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四章 一家子的反应
黄小善撅着红肿的屁股趴在枕头上嗷嗷痛吟,而她的男人们或站或坐,团结在她开花的屁股边看笑话兼说风凉话。 她被说得心头火起,忍无可忍之下仰天大叫:“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们还是人吗!” 众夫的声讨戛然而止,四爷同趴在她身边,面对她的愁眉苦脸笑嘻嘻说:“谁叫你不听我们的话去上什么游泳课,你的屁股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活该。”手没轻没重拍了下她的屁股。 “喔~~~”黄小善拖着销魂的尾音发出惨叫,眼泪都飙出来了。 站在床边的裴远一惊,连忙替她开脱:“小善怕你们生气,本来不想报游泳课的,是我硬拉着她跟我一起报,哥哥们别骂她。” 黄小善暗搓搓地jian笑:好样的裴远,只要帮我渡过欺上瞒下这一劫,事后我重重有赏。 坐在床边的近横闻言掀起一丝眼皮,相当不感冒裴远出头给一家之主担罪的行为,加上得知他们俩在学校每周都会共用一个池子游泳,不感冒变成不忿,动作很大地转开药膏的盖子,挖出一坨消肿祛瘀膏抹在黄小善的屁股上粗鲁地推开。 “嘶!”黄小善疼得五官拧成一团,“大宝贝儿,你温柔点。” “温柔点药效吸收不进去,有外人在的时候别叫我大宝贝儿!”近横语气冷若冰霜还拉长了脸。 12345心知李小七至今不肯和小八候选人亲近,都不约而同露出促狭的窃笑。 一家之主大二之后,裴远就经常来黄宅找她探讨功课、走动、蹭饭,进而在黄宅混了个脸熟。 与黄家现有的男人相比,裴远虽然没什么特别出众的地方,却也没什么惹人烦的黑点,性格阳光、人畜无害,看见12357他们几个的时候一口一个哥哥叫得很亲热,除了李小七,黄家男人说不上多欢迎他,却也不会为难他。 虽然开头几次四爷会刻薄地轰他出去,慢慢的也就对他视而不见,任他在黄宅大行其道。 但李小七是个非常专一又冷漠的男人,人情世故在他这里行不通,他对裴远的敌意是不会因为对方几句轻飘飘的“哥哥”就轻易动摇的。 前头六个比他早跟黄小善定情,以至于他们无法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纵使再不愿也无话可说,谁叫他的缘分来得比人家晚。 现在他进来了,他就不准黄小善的男人无休无止地增加下去,所以他一定会排斥裴远到底! 近横上完药,拉起被单盖住她的屁股,叮嘱男人们:“你们暂时都别碰她,过两天就会消肿。” 叮嘱的范围是“你们”,不过大家都听得出他其实是暗示裴远这个外人不要乱碰不该碰的地方,就连裴远也听得出。 过去无数次血与泪的教训警示黄小善,这种时候最好装聋作哑,千万不能踏进他们的硝烟,等他们斗个你死我活,她再去捡胜利的果实。 这只孬种,也不看看硝烟是因谁而起的,她当缩头乌龟当上瘾了。 苏爷不耐烦地揉揉眉心,厉声说:“你就没一天是太平的,是不是嫌这一两年没人宰你,干脆就自己创造机会下地狱?” “哪有人创造机会让自己受伤的!”黄小善受伤了本来心里就委屈,大老公不安慰她还凶巴巴地讽刺她,于是小宇宙爆发,无理取闹地大吼大叫,“你们都给我走,我屁股疼,要睡觉养伤!” “蹬鼻子上脸,一定是老子太久没揍你,你的性子就野了。” “来揍呀来揍呀,往我屁股上揍!”黄小善赌气地撅高屁股挑衅他。 爱之深责之切,苏爷前头也是因为心疼她受伤才小骂她两句,眼下被她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无赖习性气得不轻,捏圆了拳头准备如她所愿。 黄小善闹完就紧张地咽口水,心慌气短之时听见一道“天使”的声音。 “小黄也是因为屁股太疼了才火气大,我们不跟她一般见识,走,出去喝酒吧。”柴泽的手臂哥俩好地搭在苏拉肩头。 苏爷当然也舍不得在她红肿的屁股上火上浇油,于是顺着柴泽给的台阶下,冲某人哼声说:“下次再乱发脾气,老子就cao到你屁股开花!”转身走出去。 柴泽跟上去。 逃过一劫的黄小善悄悄回头观望。 柴泽也心有灵犀地回头向她眨眨眼。 这对夫妻,一个在苏拉头上煽风点火,一个负责帮她灭火,狼狈为jian的程度也是没谁了。 