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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陛下可有什么打算?是不打算把太后留在景都了?”席昱若追问道,她问得很直接,没有一丝的避讳。她想,那日陌晟尧既然能让她去给太后问了脉,说明在这件事上就没有瞒着她的必要了。“嗯,老人家上了年纪不适合留在景都。”陌晟尧道,他的面上还是那一副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模样,看起来十分正经。席昱若听到这句话后嘴角却忍不住抽了抽,心道这还真是陌晟尧的做事风格,不想把太后继续留在景都兴风作浪也就罢了,还强硬地找了个这么没有诚意的理由。“嗯,这倒也是。”虽是在心底腹诽不已,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席昱若附和着陌晟尧的说辞微微笑道。“不管太后那边有什么动静,你只需要尽到帮她治病的本责就好,其他的都不用cao心,交给寡人就好。”陌晟尧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又怎会不清楚她的那些小心思,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声音缓慢而又有磁性。“好。”席昱若难得做到如此听话的应下了。两人久久无话,整个殿内悄无声息的静。“皇后?”任着殿内安静了一会儿,陌晟尧突然又开口轻轻唤了一声。“嗯?”席昱若忽得抬眸看向陌晟尧,眼弯成月,好似纤尘不染。“你……”陌晟尧顿了顿,面上有几分为难,似是想说些什么,却是始终没有说出口,“罢了,以后再说吧。”“陛下想说什么?”难得看到陌晟尧这副模样,席昱若终是忍不住微微凑上前去多嘴问道。怀里的粉宝儿像是不满她的大幅度动作,朝着她喵呜一声挣扎着想要离开。“没什么。”陌晟尧摇了摇头,却是再也不肯说出口。“哦?”席昱若十分狐疑地望了陌晟尧一会儿,却终究没有得来想要的结果,只得放弃。她很清楚陌晟尧的脾性,他既然决定不说,那便是真的不说了,任谁也撬不开他的嘴。席昱若低下头看着怀里的粉宝儿,莫名地失了抱它的兴致,索性就松了手,任它迈着小短腿一晃一晃地跑向外面玩去了。陌晟尧刚刚看着席昱若,确实是有一瞬间想要和她摊牌的冲动,想要和她把话说开,想要问问她这五年来究竟经历了什么,想要问问她好端端的怎么会改变了眼睛的颜色,想要问问她……除了瑷熙外是不是还给他生了另一个孩子……可是他终究没有问出口,不是不能,是不敢,他怕自己这么一冲动,就会再次把她吓得再次逃离他身边。在众人眼底刀枪不入强悍如斯的陌晟尧,却是不能承受席昱若再次离开的痛。那样的痛,对于陌晟尧来说,一生一次,足矣。两人又这么坐了一会儿,便到了午膳时分。不一会儿,敛秋也带着蹦蹦跳跳的小瑷熙回来了,陌晟尧陪着母女俩用了午膳,才回了前朝处理事务。作者有话要说: 更完~我要熬夜写论文去了,大家早点睡~☆、相认相认1转眼间日子已经进入了暮春时节,大宣气候偏凉,因此一年一度的朝廷传统——春猎,便被放在了暮春。而此次正逢帝后大婚初次外出,更是兴师动众,礼部自月初便开始准备,终于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春猎。这日,席昱若随着浩浩荡荡的春猎队伍来到了皇家专属的猎场——翠屏山。作为先锋的侍卫们早就到了,训练有素地依照惯例在山脚连绵地搭起一大片营帐。作为先位于中央的便是顶部饰有金龙十二的皇帐,足有五六丈高,虽是临时搭成,但是外到内都是极为华贵精致。皇后的营帐紧贴着皇帐,规制要小些,但也是面面俱到。随行的侍卫们如铜墙铁壁般绕护在这两顶大帐周边,戒备森严到连一只苍蝇也不放过。其他宗室、勋贵、重臣和世家的帐子则是以皇帐为中心散布在四周,如众星捧月一般。春猎第一天都是车马劳顿,遂在祭祀大典过后,各方人马都回营地整顿为第二日的打猎养精蓄锐做准备去了。而席昱若嫌帐内太过沉闷乏味,便带着寻儿绕着离营地不远的地界转了一转。暮春的太阳已经十分暖,一片晴光增加了席昱若心中的与身上的热力。绿油油的草伸出细微的叶片,雪球花和红醋栗的枝芽,和粘性的桦树的嫩枝因为液汁而胀满了,一只探险的蜜蜂正绕着布满在柳树枝头的金色的花朵嗡嗡着。看不见的云雀在天鹅绒般的绿油油的田野和盖满了冰的、刈割后的田地上颇巍巍地歌唱着,田凫在那积满了塘水的洼地和沼泽上面哀鸣,鹤和鸿雁高高地飞过天空,发出春的叫喊。在春季漫长的白天,随行的达官贵人都在忙着张罗明日的春猎,没有闲心出来游走,而那些宫廷命妇闺阁小姐们碍于礼制更是不便出来,因此除了这里或那里有些挖荸荠的和掏野菜的,地里没人,席昱若倒也逛得颇为悠闲。寻儿陪着席昱若逛了一会儿,怕她累着,便脱了外衣垫在了一块大石上扶着她坐下。席昱若刚坐下没多久,便瞧见了从不远处的草丛里走出了一人。只见那人约摸有四十岁的年纪,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头上黑发中夹杂着几根白发,面容虽不可避免染上了岁月的痕迹,却依旧可以清晰地看出过去的英俊儒雅。现在这份书卷气不仅没打折扣,还又平添了几分时光带来的成熟韵味,更增一份魅力。而此人正是席昱若的父亲——席鸿。席昱若瞧见他的同时,席鸿也看见了她,父女俩两两相对了一瞬,席昱若便把目光错开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父女俩竟以这种方式再次相见了。明知道此刻向自己走来的是宠她入骨的父亲,席昱若却怎么也没有勇气面对。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微敛着眉眼,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只听到自己的心怦怦地剧烈地跳动,似乎要碎裂了般的疼痛。“若儿。”一声熟悉的轻唤传入了席昱若的耳中,这语气不是疑问,也不是反问,而是实实在在的肯定语气。席昱若闻声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终于猝不及防地同席鸿再次来了个对视。见席昱若迟迟不作反应,席鸿无奈,又向前走了两步,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站定,一双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重复道,“若儿,为父知道是你。”席昱若知道,父亲这是认出她来了,可她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父亲,站了起来,张了张嘴,却是怎么也喊不出父亲两个字。“傻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