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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诞下一个如此乖巧的孩儿呢!”说着张开了手臂,作势要抱一抱。却被郗大哥躲了过去,“这孩子认生,怕是不能如邢兄所愿了。”说着说着,元宵的正脸露了出来,衣服上绣的龙形暗纹也是映在了来人的眼中,吓得他心头一梗。刚想拿手指着,却又放了下来,瞪大眼睛,语无伦次地道:“这、这这,这是,大殿下?”语调上扬,引来了在场之人的注目。“大殿下?大殿下怎么了?”许多人都跑到郗大哥这里围观。虽说元宵只是一个小孩子,可君臣之礼,不可悖逆,众人还是对其行礼,而后就开始喋喋不休地问着。“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小孩子,比郗主事你还要俊朗三分,比郗主事的弟弟,郗庶吉士也要长得好,真是俊俏!再过二十年,怕是这京城第一美男子的称号,就要落于大殿下身上了。”郗大哥满心骄傲,却仍是谦虚道:“你们过誉了,过誉了,才不到两岁,能看出来什么?”“大哥将他带到了前朝?那他开心吗?”郗齐光唇畔挂着微笑,“可有认生,没有大哭大闹吧?”“殿下难道还不知道大殿下,精怪得很,也最是乖巧,听说六部那里闲着的官员,一个个抢着教大殿下识字呢!最后还是老爷来了,把人带走了,剩下那些轮不上的,都是扼腕叹息。”郗齐光扶了扶头上的抹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这几年,甚少生病,可能也是因此,这一场病,倒是越发显得来势汹汹,还差两三日就一旬了,竟是还没有好,连御医都以为只是时症,没想到却牵出了其他的症状。”“殿下不是已经在好转了?奴婢瞧着,再过个七八日,就能痊愈了,您该是想大殿下了吧?”见郗齐光只是笑,她就道:“你们母子连心,大殿下也想着您啊!这些日子他是皇上白日里带着,夜间呢,或是上皇和皇太后带着,或是皇上自己带着,大殿下初时还觉着新鲜,但是久久见不着您,也总是哭闹不休,您难道不知道?”郗齐光笑笑,“无碍,再抻他几日,他就能逐渐适应这种日子了。”又执起手边的小盏,抿了一口山楂乌梅煎。浣春见她没了说话的兴致,便起身离开,将空间都留给她。也许是因为尚在病中,郗齐光整个人都脆弱了不少,不时地,就想起过往之事,每当回归现实,徒留满心的遗憾与怅惘。这深宫数十年,她该怎么熬下去啊?想到这儿,她悠悠地叹气。“有本启奏,无本退朝!”魏九有些尖利却浑厚的嗓音在太和殿上响起,建昭帝的冕旒轻轻晃动。便有左都御史出列,“回皇上,臣有本启奏,望皇上容禀!”建昭帝眼底流光一闪而逝,挥手道:“讲!”“臣要弹劾西州之地刺史及封地之主忠勇王府,隐瞒大雪灾情不报,还用其豢养之私兵,把守各处,不许进出,且草菅人命,更未能及时开仓放粮放碳,致使数千人于雪夜中冻死、饿死!还请皇上惩治!将恶徒绳之以法!”说着呈上手中的奏折,跪了下来,“臣有此为证据!”左都御史此话一出,满朝哗然。季、陈两家忍不住了,便出列道:“钱御史,此话可是当真?可莫要听风便是雨,空xue来风的话,也要当真!你可是一国御史,说出的话,人人都记得,若日后事实并非如此,你待如何?”钱御史睨了一眼两人,不屑道:“我知你二人已是将meimei、姨妹女儿许配给忠勇王府世子为侧妃,但用得着如此相护?又不是什么正经的儿女亲家!再者,”他竖起三根手指,“本官敢对上苍起誓,我之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分掺假,日后查出并不属实,愿受惩治!”陈、季两家被一句不是正经亲家噎地脸红脖子粗,他们甚至觉得所有人都在嘲笑他们,心中苦闷不已。更是胆战心惊。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觉得,我成了宫斗文中的白月光皇后,怎么样?就是有点长啊!那天想改名,都打上这一串了,结果不让我改,明明以前可以的,现在说什么已签约的文章要找责编,真是无奈!我爸前些天干活伤到了腰,一直去养生馆也不见好,今天我奶奶就去找人给看,结果又是被上身,还是我爸认的干亲,我妈说她真的第一次见到这样神奇的事情,一个硬币放镜子上,自个儿就立起来了,扒都扒不动,当时听到,吓得我抱紧了猫。我奶奶说我爸八字太轻,所以就爱招这些,但是我还是相信我的科学吧!太吓人了!把我吓到,无心码字。第70章建昭帝仔细翻阅着折子,俊朗的眉眼却是越发阴沉,虽说这些证据都是自己兽医钱御史的,可饶是如此,他每每看到,仍会动怒。将折子啪地一声扔到了地上,刚刚还争吵不休的朝堂一瞬安静,目光扫过四周,“诸卿可议论够了?”众人皆是缄默,垂首不语。这戏啊,怎么也要做足了才是。“皇上,微臣所言,句句属实,臣曾在城外碰到过一个满身伤的年轻人,据他所言,是城中私兵杀人,误以为他气息断绝,扔到了乱葬岗,他命不该绝,靠着身上的一点银钱,一路逃亡,逃至京城,但由于并无路引,被拦在城外,臣那一日休沐,陪着妻女前去太平观打醮,便遇到了这个人,为他诊治了一番,才知晓此事。”“但兹事体大,涉及一州百姓及当地官员和藩王声誉,臣特意派人去打探,结果与这年轻人所述,并无二致!”此话一出,众人又是议论纷纷。“这、这,身为父母官,怎能如此?还有忠勇王府,若是柳大人所言非虚,忠勇王府所豢养的私兵也远远超出一地藩王该有的规制!他这是想要做什么?难道要谋反不成?”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臣跳脚道:“乱臣贼子!乱臣贼子!上皇与皇上向来对藩地宽慈,没成想竟养出来这等白眼狼!”“就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谁能想到竟有人会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简直枉为人!”“钱御史,”建昭帝清朗的声音响彻大殿,众臣安生下来,“既然此事是由你发现的,那么……”“为了避嫌,你最好是不要参与其中,可服气?”钱御史微微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作揖道:“微臣服气,俗话说,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若是微臣前去调查,便是十分真的事情,也叫人有了攻讦的理由,便成了半真半假,少不得说微臣为了功绩,肆意陷害忠良。”“那依钱御史之见,选谁合适呢?”钱御史心头一梗,环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