朝公子受不了他们,对三爷说:“我们也出去把那盘棋下完吧。” 三爷点头。 他们步子还没迈开就被黄小善喝住:“你们俩等等,过来一人亲我一口再走。” 朝公子啐她一句:“成成成,你现在是黄家的重点保护对象,下的命令我们哪个敢不从?” “哼哼,当官的思想觉悟就是高!”她翘嘴以盼。 朝公子又好气又好笑地在她嘴上亲一下。 轮到三爷亲完收嘴的时候被她迅速反咬了一口,听见她说:“刚才本家主险遭恶夫攻击,家里身手最好的你居然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帮本家主解围,该罚!” 三爷刮刮她的鼻梁:“还好意思罚我,刚才你耍混的时候我都想跟苏拉来个混合双打。” “啧,你还敢混合双打!”黄小善出手挠他。 三爷闪身躲过,和朝公子有说有笑地走出去。 “黄鳝……”四爷欲言又止。 黄小善看看户外渐暗的天色,明知故问:“晚上要出门打猎?” 四爷眨着他的卡姿兰大眼睛,乖巧地笑给她看。 “滚滚滚,赶紧滚!”黄小善摆手轰人。 四爷喜呼,使一招鹞子翻身,从床上腾空落地,嗖一声就蹿得不见人影。 一家之主的屁股哪有他赚钱来得重要,横竖又没摔死。 没几分钟就人去房空,气得黄小善摇头兴叹:这帮杀千刀的臭男人,看老娘屁股受伤伺候不了他们,就溜得比贼还快,不管老娘死活。 近横淡淡看一眼裴远,眼中的意思很明显:你还不走? 裴远读懂他的眼神,斟酌之后说:“小善,你好好养伤,我先出去了。”他说的是“出去”,不是“回校”。 近横为了不跟他搭腔,假装帮黄小善整理被角,没仔细琢磨他的遣词造句。 黄小善点点头,让裴远去餐厅吃晚饭,得到他的答应后目送他出门,这才说:“别弄了,裴远走了。” 近横好没意思地丢下被单,躺上床静静依偎环抱着她。 黄小善在枕头上转头与他面对面,问:“怎么对裴远敌意这么大?” 近横固执地抿紧嘴,在爱人的逼视下才瘪着嘴非常不情愿地说:“你想收他,我不喜欢。” 他的回答跟黄小善心中的猜测也八九不离十,唇角翘起一丝宠溺的微笑:“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要收裴远?嗯,哪只耳朵,哪只耳朵……”她好玩地翻弄李小七如雪如玉的耳朵。 近横被她翻弄的那只耳朵烧得通红,推开她的手,小气地说:“反正我不喜欢他,你只要记住这点就行了。” 黄小善很难得才能见到一次无欲无求的李小七直言不喜欢某个人,甚觉新鲜,故意逗他说:“你比裴远大十来岁,怎么比他还孩子气?” “还不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你以为我喜欢自己这样!”近横懊恼地低吼,仿佛被凡人扰了清心寡欲的神仙。 “是我不好,是我该死,是我把你从天上拉到红尘滚滚的凡间来耽误了你的修行……”黄小善一叠声地跟他赔不是。 “什么天上凡间,别胡说八道。”近横被她哄顺了毛,这才想起,“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端晚餐来。” 黄小善张嘴打哈欠,困顿地眯起眼:“不饿。刚才吃了药,现在药效发作了,很困,你去吃饭吧。” “我等你睡着了再去吃。”近横表现出一种羞涩的体贴。 枕边有男人的时候,黄小善临睡前总要习惯性地占占小便宜:“亲我一口,伸舌头的那种。” 近横也早就习惯了她的习惯,眼中闪着潋滟的光,轻启薄唇吻上她,红舌渡进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互相缠绕、追逐、吸吮,让她把自己的舌头尝了个遍。 第六三五章我们去开房吧<乱男宫(晓空残月)|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第六三五章我们去开房吧 黄小善再醒来时身边的床位依然和睡前一样沉甸甸的,她以为是近横一直没有离开留下来陪睡,于是闭着眼抬腿横跨他的腰盘,一只手从裤腰摸进他的裆中,不是光滑而是毛躁的触感,当下立辨陪睡的人不是近横。 这厮睡饱了花花肠子就活跃起来,手深入阴毛丛中握住一条软硬适中的大rou,同时警告男人:“心肝你不许出声,我让心肝见识见识我苦练多年的‘摸rou识人’神功。” 