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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可怜的,果断将她放出了栏杆外,亲眼看着她颤抖地睁大眼睛,这会儿是真的要哭了。 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他让杨喵站在栏杆外两个小时不准爬上来。 如果她能一直保持镇静并不掉下去他就放过她。 What? 你都让我站在栏杆外承受两个小时的高空恐惧了还叫放过我? 杨喵表示不服。 她又惊又怕,只能更可怜地望着王克,期冀他能良心发现,别让她做这么危险的事。 可是王克不是杨喵肚子里的蛔虫,即使是也不会真的那么轻易把她拉进来。 不仅如此,他还放开了她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将她挥开,在她一瞬间的惊恐注视中笑了笑,和气道:“你可别掉下去,那样你就再也不能爬我父亲的床了。” 仗着自己年龄小就做那么不知耻的事,该死。 这句话王克没将它说出来,只是冷淡地看着杨喵,微微勾起一边的嘴角。 相较于失控状态下的白天鹤,王克更像是地狱中的撒旦,邪恶而不自醒,甘于沉沦。 杨喵站在栏杆外一边担心王克推她一把,导致她掉下去;另一边担心自己脚滑踩空摔下去,可谓是怕得不得了。 她的眼泪刚刚从眼眶里凝出来一些就被她逼回去了。她现在连哭的精力都没,只希望两个小时快点过去。 这么久负责照顾她起居的张阿姨都没出现,杨喵清楚她是被王克支开了。 她现在就只能在这里被王克像耍猴一样耍,必须忍耐,忍了这两个小时他就无话可说了。 当她感觉自己手麻脚麻时,王克突然靠近了一些,俯视着她,冷声道:“你摔下去一定会变残废,可要小心了。” 不知为何杨喵觉得他巴不得她摔下去变残,她偏偏不如他的愿,再害怕也要坚持。 可是她的脚真的好麻,再站个半小时估计都没什么知觉了。 看着杨喵可爱的脸上那副纠结又委屈的模样,王克突然间伸手在她抓握着栏杆的手上碰了碰。瞬间,被惊吓到的杨喵一脸惊恐地望着他,在他恶意的注视下一不小心滑脱手往下掉—— 连尖叫都止不住她的恐惧,她感觉自己可能要在王家结束这条命。 千钧一发之际,王克抓住了杨喵的一只手,在她愤恨的眼神中以及泪流满面的可怜模样下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感情地道:“你若还想爬我父亲的床,我现在就将你丢下去。” 杨喵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只能暂时为了生命而对他妥协,哭得都没边儿了,匆忙点头。 杨喵是不知道自己那双眼睛在此刻是多么与她可爱的脸不相符,她的眼神显露出了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气息。 王克看着她那张小女孩的脸也感受到了她身上矛盾的气息,却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将她拉上来。 顷刻间杨喵就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疯狂掉泪。 王克以为她会大哭,却没想到她这么安静,于是沉默地从她身边走过,缓步下楼,从始至终没有任何解释。 她给哥哥戴绿帽(23)拔rou前奏 经过这一件事,杨喵可谓是在王克面前刷足了存在感,不仅如此,还成为他头号看不顺眼的人。 她倒是无所谓,每天依然照常上下学、吃饭睡觉。但照此情况来看,如果她再像咸鱼一般不出击,王克也迟早得把她忘在脑后。 所以她在今天下午放学回到王家别墅区后故意在王梦诗面前摔了一跤,顺带把王梦诗也扯到了地上,摔得比她还惨,气愤得要回去打电话给她爸告状。 她邪恶一笑,在二楼窗户某双眼睛的注视下将欲跑的王梦诗拉回来,转瞬换了一副面孔,可怜兮兮地向她道歉:“对不起,梦诗,我脚滑。” 王梦诗恶狠狠看了她一眼,挥开她的手,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一般,“你以为我相信你说的话吗,心机那么重,只有三哥才会相信你!” 王优一今天下午并没有跟她们一起回家,而是在校门口就被一辆车接走了。 那是某娱乐经纪公司的人,想要挖掘唱跳俱佳且容貌优秀的王优一很久了,打算陪养他成为歌手。 王优一本人平时会接一些平面模特的工作,但想进军演艺圈,并不想当歌手,所以在接到橄榄枝后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签约。 这一次肯跟那家公司的人走想来也是想通了,杨喵为他高兴。 任何一个追梦的少年都是值得鼓励的,不论他的梦想在某个层次上来说是否不切实际。至少那种精神是令人为之振奋而又难得的,在青春年少时出现一次后可能在以后的人生中都不会再出现。 想到那个有点狡猾又有点别扭还有点王家人都有的腹黑本质的少年,杨喵淡淡对王梦诗笑了笑,“梦诗,你不要冤枉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拉你的,只是情急之下抓了你的衣角。你不相信我,我也能理解,毕竟我抢了你三哥的注意。” 她这话说得可气死人,果然,没多久王梦诗就被她气得说不出话了,“你你你”了好久,碍于家教又不能用脏话骂她。 她从头到尾只会说一个从电视剧上学来的词语——“贱人”,这会儿不能用这个词骂杨喵了,只能更狠地瞪了她一眼,气呼呼地转身跑开了,似乎还哭了。 杨喵看到她边跑边抹眼泪。 可怜的娃,杨喵叹息一声,在心里说:我迟早都要将你的男人一个个睡遍,你现在哭够以后就不会再哭了。 而站在楼上某窗户边看着下方院落内情景的男人也轻轻冷哼一声,转身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本书正经地看。 他目前相当于一个大学毕业生,早就没再回学校,而是跟同学合伙一起搞了一个小工作室,研发个小软件之类的。 闲暇之余,他就是在看书,日子过得非常单调无趣。 不过他本人不这么认为,反而乐在其中。 王家人身上有一种跟外界人不太一样的特质,仿佛他们每个人都是个体,而在某些时候又可以跟家中其他人毫无违和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