大步冲到柴泽面前,扬手掴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第五八四章风暴(看文多留言)

    时间往前推一些,黄小善跑回房拿口红意图捉弄朝公子。

    她跑过柴泽的房门,房门恰好从里被打开,柴泽走出来,与她交错而过。

    为情所苦的柴泽用高强度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从昨晚到今天上午,一波又一波地和酒店高层、生意伙伴开视频会议。

    他的秘书Mark叫苦不迭,大呼当初就不该见钱眼开,为了高薪给同性恋当秘书。这男人一天一个花样地折磨他,好变态呀!

    昨晚见过两个冤家赤身裸体地跳舞后柴泽就有点怕见到他们,才挑在他们午休的时候出房到下楼喝杯咖啡。

    对朝逆的情感原本压抑得很好,然而度假这几天经常和他赤裸相对,让他的心再起波澜。

    未免自己犯下什么无法挽回的大错,目前他只能不着痕迹地避开他们,确切来说是避开朝逆,而朝逆又成天和小黄腻在一起。

    朝逆一直以来都是深深郁结在他心头的苦闷,很想连根拔掉对他的情感,全心全意去爱小黄。

    小黄也没有硬逼他忘掉,只是默默地、耐心地等待他自己整理清楚。他感受得到她的体贴,才会因为一直忘不掉朝逆,对她怀有深深的心虚和惭愧。

    柴泽心事重重地走过朝公子敞开的房门,定住,倒退回去,见房中床上只有朝公子在盖着棉被睡觉,不见黄小善的身影。

    “朝逆……”他试叫了一声,朝逆没醒,说明睡得很熟,他就鬼迷心窍踏进去,还反手关上门,踩着地毯静悄悄走到床边坐下。

    床上安睡的朝逆在他眼中就像一个发光体,灿烂且美丽。

    原本两年前他一见钟情的人就是朝逆,谁能料到半路又杀出个小黄,还和朝逆是爱侣,实属命运弄人。

    看着朝逆沉静的睡脸,柴泽的思绪纷繁芜杂,忍不住伸手拨了下他睡乱的刘海,指节滑过他的侧脸,抓住他压在棉被上的手,视线又回到他的脸上。

    他的眉目生得极好,他的鼻梁恰到好处的高挺,还有他的嘴唇……柴泽目光凝滞:如果我亲一下朝逆,是否就能确认我对他的情感和我对小黄的情感孰轻孰重?

    内心有个声音告诉他别这样做,被发现了会万劫不复,而另一个声音却告诉他可以这么做。

    柴泽希望自己可以软弱点,会因为害怕失去黄小善而放弃做蠢事的念头,然而他想确认自己对朝逆是否真有那么浓烈的情感的念头如此强烈,促使他俯下身靠近沉睡中的朝逆。

    小柴,趁人睡觉玩亲亲是可耻的;

    小柴,你已经一只脚踩进泥沼,收嘴吧;

    小柴,读者都等着看你的好戏,别作死送人头啊;

    小柴,死神的镰刀已经放在你的脖子上了!

    “你在干什么!”

    得,死神来了。

    回到上章章尾,黄小善打柴泽的这把耳光无疑是历次打男人耳光中最狠的,不过跟席婆娘打她的耳光相比,在力度和下手的角度方面还是差了一大截。

    闻声赶来的四爷正好在门口目睹她打人的一幕,条件反射地捂住自己被她打过的那边脸颊,感到隐隐抽痛。

    他这辈子就被人打过那么一次,被打后震惊、委屈的情绪还有火辣辣的脸皮,这些全都让他印象深刻,永不忘怀。

    再看黄鳝打柴基佬的耳光,可比打他那次狠多了。嘻,黄鳝就算生气也舍不得对他下狠手,黄鳝就是宠他。

    佩服四爷的神逻辑,他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货色。

    门口被五个大男人堵死,是的,李小七处理完研究所的事情就马不停蹄赶回度假别墅了。

    五双锃光瓦亮的虎目共同见证房中两男一女剪不断理还乱的狗血情感纠葛,在黄家,一切皆有可能。

    柴泽被打后一边脸颊浮出显眼的五指痕,另一边脸颊血色尽退、变成蜡白色,低头站在矮了他一大截的黄小善面前,神情呆滞,没有勇气说一句话。

    黄小善气愤至极,牙齿咬住下嘴唇,过了会儿才松开,唇上印着一排深刻的齿痕,她深呼吸后认真望向柴泽的脸,说:

    “我以为时间加上我的努力可以让你慢慢淡化甚至忘记对阿逆的感情,但好像我太自以为是了,你天生就喜欢男人,要你忘记谈何容易。

    自从你搬来跟我们一起住,你不仅没有减少一丁半点对阿逆的感情,还一直逃避和我进行男女之间正常的性生活。

    度假这几天你更是对阿逆多加纠缠,我全部都看在眼里也从中认清了一个事实,想要你忘记阿逆,首先要做的就是让你不要接触他。

    所以,这次从瑞典回香港后你就从我们家搬出去。

    至于我,你什么时候打从心里接受自己喜欢女人的事实就什么时候来见我,一辈子都接受不了咱们就缘尽于此,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黄小善的话条理清晰、重点明确,说时气都不喘一下,还直接把话说死,看来她是铁了心要理顺三人之间纠结的感情,理不顺就直接挥刀砍掉。

    柴泽震惊于她的决绝,诧异地看向她,片刻后诧异逐渐转变成怒气和不服:“为什么你可以一颗心装那么多男人,我就不可以!人分男女,感情也分男女吗!为什么一定要我在你和朝逆之间做出抉择,我两个都爱不行吗!你不要对自己一套标准,对别人又是另一套标准!”

    “我和他们都是两情相悦,但阿逆喜欢你吗?都是你自己犯贱热脸贴他的冷屁股。我有时候会因为你对阿逆纠缠不休恨得咬牙切齿,恨过又觉得你很可怜。你安安分分的在心里喜欢阿逆也就罢了,毕竟喜欢阿逆的人那么多,我哪里管得过来。可你刚才在阿逆睡觉的时候想对他干什么龌龊的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再迟一些赶过来你就要亲下去了。你附加在阿逆身上的情感够让他困扰了,你还要亲他让他恶心一辈子,你真是够了。我说过好几次,在我心里阿逆永远比你重要,你敢碰他一根头发,我就要赶你走!”黄小善会大发雷霆,很大原因是出于对朝公子的占有欲。之前在医院连凯莉的咸猪手只轻轻碰了下朝公子的手背,她就气得跳脚又炸毛,更别说撞见柴泽亲朝公子的一幕,她不气疯才怪。

    小善说什么,柴泽趁他睡觉的时候意图亲他?

    朝公子难受地揉揉太阳xue,他午休之前哪里会想到醒来就要面对如此混乱难堪的场面,他上辈子是踢了寡妇门还是挖了绝户坟这辈子才会碰上这些糟心窝的烂事。

    顾不上场面有多难堪了,毕竟再难堪的场面他也经历过。朝公子下床走到黄小善身后双手搭上她的肩头,温声软语说:“你别生气了。”门口那群死人,看完笑话还不知道要滚进来把柴泽拉出去。

    这时,柴泽晦暗的双眼望向朝公子,在心底大吼:事已至此,我今天一定要确认清楚对朝逆的感情!

    揪住朝公子的领口把人压到墙壁上,狠狠亲上去!

    他出手迅速,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朝公子就已经被他得手,将今天这出“捉jian记”推上另一个高潮。

    四爷看得两眼发直,嘟嘴就要吹口哨,被眼明手快的三爷捂住嘴巴,沉声喝斥:“你别捣乱。”放开他的嘴一个箭步冲进去将柴泽从朝公子身上拉开。

    朝公子嘴巴被亲到泛白,他没想到柴泽居然敢在小善面前对他无礼,才被亲个措手不及,气得一脚踹向柴泽的小腹。

    一个人愤怒到极致会是什么样的?

    看看现在的黄小善就知道了。

    “你滚!”她浑身发抖,喷火的双眼凝聚起一层晶莹的泪光。

    柴泽挣脱展风的挟制,重重跪在黄小善脚下,抱住她苦苦哀求:“小黄,别赶我走,求求你,我爱你,小黄,别赶我走……你打我,你再打我……”他抓起黄小善的手不断往自己脸上甩打。

    “你别自欺欺人了,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走吧。”黄小善摸了摸他的头顶,给予他最后的温柔,然后再也不去碰他,“风,帮我把他带出去,我不想看见他。”

    展风上前。

    “不用了,我自己走。”柴泽站起来,目光留恋在黄小善的脸上,看见她眼中疲惫的悲哀。想再碰碰她,又觉得自己不配,终究像只丧家犬一样地离开。

    这天之后的时间,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