男人果然听话得没有出声,只是滚动喉结发出吞咽声,换做平时黄小善光从声音就能辨出个子丑寅卯来,谁叫她现在被猪油蒙了心,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大rou上,里里外外摸了个遍后装模作样地分析:“有毛,阿横out;不够粗,拉拉、风out;不够长,小jibaout;咦,guitou好嫩,阿逆和阿泽这两个残花败柳的guitou应该没这么嫩的……”大拇指摁在浑圆的guitou上不停摩挲。 软绵的触感从yinjing传入男人的脊椎,销魂的快感让他想仰天长啸。 男人咬紧牙根不让自己泄出一丝呻吟,怕自己出声被她听出自己是谁,就享受不到这种梦寐以求的触摸。 摸不出是哪个心肝的rou,黄小善心里直犯嘀咕,她摸着摸着,突然脑子中邪似的灵光一闪,继而虎躯一震,摸rou的狗爪僵硬在上面:坏了,摸了不该摸的人! 她僵住不动,男人便知自己暴露了。 黄小善缓过气,知道自己抓的是谁的rou也只装作不知,当务之急是弃rou装死保命。 yinjing上的手稍有松动,男人就把她的手捂在裤裆里,声色暗哑地恳求:“小善,别走……” 第一次听见他发出这种沾染情欲的声音,黄小善不免一呆,随即而来的就是恐慌,一种预感自己会犯原则性错误的恐慌。 装死装不下去,她认命地睁开眼,对上男人火热的幽深双眸,没什么底气地问:“裴远,怎么是你?” 裴远亲她一下:“我一直守在门外,看见近横走了才偷溜进来,我知道他不喜欢我跟你亲近。” 黄小善抿了抿被他亲过的嘴,思来想去嚅嗫了半天才说:“你、你先放开我。”手里有rou的情况下会严重堵塞她的智商。 裴远态度强硬:“不放!” 黄小善欺软怕硬惯了,一听他嘴上的脾气比裤中jiba的脾气还大,人先矮了三分,要哭不哭地问:“不放你想干什么?我受伤了,你也不能干什么!” 他不回学校,偷溜进她的房间一直等到她睡醒,她就知道午时三刻(摊牌)到了。 裴远也不跟她拐弯抹角,直白露骨地说出心中所想:“小善,等你伤好后我们去酒店开房吧。” 黄小善心里哀嚎,小狼狗被她忽悠了三年终于忽悠不下去开口跟她讨rou吃了。 “裴远,我和那么多男人睡过,早就是个残花败柳破烂鞋,你值得更好的……” “别再拿什么‘你值得更好的女人’这种话搪塞我!”裴远狠狠咬一口她的唇,“我比他们很多人都更早认识你,也知道你心里有我,不然也不会在泳池里因为其她女人对我投怀送抱就吃醋。” 黄小善把眼一瞪:“你知道我吃醋还让她们碰!”捎带捶他一拳。 “我不但知道你吃醋,拉你一起上游泳课也是为了光明正大脱衣服给你看。”他戳破自己的小心机,眼睛一闪一闪的,对她得意地笑。 黄小善感慨自己的先见之明,她在前文就说过“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是单纯的”这种话。 “我曾经跟阿横承诺过他是这个家的最后一个男人,从前我跟他们许过很多承诺,都没能遵守,我不想丢掉最后的这一点信用,彻底变成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她脸皮厚归厚,可总被他们说她这个人信不过,她也会不爽,也想给自己做做危机公关。 “我说的是‘我们去开房’,没说要你收我当这个家的第八个男人,你不需要畏首畏尾和害怕。” “你要找我当炮友!”黄小善嗖一下从他的裤裆中抽出手,慌慌张张地矢口拒绝,“不行不行,这样做的后果更严重,被他们发现会打死我的!” 看来这只野鸡彻底被男人驯化成家鸡了,遥想当年,她一身是胆,用自己博大的胸怀接纳所有潜力股,腿比麻袋还松,上床都不用掰,自己就能张好腿请君入洞,如今此一时彼一时了。 黄小善对自己的改变无知无觉,反而认为裴远变坏了,连这种胆大包天的想法也敢生,推着他的胳膊急说:“你快离开我这里去客房睡啦,被他们看见你在我屋里我的屁股会开第二次花的。” 裴远不走,伸嘴亲她。 两人其他出格的事虽然没敢干,接吻却不是第一次,黄小善挣扎几下身子就软了,在他热烈的吻中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 裴远吻到她胸闷气短就点到即止,退离她的双唇发出欲求不满的喟叹,拇指在她明艳的脸颊上轻轻摩挲:“小善,认真考虑我的提议。我爱恋你三年,我不是陌生人,我不要你负责,我只想要你让我变成男人。” 