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高辣小说 - 玉貂裘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3

    过头,就见桓猊站在身后。

    芸娣未料到他白日里出现在府上,微感诧异,旋即倒茶端上去,桓猊却不接,瞧了瞧桌上杂乱的棋子,饶有兴趣道:“若你是

    陆三娘,如何?”

    芸娣便知刚才屋里的对话都叫他听了去,说道:“若我是她,便不会嫁给顾四郎,之后也不会寻死。”

    “你已经嫁了呢。”

    “那也不会寻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有丝毫损伤。”

    桓猊轻轻一笑,“你母亲早亡,又从哪里得来的大道理?”

    芸娣听出他话中有几分讥意,虽不明白,知趣没有多问,回道:“生死不由自己定,上天夺去他们的性命,我又怎能责怪,父

    母既给发肤容貌,便是一世的恩人,不满腹怨气。”

    “伶牙俐齿,”桓猊哼了一声,忽听她唤一声都督,正见她走到窗台前,端来了一瓶白瓷,里头装着两枝花,一枝荼蘼花,却

    恹恹的,养不活了,另一枝是蔷薇,娇艳欲滴,都是他送她的。

    桓猊微微怔住,似乎疑惑过了这么些天,怎么她还舍不得扔,他却不知道,芸娣不好丢他的东西,随手放在花瓶里养着,不曾

    留意照看,眼下昧良心道:“都督留给我的东西,我不舍得扔,一直都留着。”

    桓猊抬眼看看她,目光又落到她身后,窗外是灿烂灼灼的日光,他觉得今天天气不错,风也格外温柔,于是问她,“那便问问

    你,假若你是顾四郎,会怎么做?”

    他的呼吸触在耳边,芸娣不禁微微别开脸,蹙了下眉,却又缓缓笑道:“我不是佛祖,哪知道人心里头的念想,不过若我是顾

    四郎,定当一开始就不会犯错,自是从一而终,不会让陆三娘寻了短见。”

    二人姿势离得不近,却是她说话时有一缕幽香散出来,从她衣上,裙上,衣领口,口中眼里,丝丝缕缕地荡散出来,连同她这

    句话,字字都拂到他面上,字字都跌到他耳中。

    她是随口之言,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尤其那从一而终四个字,仿若佛语般钻进心底儿,转眼不见踪影,却是将他罩在一种形

    容莫名的情绪里。

    桓猊稍移开眼,片刻又转过来,抬眼看她,意思很明了,芸娣慢慢凑到他面前,低下了颈子,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龙涎香,

    就觉鬓发间重了重,他将一根细硬之物插了进去,之后松开手打量几眼。

    男人似乎觉得没有插好,伸手想来抚正,却与芸娣眼风一触,她下意识偏开脸去,见他手随之一顿,气氛也微微僵冷,芸娣旋

    即摸了摸脸,抓下来一只蚊子。

    桓猊显然看到了,并未深究她的失礼,语气淡淡的轻催她,“去照照镜子。”

    芸娣依言去里间照铜镜,就见乌发里插着一根玉簪,五瓣素雅的荼蘼花,不由微微怔住,正这当口,一双手掌轻轻落在她肩

    上,耳边是男人低落的声音,“喜欢吗?”

    芸娣说都督好眼光,桓猊目色一亮就笑了,显然默认了,“喜欢就好。”声音越发低哑,芸娣不由身子一僵,因为腰部抵上一

    根粗大炽热的巨物。

    她僵着身子,又不得不尝试轻轻挪开来,尽量不碰着那地儿,同时又说话吸引他注意力,“都督在哪儿买的,好看的紧,日后

    我也想去那儿购置首饰。”

    “你去买做什么,日后我会给你买。”桓猊说着这话,同时大手掐住小美人纤细的腰肢。

    这一下子,芸娣是不能动了,如在砧板上待宰的小鱼儿,她睁着双乌黑无辜的眼儿,小手却捏得紧紧的,仍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身子不好,怕伺候不了都督。”

