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嫁给纨绔世子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找了块布直接塞住了她的嘴,彩蝶恨恨瞪着她,呜呜喊着,却挣脱不了。

赵菁菁看着她,神情漠然:“看在你娘的份上,我会将你送去官府,以谋害主人家的罪名状告。牢房日子虽苦,你再活个三五年是不成问题的,等你死在那里我会让你爹替你去收尸,不至于被扔去乱葬岗,做个孤魂野鬼。”

作者有话要说:  wuli世子也是三观正的好少年啊

☆、022.恶碰恶

屋子里点上安神熏香,香烟袅袅娜娜,盈了一室。

盈翠不放心,屋里外角角落落撒上雄黄粉,生怕还有遗漏的,又从小厨房那端来了安神汤,总觉得要镇一镇魂儿的好,方才那白花蛇出现的时候,她都差点以为要没命了。

这会儿手都还有些抖。

屋外檐下,小宝踩在扶栏上伸长了爪子去够吊在半空的鸟笼子,吓得里头的小雀儿胡乱逃窜。

等小宝被香琴抱走后才小心谨慎地跳回了原来喝水的地方。

赵菁菁看着这一幕走了神。

若不是她预先防了一手,时刻叫人盯着彩蝶,早安置了人顾着院子四周,今天这事儿结果如何还另说。

亦是过了心惊rou跳后,赵菁菁的眼神愈发凉薄。

彩蝶的娘亲是她生母越氏从甘州带来的丫鬟,嫁的也是越氏庄子内的管事,夫妻二人忠厚老实很是善良,生了个女儿五六岁就到了赵菁菁身边。

为此赵菁菁待她不薄。

可这人,总归都是不一样的。

在越佩茹离府后,赵菁菁且等着她的后招,便等来了这个。

如今拔了越佩茹留在府中的暗桩,她与赵家就彻底没关系了。

“去庄子的叔伯如何了?”

“一开始找上门去被当成地痞无赖给赶出来了,咱们安排在那儿的人故意透露表小姐和齐少爷在园子里的事,有位叔伯直接就在门口开骂了,骂的尽是难听的,都不重样,后来也不知怎的就被请进去,看样子应该是认下了。”

香琴又道:“南子还打听到,那几位仗着自己是越家长辈,一面辱骂表小姐和男人勾搭不要脸面,一面又在庄子白吃白住,总之是不太平的。”

几位叔伯一路来坎坷艰辛,再被侄女如此冷遇,依照脾性,绝对是不肯罢休的。

至于越佩茹那儿,她只要稍一打听就能知道是出自她的手笔,可她一个“已死”之人,赵家丧事都已经办了,难不成还可以诈尸来讨说法不成。

若那些叔伯不闹上个几日,岂不枉费自己备下的乔迁厚礼。

如此过了有半月,庄子那儿偶尔有消息传来,但没在郾城传开,想必那两位在其中费了许多功夫镇住了几位叔伯。

赵菁菁倒是不急,毕竟好戏还在后头。

日子不觉滑到了八月末,秋意渐浓,茶楼的生意步入正轨,月入斗金也非虚话。

赵菁菁这段时日来的心血总算没白费,剩下来的事儿她就由掌柜的去做,自己在府里安安心心歇了两日,只在推出新品的时候指点一二。

只是近两日来睡的不太踏实,加上夜里踹被子,导致受了寒凉,在床上躺了两日,精神头蔫蔫的。

“忙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歇下来反而病了。”盈翠熬了药汤,摆在了桌上,正想着拿糖哄小姐喝,不想赵菁菁捏着鼻子,视死如归的一口闷下。

这般爽快劲儿跟以前大不同。

赵菁菁满口苦涩,忙吃了颗茶糖,裹含着茶叶清香和蔗糖甜蜜的味道在口腔内化了开来,眉头这才舒展:“我已经好多了。”

说着便要起,盈翠看着她那虚弱样子忙劝阻:“就算伤寒有起色,也该在屋里多待着休息,可别再老往外跑了。”

反而是香琴,抱着一套新秋裳来:“马车已经备好了,就侯在府门口。”说着上前给赵菁菁梳妆。

盈翠纳罕,香琴平日里最沉稳,怎么会纵容小姐这样不顾身子,便在旁悄声问:“怎么了这是?”

“齐家昨个儿和孙家正式定亲了。”

盈翠恍然,她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那我去备个手炉,别着凉才好。”

赵菁菁将一点口脂抹在了唇上,仔细晕开,遮去了那苍白颜色,莞尔道:“今儿天气不错,是上好戏的日子。”

要知道,去了庄子的越家叔伯都待了有十天半月了,不管是越佩茹还是那些叔伯,总该要齐家一个表示,前面并无动静,可不代表他们真的肯这样被安抚了……

毕竟是能为了二十两,就把越佩茹卖给五六十岁还一身花柳病的老绅豪,没什么品行可言。

银子到手才是实在事儿,否则他们来郾城做什么。

赵菁菁乘坐的马车没挂上赵府的标志,低调的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齐家对角的巷子口。撩起窗帘就能看到齐家偌大的门匾。

隔着一会儿便有人来上门拜访,片刻后马车多了起来,皆是恭贺齐孙两家结亲的,门庭络绎,人气兴盛。

与和孙家定亲,两家便拧成了一股绳,加上孙夫人背后的娘家,郾城里多是看局势的,自然有上赶着巴结来的。

不过赵菁菁可不是来看些的,她悠悠吃完了朝食,喝了一盅莲子羹暖胃,约莫两刻钟后,前边儿行色匆匆的一行人出现在齐府门口。

几个老面孔,不见越佩茹。

几位叔伯嗓门也是粗大,上来就喊自己是齐公子的叔伯,今儿要来齐家讨要个说法,看齐家给不给交代。

只是未等他们迈上台阶,就叫看门的家丁给驱赶了下来:“走走走,这里岂是你们能胡闹的地方,什么阿猫阿狗都上赶着攀亲戚,滚滚滚!”

“小兔崽子睁眼看清楚,老子是佩茹的亲叔伯,你们齐公子这么对她,将人养在庄子里不给个说法,究竟是置越家与何地?今儿要不给我们个说法,我们就去衙门告齐景浩,要了人家姑娘清白,裤子一提就不认账了,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上花楼还得给银子,你们这是欺负我们越家没人是不是,告诉你们,越家在甘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那看门的仆从见他们越说越没遮拦,还要往里冲,当即伸手推阻,这一阻,就把其中一个推到了台阶下,只听“哎哟”一声,那叔伯当即趴了地上哀嚎了起来,“打人啦,齐家打人啦,吃干抹净不认账,真是没天理啊。我家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就这么给糟践了,这是要一根绳子逼她上吊啊!”

“你、我就轻轻碰了一下,你这讹谁呢!”仆从到底是年轻,也没遇到过这等泼辣无赖,一时间讲不出话来,眼看着事情要闹大,都有人围观瞧见了,即刻叫人去通禀。

原来还躺在地上不起的老头子,瞟着仆从去的方向一骨碌就坐了起来,直接拉上路过的人开始说起事儿来,从齐景浩与越佩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