黄小善别过脸躲避他吃人的目光。 裴远亲亲她的脸颊,像来时那样不动声色地离开。 黄小善趴在枕头上张开刚才抓他yinjing的手,看着手心胡思乱想,不久又听见身后响起脚步声,她烦躁地回头大喊:“你又回来……”声音戛然而止,来者不是去而复返的裴远,而是端着餐盘给她送宵夜的近横。 “刚才有人来过吗?”近横放下餐盘问。 “是阿泽啦。”黄小善熟门熟路地把锅扣在柴泽头上,“我都说了不行,他还一直缠我,我废了好大的劲才撵走他。” “柴泽来过?他傍晚的时候不是说和苏拉一起出去喝酒?” 黄小善一惊,迅速做出反应:“他喝了酒才那么兴奋的,也不管我有没有受伤……禽兽、jian商!”越说越真,还故意咬牙切齿。 可惜近横抽了几下鼻子就识破她的弥天大谎:“他喝酒了屋里怎么没有酒味?” 黄小善脸色一僵,半晌才臊着脸嚅嗫说:“其实刚才来的人是裴远。” “他来就他来,你撒谎瞒着我干什么?”近横脸色如常,并无动怒的迹象。 黄小善看准了他的脸色才敢避重就轻地说:“他来看看我抹了你的药膏有没有好点,你不喜欢他,我怕你生气才没敢告诉你。” 近横嗯了声,心想裴远中意她,趁没人的时候过来看看她,这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至于她避重就轻的部分估计也就是些裴远心疼她受伤之类说的软话,不听也罢。 端起宵夜给她吃,没有再说裴远的欲望,也没有对她的撒谎再作为难,他本来就不是个刨根究底的男人。 第六三六章开房(H)<乱男宫(晓空残月)|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第六三六章开房(H) 托李神医灵丹妙药的福,黄小善的屁股没几天就痊愈了,还变得比从前更光滑红润富有弹性,让黄家男人爱不释手,虽然他们一直就没释手过。 那天裴远直截了当要求黄小善帮他结束处男之身,这事儿之后就一直堵在她心头。 她心动,她肯定心动呀! 试问一个校草级别的男人求她给自己破处,她不心动她还是黄小善吗?她不心动她在这本书里的人设就崩了! 但是心动不代表要行动,最多在学校里躲着点他。 两周之后的周五,因为下午没课,黄小善约水巧出去逛街,也打电话回家报备了行程,结果她们吃了午饭还没走出餐厅大门,水巧就被出版社的一通电话给call走了。 而她这个靠男人发家致富、不用为毕业后的工作cao心的闲人只能百无聊赖地在校园里一路踢着小石子乱晃,恰巧被正在打篮球的裴远捕获。 黄小善落到他的眼里完全就是一只香喷喷的烤鸡在边走边踢小石子,果断抛弃球友,捡起包包和外套就向她小跑过去。 “喂,你说要打球的,你去哪里啊!”莫名其妙的沈超冲他背后大喊,迟一眼才看见在他前方低头走路的黄小善,扫兴地把篮球往地上狠狠一砸,“有异性没人性!” 裴远小跑到黄小善背后就改成蹑手蹑脚,拍拍她的肩头,伸好食指,等她扭头的时候食指就戳在她的脸颊上。 黄小善捂住脸颊,骂他无聊、老套。 裴远笑吟吟地问:“怎么一个人?你课上不是和水巧说要和她一起去逛街。” “她临时被杂志社召走了。”黄小善看看他外套里面的球衣,“你打球啊?” “嗯,打完了,我送你回家。”你说这话对不对得起陪你打球的沈超? 黄小善想想这两周他再没提过一个字跟献身有关的话题,估计脑子已经冷却,就点头答应让他送。 裴远跑去开车,他上大三的时候把座驾升级成小车。 黄小善十分非常之羡慕,她的阿斯顿·马丁因为太贵(五百万),一次都没敢开来学校炫富,就怕上课的时候车子被学校里的激进分子倒垃圾、喷油漆啥的,那可就太cao蛋了。 裴远把车开过来,她坐进去,正要扣安全带,被他手快地抢走。 他打球流了一身汗,倾身给她扣安全带时头发磨蹭她的下巴,挥发出一股干净好闻的体味和洗发露的综合味道。 黄小善吸吸鼻子:啊,处男的荷尔蒙味道真提神! 裴远扣完安全带趁机亲她一口,亲完笑得像个要到零食的孩子。 黄小善摆出横眉冷对的样子:“你别太得寸进尺!” 裴远看痴了:“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饶是黄小善这种不知道回锅炸过多少次的情场老油条也挡不住处男一句朴实无华的赞美,气又气不起来,甜也确实很甜,杀伤力太大。 “你再说这种恶心巴拉的话我就下车!”她无计可施之下只能用装凶来打破车中暧昧的氛围。 