    桓猊直接撩开裙摆把手指伸进去,准确找到花心,手指揉了一下,芸娣忍不住哼了声,口中叫道:“都督。”

    桓猊只觉得好听,又揉了下,“再说一遍。”

    “都督。”芸娣眼皮颤颤,腮上像染了红胭脂,却是暗暗用足了力气,想将他推开,忽地被翻了身子。视线尚未落定,正见罗刹般高大的桓猊俯身压下来,亲了亲她的鼻尖儿,低声道,“你身子不好,我就在外面蹭蹭。”

    这对他而言已是极软的话,甚至有点可怜,芸娣却觉得他在哄人,现在说不进去,到时候忍不住,还不是都听他的。

    她伸手抚上他粗壮的胯间,摸了摸那炽热勃发的物儿,“我嘴里渴了。”

    用嘴巴伺候他,总比射进去怀孕妥当。

    桓猊垂落眼皮,目光流连在她脸上,眼瞳里射出来的视线不落在她脸上哪处,却又似在认真打量,拂过她的眼,拂过她嫣红的

    嘴唇,无端生出一层暧昧来。

    他不自觉抚上来,触碰她一双嫣红饱满的嘴唇,声音喑哑,“给你尝个好东西。”

    芸娣黛眉微蹙着,葱玉般的指尖绕着guitou打转,慢慢弄微湿了,还比先前大上许多,又去摸那鼓鼓的囊袋,“都督可是想用这

    物儿喂饱我的肚子?”

    桓猊目光幽深,咬着她耳垂含混地嗯了声,“我这物儿叫jiba,摸着爽不爽?”

    芸娣没说过诨话,脸儿是真红了,桓猊捏起她脸,目光钉子着她,小美人儿眼波乱颤不甚娇羞,“都督jiba好大,像粗棍一

    样,快打在我嘴上,想知道都督的好本事。”

    “继续说。”桓猊看她眼神彻底变了,大力揉小美人儿翘挺的屁股,像手里捏了一颗蜜桃,稍微一用力就往身上溅落汁,越是

    这样越想捏坏,手上劲儿越发重。

    芸娣被捏的又疼又浑身酥麻,双脚站不住,伏在男人胸口,“都督,我受不住了,嘴里渴得紧,想让都督浇我白汁,轻饶我

    些。”

    显然桓猊不想这样放过她,“你跟我说说,妓女都是怎么伺候人的。”

    “什么法子都有,要看都督想听什么。”芸娣吻着他的指尖,手下动作不停,两颗囊袋轮流揉着,想让他尽快射出来。

    但弄了半晌,男人的物儿不减软下,反而越来越气势吓人,尤其桓猊一句话说出来,“专门惩罚不听话的小妓子。”

    这话好像对她说的,芸娣停下来,抬起雾蒙蒙的眼,“罚人的法子自是多的是,有一种叫骑木马,专门教训想逃跑的妓子,将

    她按在木马上,用马背上突起的粗棍戳她身子,戳了会儿就出血。”

    她说话时,桓猊慢慢把手伸在她肩上,尚未反应过来,猛地被拉了下去,男人一件衣服也没有脱,胯下已顶出一团鼓大的rou

    物,瞧着惊人。

    芸娣垂下小脸儿,黛眉拧了拧旋又松开,半跪在他身前,听话地伏下身子,从衣摆底下钻上来。

    桓猊垂眼,看到自己身下鼓起来的衣摆,有一颗小脑袋在乱动,喉咙微滚,喑哑道:“你在做什么?”

    却没有人回答他。

    男人长挺的双腿上套着绸裤,芸娣伸出舌头来舔,从他小腿一直舔到膝盖,留下湿答答的口水印子。

    她小心把绸裤脱下来,那团巨物再没了束缚,骤然弹跳而出,撞上她鼻梁,芸娣忍着痛,双手握住紫红色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