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长生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两抹眼尾酥媚,满面桃色春红。

注释:

1.岳峦(明朝)的&quo;舞剑行?的前四句.全诗为:君不见山人平生一宝剑,匣中提出三尺练。寒光射目雪不如,草堂白昼惊飞电。吾祖随天逐胡虏,屯军黑松阵云苦。成功策勋仗此物,七十二漠何英武。十圣承平久不用,四海风尘犹澒洞。静听常因风雨鸣,深藏恐逐蛟龙动。枯鱼之宴无乐方,为君起舞当斜阳。左右回旋还自翼,变击为刺随低昂。黄子翩翩出介胄,吾忝忠武为其后。二家文武世不替,况与吾家各亲厚。舞罢悲歌蓟门曲,蓟门柔桑眼中绿。呜呼!丈夫四十未封侯,何事日日衔杯剑应哭。

作者有话要说:更一章,作为给自己的礼物~~~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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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鱼戏...

我迷迷糊糊,满目眩晕。醉卧于榻上,身子像是蒸在锅中的热菜,滋滋地往外冒水。

一只冰凉的手摸上我的脚踝,顺着小腿往上爬,似逡巡在黑暗中的小偷,朦胧地搜索着我体内的热。

可我觉得还不够,捻起他的手,摁到了心窝上。一睁眼,就望进那双惊讶的乌珠里。

显是没有料到我还醒着,男宠的呼吸骤然紊乱起来,低头就要把手抽出来。

我醉醺醺一笑,伸长了手去捏他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也没管听不清回答,“反正,你们都不用回到大哥处了。从今往后,在天下人都眼中,你们就是我的人了。”

他闻言不语,用力一挣,将我掀翻开来。起身就向门外走去。

我以为他不服,仗着七八分醉意,大声呵斥:“站住!你没听清我的话吗?”

谁知男宠慢下脚步,回头死死地盯着我,眼里电闪雷鸣,爱恨交织。

他把门栓好,回头就脱了外衣,趴回到床上。

他整个人笼在了我的上方,一手拨开我脸上的湿发,仿佛一只逗着幼鼠的老猫:“奴才听清楚了,你说你是我的人!”

那只手像带了电,又从下方贴了上来,滑溜溜地在衣服底下乱窜,毫无预备地,就攀住了我的rufang。

桌上银烛爆灯花,映在他眼中,妖异地一闪,像一道天外的闪电。而我,则撞了邪般,只会呆呆看着他笑着,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你是我的人。”

他把嘴唇凑过来,在我的上面辗转,濡沫交缠中,最后三分醒,也都成了十分醉。

被亲得快要窒息,我不得不用力别过脸,依在他的颈窝间气喘吁吁。

他俯视着我,轻轻搓开我的眉心,像是高兴,又是伤心。舌头沿着下巴,舔过我的锁骨,胸脯,一路往下,似有条蛇在芳草中欢快地滑行,逗弄出湿润而糜乱的声响。

我禁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身体下意识地收拢起来。他用四肢紧紧将我压住,那带着腥味的舌溜进了唇间,又呼啦啦地在嘴里动了起来。

□突地一阵炽热的痛,我觉得自己是土,他就是一截土中木。

他饱饮了雨露,在我体内蓬勃生长。那灵活的树根发狂地寻找着细小缝隙,硬要往里头钻。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那么紧,那么干,被破土的根生生撑开、扯裂。

看我痛,他又慢了下来,弯着身体,合着节奏,一下一下亲我的额头。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那眼里全是委屈。他问:“说,我是谁?”

我脑中已是一片浆糊,拼命摇着头。

他就不怜惜我了,发狠地往里头冲。然后就是一种湿湿的钝痛,他皱着眉跟我说:“知道么?

21、鱼戏...

你痛,我也痛。”

我手脚僵直,已说不出话来。渐渐的,土木之间,又滋生出一种酥麻。我动了动,想要把痒止住,却惹来更急的麻痹,尖叫与□。直到我们呼吸相砥,手足相缠,双双累倒梦中。

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有次摔进了山坑里面,崴了脚。寻来的璧哥哥力气不够,我怕又剩自己一个,哭着不敢让他叫人。他无计可施,居然自己也跳了下来,叫尖石在头上咧了个豁口。我吓到了,捂住他的伤口,哭的更加厉害。他就笑,跟我说:“不哭,不哭。那是你的痛分到我身上了,你看看,现在是不是没刚才那么疼了?”

我想跟他撒娇:“没有,我全身都疼着呢!”张眼,却是一片白光。

一个人侧身躺在被子外头,冷得手脚都缩成一团。那红通通的耳垂,被日光一染,薄薄茸毛像渡了一层金色,像沾了蜜的糖葫芦。我推开被子,笑眯眯地伸手去捏,想吓他一跳:“璧哥哥!”

那人却腾地从榻上弹了起来,不顾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噗通地就跪在地上,一声不响地垂着脑袋。

我怔住,看着一床忙乱,脑中渐渐才清明了起来。慌乱地把被子扯到胸前,连嘴唇都是颤抖的,心像马上就要蹦出来:“你,你是谁?”

他慢慢抬起头,面带微笑:“奴才岁千红,拜见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欢迎砸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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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山阴...

他管自己叫奴才,语气却傲慢得像是主人。

而我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手足无措,结结巴巴,连一句完整地话都说不全。

对峙之间,抱香的声音在门外低低响起:“启禀公主,云麾将军(注:1)于门外求见。”似马上就要推门而入。

我一下惊呆了,连说了几句“别。”

抱香似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手压在门上,好一会才退开:“萧将军连夜从驻地赶回,风尘仆仆,或者......是否先请他到偏殿梳洗,再行晋见。”

顺口回了好,才反应过来,一次南征,不过数月,萧长遥竟从五品武官晋为三品大将了。

那个男宠也机灵,不待招呼,已经捡了地上的衣服,把我的分到塌上,自顾在一边穿戴起来。

注意到我一直拉着被子不敢动,他低低一笑,穿好了内衣,拿着外袍就往外走:“我到外头去。”

嘴里说着:“谁要你让呀。”我手上却飞快地穿起衣服来。转向镜子,里头的女人面带酡红,绚烂有如夏至山花。

不敢再多想,连忙整理起来。恰收拾停当,二哥就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