裴远怕她真给跑了,赶紧开车。 黄小善低头玩手机,片刻后抬头,发现回家的路线不对:“你怎么走大门?”他们一般从学校后门回黄宅,比较近。 裴远若无其事说:“下午没课,不要那么着急回家,我们在街上兜兜风再回去吧。” 他以前也开车载她兜过风,黄小善想了想,默许了他的提议。 裴远开着车在沙田一带兜转,路过一家高档酒店,听见脑中“叮”了一下,把车倒回去。 黄小善从手机上抬头,看见车窗外的酒店招牌,升起不祥的预感:“裴远,你兜风兜到酒店?赶紧开走送我回家。” 这小子难道初精憋太久,到了不得不在女人身上发泄的地步? 裴远不管不顾拉过她的手按在篮球裤下热乎乎的山包上:“小善,我们偷偷做一次,他们不会发现的。” 他从大一就心心念念着黄小善,直到大三才下定决心要献身给她,中间三年见证了她和一堆男人的起承转合,心境早已与初识她时的心境大不相同,现在说要和她睡觉绝不只是生理支配下的冲动。 “裴远,你别让我难做好不好。”黄小善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他一根筋的对自己锲而不舍,讲不听骂不走,她就料到未来某天肯定要给他个交代,但她总是抱着鸵鸟心态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上大三的裴远已经过了黄小善摆个苦瓜脸他就心疼舍不得为难她的阶段,深知幸福(性福)是不会自己走过来的,所以一定要自己主动出击。 解开两人的安全带,下车走到她的车门边硬将她拉下来半抱半推着走进酒店。 裴远抓着她一只小手站在前台订房间,黄小善做贼似的低垂狗头,手还虚掩在脸上,畏首畏尾的行为生怕别人看不出他们两个学生党在周五下午来酒店开房。 她这么怕曝光自己的脸是因为家里有个酒店大王,香港所有高档酒店都跟他有一腿,他也经常出入各种酒店洽谈业务,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她真心怕不走寻常路的阿泽会突然从拐角跳出来抓她个现形。 可恶,破处来这么高档的酒店干吗!随便找个日租房对付一下就过去了。 你乐意裴远还不乐意呢。 裴远领了房卡,拥着她走进电梯,电梯门一关上就迫不及待把她压在墙壁上索吻,等电梯停下有人进来时又迅速放开她。 到了这种临门一脚的时候,黄小善这个老司机反而紧张起来,心想裴远对自己的初炮期待值这么高,她又是只破鞋,等下他进来的时候要是觉得她的黑风洞不如预期的好,会不会在心里说出“就这么个破洞还好意思吊了我三年胃口”这种话? 啧啧啧,你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裴远等了三年才等到自己的专属时间,进房关上门就急切抱起黄小善走向大床,将她抛向大床,自己跟着压上去,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挑出她的舌头在空中交缠,双手热切地摸索她的身体。 黄小善在他的舌下嘤咛,面对他帅气的面孔,抚摸他扎实的体格,鼻间都是他浓郁的荷尔蒙气味。 裴远真如一只发情的公兽,浑身是劲,急切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性器给她看:“满意它吗?喜欢它吗?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好的东西,以后它就是你的了。” 一切发生的如此快速,他们全身赤裸躺在同一张床上,彼此拥有相同的欲望。 黄小善握住它,似乎男人全身的血液都充斥在它的内部,如此火热、饱满,超出她想象的坚硬,仿佛涨到极限,在下一秒就会爆炸。 裴远饥渴地吸舔她的全身,对她又吻又咬,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执意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舔弄她的rutou直到它挺立,脸向下移动埋进她的胯间,用她的阴毛摩擦自己的脸庞,将整条rou缝含进嘴里啃咬、品尝。 