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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大大的一声嗤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眼高于顶的卫大娘子,”他眯着醉意迷蒙的眼睛,走到跟前,轻鄙的打量卫六娘道:“怎么着,我听说再过两天就要定亲了,不知是哪家名门的公子啊?”身后几人听了这话,不由嘻嘻哈哈起来。卫六娘有些不自在的抿嘴,拉着林琪要走。“别走啊,”贾二郎虽然醉得不轻,动作却挺灵活,一下子挡在了前面。“贾二,你别太过分了,”卫六娘气得杏眼圆瞪,粉拳紧握。“我过分,”贾二郎往前凑了一点,引得卫六娘厌恶的闪躲。他面色红中泛紫,两眼赤红的道:“再过分还有你过分?”“我自问待你一片赤诚,可你呢?”他道:“我两次入凤翔,几番与家里抗争,一心想要求娶与你,可你却把我的真心弃如敝履。若论过分,谁能强过你?”贾二郎一瞬不瞬的盯着卫六娘。卫六娘到底没抗住他的视线,微微垂下眼,道:“贾大哥,我从没有戏耍你的意思,只是缘分这事真的很难说。说起来,大约是你我没缘吧。”“没缘,”贾二郎刺激得冲过来,伸手要去抓她。“贾少爷,”清影赶忙挡在前面,却被贾二郎一把推开。“止儿,”林琪忙喝了一声。止儿立刻上前一推,直接把贾二郎推了个踉跄。身后几个酒鬼还算仗义,忙上前将他扶住。“卫六,”贾二郎挣扎着站稳,狼狈中略带着悲怆,“你好。”卫六娘有些不忍,却也只能什么也不说的快步离开。林琪很识趣,上船便借口不适,回了舱室。卫六经过这一遭,什么游兴都没了,便吩咐回城。林琪听闻,便让船娘把她送去王家院子附近的阜头。左右都是出来一趟,不如去看看将要做完月子的丹霞。而贾二也在她们走后不久便回到船上,继续饮酒,没多会儿便大醉伶仃。待到回到城里,他醉意迷蒙的下了船,却又不想回家。站在热闹的街头,他转目四顾,心头一片茫然。楼上有人望到他,忙起身下楼。“贾兄,”来人拱手见礼。贾三二抬眼,端量许久才辨认出来人,“原来是程兄啊。”“正是,”程豫章呵呵一笑。贾三二翻了个白眼,不太感冒的哼了声。程豫章碰了一鼻子灰,不由讪讪,却也不敢给脸色。程家早前投靠皇后一派,堪比烈火烹油,只可惜三皇子轻狂无度,铸下大错,大位已然无望,他们这些人也都是昨日黄花。而贾家,早前虽名不见经传,但如今却是深受官家信赖,大皇子也很是倚重的左膀右臂,就是边关的军需,也有一大半都是贾家筹措的。他要想在仕途上有所建树,必然要与之交好。“贾兄,我与同窗在楼上饮酒,贾兄若有兴趣,不妨移步。”贾二这会儿酒醒了几分,但就是这几分也让他很是难受,此时他最想的便是什么也不想,最好卧在酒坛里,那样就不会再去想卫六娘,不会心伤。因此他虽不屑于程豫章,但他还是答应下来。程豫章心头一喜,忙在前引路,将他请进厢房。靠窗的桌子旁,一身着圆领长袍的青年笑着拱手,“贾兄,多日不见,你这气派越发的大了。”“刘三郎,”贾二郎皱眉,“你们两个是同窗?”贾二郎不知这刘三郎是如何搭上大皇子的,但既然大皇子对他另眼相看,那他也不好不卖几分薄面。贾二郎自幼看惯了人脸色,而今转换起来也得心应手。他面部表情微变,就已温和许多。“我和程兄早前谋取功名之时,一起秉烛夜读,可算是妥妥的同窗了,”刘三郎笑着抬手请贾二郎坐到上位。程豫章忙拱手,道:“惭愧,刘兄才高慧敏,非我之辈能及。与他同窗,乃是平生所幸。”刘三郎笑着摆手,为贾二斟酒,小声道:“我听说官家有意重挫北辽,不知这事可是真的?”“官家英明决断,此等军国大事自有绝对,我不过区区一八品小官,哪里有资格知道这些,”贾二虽然醉醺醺,但脑子还算清醒。酒喝了,话却不漏半点。刘三郎讪笑着应是。程豫章见气氛冷了,忙倒酒,为活跃气氛,又让酒博士叫几个伎人过来。没多久,厢房里便又唱又跳起来。另一厢,林琪从王家小院出来,六子赶车,送她回去。将近傍晚,闹市里充斥着各种香气。林琪很轻易就从里面辨出酱羊rou的味道,林琪敲敲厢板,让六子赶去那里。止儿灵巧的跳下车,去里面买了两大包酱rou,提上了车。车子碌碌的缓缓走远,对面酒楼的厢房里,贾二眯了眯眼。刘三郎顺他视线一瞄,正好看到止儿往车厢里钻,他呵的乐了下,道:“怎么,认识?”贾二摇头,道:“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刘三郎道:“你该不会是认识她的主子吧?”贾二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终于想起,这人早前就是狠推了他一把的那个丫头。第五百九十九章大捷归“你知道她的主子?”“旁人我或许不知,她,我可是知道的,”刘三郎道:“真算起来,我跟她还有些关系。”“怎么说,”贾二背往后依靠,眼睛微眯。“这事说起来有些复杂,”刘三郎倒了杯酒,故弄玄虚的道:“我那三舅不是又娶了个夫人吗,她那主子就是那位带来的拖油瓶。”贾二歪头想起站在卫六娘旁边,形容很是亲密的少女,道:“就是那个拜了真人做师傅的那个?”“对,”刘三郎道:“就是她。”“这样,”贾二脑子里快速盘算。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是围着卫六转,而今她就要别嫁,他怎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