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当女博士重生到民国守旧家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1

分卷阅读161

    多,职务升得越高。”四天三夜,全城一万五千多居民,最后仅幸存三十六人……日军逼着老百姓往池塘里跳,断头、腰斩、穿胸、剖腹……十个日本兵捉住许多难民,把辫子捆在一起,一个个“凌迟”,砍断手、臂、脚,割耳,挖眼,斩首……”

“最令人发谑的是:旅顺是北洋海军的基地,是“远东第一军港”,有七十八门大炮,一万五千驻军。而宣称“可以坚守三年”的旅顺,一天都没撑过去就丢了。日军刚刚从大连出发,消息灵通的道台龚照玙就携家眷乘汽船逃走,黄、赵、卫三将见大事不妙,也相继逃离旅顺。被遗弃的驻军,除两千多人死伤外,其他也“失踪”了。旅顺半岛二十多个炮台,日军只用了一天、死伤二百八十人就全部拿下。而一九零七年,日军为攻下俄军驻守的旅顺,却耗时半年,死伤六万。”

一张妇女被jian杀、腰斩的照片,堆积如山的尸堆的照片翻过,细密的汗从她额头渗出。后世多知南京大屠杀,却不知道甲午战争中便有过更为惨烈的旅顺屠杀。亲手葬送满城百姓亡魂的,除了丧心病狂的日军,还有腐败的满清官员。

更令人的痛心的是卷宗最末尾几句评语:“甲午战争日本大胜,赢了战争,也赢了舆论。国际社会为日本大唱赞歌,称甲午战争为‘日本成为成熟的文明国家的标志性事件’。”

她接着往下翻下去,一张英国报纸用英文报道:“北洋海军覆灭后,日本战地红十字会主动为受伤清隽提供医疗服务,并释放所有俘虏,还允许清政府把北洋海军司令丁汝昌灵柩运走。”

法国姑娘又递来一纸电报,及翻译过来的译文。

那纸译文翻译过来是:

——陛下下令筹备建立“防疫给水部队”,寻找机会进行原木研究。

“这是昨晚截获的电报。能看懂吗?”

她心咚咚直跳,几乎有些呼吸困难的点点头。

“陛下”裕仁天皇是个“伟大”的生物学家,曾将幅员辽阔的中国比作自己的试验田;防疫给水部队就是后世臭名昭著的“七三一”部队的前身,“原木”指的就是中国人;有时候,他们也将中国人称之为“中国猿”。

费米小声说道:“明白吗?日本惯会cao纵舆论,导演一场‘文明’给了西方人看,并掩盖旅顺场屠杀真相至今。是不是和最近很像?捐助中国建立工业、实业,许诺撤出上海,放弃满洲铁路cao控权,暗地里却有另一番盘算。天知道等慢反应堆的成果拿到以后,他们又会怎么制造舆论,出尔反尔?”

一瞬间,她突然出现了幻觉。一时间,仿佛有无数针头刺向她,针管里的溶液写着:梅|毒、炭疽热,鼠疫……她全身发痒,突然大汗淋漓。

她接着往下看下去——第二封是:打开卷宗,闯入眼眶的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和被砍下的人头。照片下写着:“一□□五年反抗日本占领的台湾义军被残杀。台湾人的反抗从未停止过……”

第三封是……

奥本海默与法国小jiejie在怒斥日本人令人发指的恶性。

一张张照片阅过,她只觉得唇干舌燥。大汗淋漓的抬头来,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费米拍拍她的肩膀,替她合上卷宗,阻止她受到更进一步的刺激。

玻尔宽慰道:“今天给你看这些,只是想让你有一点心理准备:中国确实没有足够条件进行‘它’的实验。假如慢堆完成,日本没有兑现诺言,而南京仍旧在日本那边,也因此我们不得不转移到别的更适合的国家,比如,美国……或者实验干脆以失败告终,许多年后再聚头重来,我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也请你对此保持有警惕,不要太过乐观。”

她冲玻尔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日本人的变态与中日的仇恨,永远不是在九一八、和一九三七年后才开始的。日本人对中国人的蔑视与侮辱是蓄谋已久的,至一九四五年止长达八十年的□□史,绝非一个“南京大屠杀”亦或是“八年抗战”就能诠释其始末的。

这也是为什么即使一九三二与一九三七尚未到来,东北还未拉响警笛,金陵城仍然未遭屠戮……她于前些天作出慢反应堆的决定,并在心中拟了相应的窒息效应、及相应的地震气象学的构想时,她心里甚至没有一点罪恶感。

说她狭隘也罢,变态也好。

科学无罪,侵略有罪。恶有恶报,血债血偿。

她从来不会太过乐观。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大家对我期望超高……有点惶恐。。我这个手速,什么100W字就不要想了,撑死了65W,绝对不会超过70W的。

——

*对于甲午之后日本人如何将中国人看作“原木”“中国猿”“异族治下的奴隶”……有太多想要说了,所以在这六周慢反应堆的搭建过程中,大约会想到什么讲什么。可能会对佐久间这个人着较多笔墨,当作一个对当时越发强烈的军国主义治下的变态日军的一点缩影。

——

*1929最可怕的事就是,这时日本天皇已经是裕仁了……这位天皇是个科学家,同时也是徐少谦口中所提及过的那一类“丧心病狂的生物学家”。当这类人成为决策者,于是有了幅员辽阔的中国实验田、七三一、1855、荣字1644、军波字8604.

——

*这几章大约都是过渡章,可能有点点无聊。还会有一更。不过该睡的就睡,别等。

☆、〇一三夜之五

研究院I组众人持续两周脚不沾地,楚望也好几天没睡舒坦。石墨台的搭建与图纸的修改几乎同步进行。连续几日在研究院通宵的熬着,困了就在球场看台上歪着,基本沾了椅子立马入梦,睡不了半个钟头立马有人拿着图纸上的错误来问……就这么断断续续,十来天之内只回去过福开森路两回,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睡足三十个钟头。

唯一让她觉得不自在的是,自从I小组内部夜谈之后,她突然受到来自佐久间对她的格外关注。在cao场中央琢磨图纸时、出入研究院擦肩而过时……许多次她都感受到那道目光,一回头,都发现佐久间都远远盯着她。那眼神说不清道不明,意味深长、带着一点觊觎一点窥探,跟男女之间的欣赏与仰慕毫无关系。

每一次,她对上佐久间的眼睛,那眼神都使得她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奥本海默曾有一次直言不讳的表示:“少佐先生,我认为你的存在打扰了我们的实验进展。”

佐久间则死皮赖脸的说:“我远远观瞻一下,哪里算干扰了?”

“我想你来之前应该过目过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