黄小善几乎要尖叫出来,他毫无技巧又冲动非常,舌头在她身体里杂乱无章地滑动,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裴远放开洞xue,渴望地看她:“我想要,给我……”挺直身体跪在她的双腿间,roubang正对洞xue,刚一接触,guitou就陷入一团湿滑中。 他停留一会儿让她习惯自己的存在,再渐渐将体重压上去,让整条roubang缓慢进入她的身体。 爱死了在她体内的感觉,柔软又紧致,包围着他,让他清晰感受到自己的roubang摩擦、刮搔她的rou壁,让他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黄小善抬腿圈住他,在他身下不耐地扭动。 裴远缓慢移动,对自己能和她融为一体的事实兴奋到不能自拔,贯穿她的时候,洞xue会抓紧他的roubang,让他必须凝聚更多力量才能深入。 “小善……”他喘息着,感受她身体里的每一下蠕动,凝聚力量更深更猛地进入,roubang一再重复同样的动作进出她的rou道,表现给她看自己是一个多么优秀的男人。 伴随他的每一次撞击,他们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刺激他更加剧烈地动作。 他们互相凝视对方,传递着彼此的情感,身体被湿淋淋的汗水浸透,沦陷在这场即紧张又狂乱的性爱中。 黄小善吊挂在他身下,身体被他撞得飞起,rutou在他taonong的节奏中扫动他的胸膛。 突然,裴远拱起背,一股颤栗般的快感充斥全身,roubang急抖,龟眼射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昭示着黄小善又终结了一个处男。 裴远停留在xue里回味自己的初潮,亲着她问:“我是不是来得太快没有让你享受到?” 黄小善说:“男人第一次都是这么快的。” 多么富有经验的回答,空气突然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黄小善暗暗懊恼自己说的什么屁话,把气氛都搞尴尬了,不动声色地从男人身下移动屁股,让他变软的yinjing滑出来。 裴远一察觉到她的意图就连忙把yinjing又撞回去,下体死死压住她,慌张地保证:“我会努力的,你别嫌弃我!我不要你负责,也不逼你在他们面前承认我,我们之间还是我单方面追求你的关系,我们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所以,你能不能还像今天这样偶尔偷偷和我出来。” 黄小善被他卑微的恳求说心疼了:“傻瓜,他们何等精明,瞒也瞒不了多久的。” “至少……瞒一下试试。”裴远抱紧她,吸食她怀中甜蜜的乳香,“明面上的关系我通通都不要,只要你偶尔躺在我身下,不要只给我一次的灿烂。” 黄小善最是吃软不吃硬,再三斟酌后扭头避开他的眼睛说:“那你以后小心别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也别来这么高档的酒店,我怕会碰见阿泽或者他的手下,我经常去森美兰华找他玩,他的手下都认识我的脸。” 裴远一百个一千个答应,再次在她体内推动roubang,开始新一轮的冲刺,也开始了他漫长的外室生涯。 你们大概不知道,黄小善因为早期经常瞒着东墙搞西墙,长此以往就在身上养成一股做贼心虚的气质,黄家男人看习惯了,等她真的在外面偷吃,反而被她蒙混过去,加上她有过和柴泽暗渡陈仓很长一段时间的经验,反正和裴远上床的事直到一年后才被黄家男人发现。 第六三七章怀孕(苏爷的娃,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第六三七章怀孕(苏爷的娃,一更) 转眼又是一年花开花落,黄小善把这辈子该上的学上完,成为一名光荣的大学毕业生。 她有钱有男人,出人意料的居然没往好吃懒做这条路上发展,大四的时候就和裴远一起创业,注册了一间个人工作室,接一些绘画类的案子。 自由,独立,工作地点不限,同事还跟她有一腿,还有比这更完美的工作吗? 黄家男人除了近横,没人对他们的“夫妻店”有意见,他们乐得有裴远这个免费保姆看着黄小善,让她毕业后有事可做,不至于荒废了自己的专业或者整天画那些下三滥的鬼图,反正怎样都比整天待在家里和老幺鬼混当废物强。 他们如此爽快,倒叫心里有鬼的黄小善怀疑他们其实早就知道她偷吃裴远的事,几番试探下又感觉他们没发现。 总之毕业万岁,她黄小善终于飞出校园,成为自由翱翔在天空下的雌鹰,晚上再也不用担心玩男人玩到太晚第二天起不来了! 她诸事顺心,唯独常常烦恼一件事。 自她从大马回来,已经过去两年,肚子依然空空如也,大马和香港两位神棍谁的业务能力更强,她心里也有了答案。 她可能真是个无籽西瓜,每次走在熙攘的街上看见小孩子总要怅然若失一番,回到家就背着男人们长吁短叹,越来越害怕去朝官邸给铿锵老玫瑰请安,夏天吃西瓜也专挑西瓜籽又黑又大又密的下嘴,再噘嘴机关枪似的射出来。 男人们问她毕业旅行想去哪个国家,她意兴阑珊,推脱手头有几个案子客户急赶着要,旅行先存着等忙完这一阵再去,其实是她神经质地认为活得太爽,老天爷就更不可能让她生孩子了,你们说她是不是有病。 黄家男人一问裴远就知道她手头有没有工作,心知“孩子”已成为她的一块心病。 他们私下围成一圈泡澡开小会,拍案决定:既然她想要孩子,就给她个孩子!横竖她也毕业了,生个孩子给她玩,她就能少和老幺出去逛街刷卡花天酒地,从经济角度来看,还是他们赚了。 小崽子就是因为这群无良男人在澡池子里一个很随便的决定来到人间的,任务是制衡四爷的开销。 他们在吃晚饭的时候把这个决定以surprise的方式告诉黄小善。 黄小善当时含着菜张口结舌的表情真可以用whatthefuck来形容,就是震惊、活见鬼、不知所措,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人话表达内心的惊涛骇浪,最后只能选择最淳朴最能释放天性的爆粗口:“靠,你们以为生孩子跟上街买菜一样简单!” 黄家男人集体动员给她做思想工作、心理准备,以及禁欲前的狂欢,李小七也着手给她吃各种好东西调养身子。 一直和黄小善形影不离的四爷也蹭到不少好处,吃补品吃得他雄风大振,在床上大杀四方。 黄小善怕他再补下去,到时候一禁欲,没洞给他发泄火气,他非憋得满地乱滚抓心挠肝不可,就忌他的口,不许他再来蹭吃她的补品。 送子观音李小七为谨慎起见,把黄小善送去医院,在专业的环境下,由他亲自cao刀让她怀孕。 这样说真容易让人误会,其实是让她去医院接受试管婴儿手术。 未来的三个月,黄小善怀着忐忑的心情往返于医院配合做各种复杂而艰难的试管步骤,男人们虽然轮流陪在她身边,毕竟不是他们来费这么大力气生孩子,肯定不能完全体会她的心情,只能给她精神上的鼓励。 近横从她身体里采集几颗卵子,在体外和苏拉的jingye混合,一天之后有三颗卵子成功受精。等受精卵发育成胚胎,他在两颗最好的胚胎中左挑右选,最后干脆闭上眼睛盲选了一颗胚胎植入她的zigong。 鉴于这是个悲伤的故事,他一辈子也不会跟小崽子说其实他的命是他盲选出来的。 其实母体在人为干预的情况下很容易就能怀上多胎,因为黄小善是第一次怀孕,黄家男人没敢让她多生,就让她生一个试试水,反正要是生出个歪眼斜鼻的那也是东宫的种。 小崽子还没出生就感受到这个世界对他充满了恶意,你的小爹们各个都盼着你歪眼斜鼻呢。 近横将黄小善从医院载回家,叮嘱她两周后用验孕棒验一下晨尿,确定是否成功妊娠。 黄小善只当自己怀上了,从路上到家里,不停充满爱意地抚摸自己的肚皮,也不敢用力呼吸,生怕空气吸多了让宝宝着凉。 一孕傻三年,她这就开始发作了。 黄家男人都没有她肚子里已经住进一条人命的认知,晚上到点了照旧去她屋里报到。 黄小善正靠躺在床头摸着肚皮想晚上的饭会不会吃得太多把宝宝压到了,拿起育婴手册,一页都没翻就看见男人们还跟平时一样若无其事地走进来,脱衣服上床,抱住她亲吻。 亲她的是三爷,其他人也陆续爬上床排队准备接吻。 四爷不耐烦地用脚提醒三爷:“喂,你亲够了没!” 三爷挥手扫落老幺搭在他肩上的脚丫子,意犹未尽地放开爱人的嘴,中途还返场再亲两下。 四爷急切地推开他,正要上嘴,黄小善已经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了。 “你们这群禽兽,我怀孕了!”她的嘴在手心后面怒不可遏地咆哮,吼完就悚然一惊,担心自己这么激动会动了胎气。 什么胎气,哪有气给你动。 四爷恍然:“啊,我忘记你今天去医院装小孩了。” 这话乍听之下很别扭,仔细一品又发现没毛病。 “你敢忘记咱家的大日子,你敢忘记,你敢忘记!”黄小善刚才吼一下都怕动胎气,现在又被老幺气得动粗揍他,“你们呢!还有哪个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乖乖跪在我的肚皮下挨罚!” 五男各自在床上找了个位置躺下,或看书,或摆弄手机,全部装聋作哑。 四爷心里大骂他们王八蛋,而自己被打成个孙子也不敢还手,谁叫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黄小善对老幺又掐又打,直到惊觉自己又暴躁了,才收手不敢乱动。 四爷乖巧蜷缩在她的胳肢窝下,手伸进她的衣服小心翼翼放在她的小腹上:“黄鳝,你生了孩子还会不会最疼我?” “目前还不知道她能不能成功怀上。”近横插嘴说了句很客观的话。 可惜四爷就不是个听得进客观话的人:“我和黄鳝说话,你瞎插嘴什么!”人家在和黄鳝撒娇,你出什么声,不识趣! 黄小善正在兴头上,自然也听不进近横的客观话,信誓旦旦说:“什么能不能成功,我的宝宝一定能成功在我的肚子里长大!” 近横跟这两个不讲理的人讲理,真是两头不落好。 朝公子好笑地摸摸她圆了一圈的脸蛋:“你这个孕妇好大的脾气。” 孕妇,这词她爱听! 黄小善受用无尽,鼻孔朝天地哼哼:“你们有空就跟阿逆学学说话之道,别一个个的张口闭口能把我气个半死。” 四爷不屑地弹着指甲翻白眼:“幸亏黄鳝怀的是大哥哥的孩子,如果怀的是二哥哥的孩子,以后一大带一小,两张嘴双贱合璧,还有我们说话的余地吗?” 朝公子笑而不语,满面春风,心里纠正他:是一大带两小,三足鼎立。 柴泽突兀地说:“小黄,爸知道你准备生孩子,吵着让我带你去大马,说要让我妈她们给你安胎。” 朝公子脸上的笑纹淡下来。 黄小善反而脸上笑开了花:“柴爸爸真暖心,等我肚子大起来就去大马住两个月,让阿姨她们给我讲讲经验。” 近横这时候又想说还不确定你能不能成功怀上,别高兴得太早,但前头已经被她呛声过,不想再自讨没趣,就把话烂在肚子里。 朝公子脸上的笑纹已经消失无踪,换上不是滋味的表情。 他怎么也没想到柴泽的父亲会和小善那么臭味相投,而且非常宠小善,这两年从大马不知道给小善寄了多少吃穿用度,两人还时不时就要互通电话扯皮一番。 全家都知道小善最缺的就是父爱,柴泽父亲的出现可算是大大弥补了她心头的缺憾,连带着柴泽在她心头的分量也水涨船高。 全家也都知道他的父母非常不待见小善,他mama更没少为难她、给她脸色看,这时候出现个疼她宠她的柴老爷,小善甚至连爸爸都叫上了,两相一对比,叫他心里怎么好受得了! 四爷靠躺在黄小善怀里斜睨朝公子脸上精彩的表情,这是他近年来新增的乐趣,每次一提到柴泽的老爹又怎么对黄鳝好了,二哥哥的脸就跟吞了苍蝇似的,奇趣无比。 人家柴泽的父母给力,二哥哥你有能耐也叫你老妈疼爱黄鳝一个试试。 黄小善想起都这么一会儿了孩子他爹死哪里去了,转头就看见他坐在床的最外边叠着大长腿靠在床头拿电容笔在平板上写写划划,于是老大不爽地说:“也不知道我怀的是谁的孩子,眼睛斜都不斜一下我的肚皮!” 苏爷淡定地说:“刚才近横不是说了还不知道你能不能成功怀上,你现在所有的兴高采烈都只是一头热罢了。” 近横抬头挺胸起来,这个家里还是有人把他的话听进去的! 黄小善心气不顺,拿个靠枕丢他:“我给你生孩子,你给我泼冷水!” 苏爷无可奈何,只得放下公务,拍拍老幺,摆手示意他让开。 四爷没好气地滚到一边玩游戏机。 苏爷挪过去,黄小善拉长个脸依偎到他身上,抓起他的手盖在肚皮上:“摸摸你儿子。” “怎么是儿子,我说是女儿。”苏爷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摩挲,语气、五官都变柔和了。 “你说想要女儿,万一生出来的是儿子,你是不是就要虐待他?他可是你亲生的!”黄小善替还没出生的孩子得被害妄想症。 后来苏爷对小崽子惨无人道的军事化管理证明了她没有妄想,是预言,她太清楚R首领的心狠手辣了。 苏爷捏住她rou嘟嘟的脸颊:“我看你怀的不是儿子也不是女儿,是一把鸡毛令箭。”手感不错,多捏捏。 她为了怀孕增肥,把尖下巴都增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