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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郎。”景茂庭恣意而狂热的的贪恋她的肌肤与她的呻吟,胸口灼热异常,他太想要她了,难以抑制,欲望高涨,她早已化作一滩春水,他们需要彼此,需要满足彼此,“茵茵……”“来。”她攀着他,邀请他。他雄性的坚硬,顺其自然的挤入了她紧致的温暖里。他要了她,同时,也把自己给了她。两具身体热烈的缠绵在一起,一个强健,一个柔软,恰如其分的好。有着爱情的情爱在排山倒海的燃烧着,将他们融入为一体,紧密不分,不可分,不能分。良久,良久。只属于彼此的热情一波又一波的空前高涨,直至持续的巅峰后再攀巅峰。已是黎明,床帏内甜蜜欢爱的气息浓厚。她那张香汗淋漓的美艳脸儿,娇弱软绵的枕在他结实的臂弯,被他温柔的搂在怀里。他用棉帕缓缓的拭着她细颊上的汗,动作轻柔。瞧着她温顺娇软的乖巧模样,他心爱不已,情不自禁的启唇,俯身含住她红灿的唇瓣,深深的纳入她诱人的柔软,再次撩拨着她的回应,“茵茵。”舒知茵没有力气回应,有气无力的躺着。何止是无力,简直是瘫软的只剩呼吸。见她着实累乏,景茂庭不禁心软,克制着自己又升腾起的欲望,将俊容埋在她的脖颈,呼吸着她的香甜气息,低低轻道:“你好美,比我想象中的美得多很多。”舒知茵潮红的面容不禁更红,闭着眼睛昏昏欲睡。他简直就像是野兽,时刻掌握着主动权的强悍野兽,他体魄强健,动作热烈,一次一次又一次轻松的磨去她的意志和体力,她早已无力消受,而他依然没有休止的意思。随着他大手逐渐娴熟的游走,舒知茵拧眉,语声轻弱的问道:“还不够?”景茂庭笑而不语,爱恋的吻着她的额头,认真的问道:“你感觉怎么样,还满意吗?”舒知茵认真的回道:“满意。”景茂庭道:“我会勤以练习,熟能生巧,让你更满意。”第58章别样温情当舒知茵一觉醒来时,已是晌午。她微微睁开眼睛,景茂庭的俊容便映入了眼帘。“醒了?”景茂庭侧卧在她身边,温情脉脉的瞧着她。迎着他的温柔凝视,舒知茵的眼神不禁也柔软。经过亲密缠绵的接触后,二人对视的眼神有着别样的浓情蜜意。见他是合衣躺在她身边,整齐的穿着月色锦衣。再看自己,发现自己已穿上了里衣。景茂庭沉静的道:“我为你擦洗了全身,穿了里衣。”舒知茵一怔,发现身下的被褥不是洞房夜红色的百子被,而是干净的月白色床单。“我换了被褥。”景茂庭的眸色软了更多。“我睡得那么沉?”舒知茵扬眉,他做了那么多,她竟然丝毫没有知觉。“你睡得很香沉。”景茂庭大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的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低低声道:“你一直睡得都很沉,昨晚尤其的香。”舒知茵不置可否,只是一笑,她轻轻的翻个身,刚一动弹,发现身子酸疼的乏力。景茂庭朝她凑近了些,疼惜的道:“你……受了点伤,我已为你上药,你今日莫走动,躺着歇息。”感觉到某处凉凉的疼意,舒知茵不免想起昨晚的热情,简直是漫山的干柴遇到汹涌的烈火,燃烧的非常肆意,完全不受控制,她扬眉一问:“那真的是一点媚药吗?”“真的是一点,因你是初次用,药效过盛。”景茂庭牵唇笑了,不得不说,她昨晚很娇媚,是一朵极尽盛开的美艳花儿,使他神魂颠倒的沉醉其中,贪恋更多芬芳,近乎疯狂的采撷。“还会有下次?”“如果你喜欢,可以再用。不过,我不想再用。”“你不喜欢?”“我要真切的感受你真实的反应。”舒知茵的脸颊情不自禁的悄然一红,内心泛起很奇怪的一种感觉,对他油然而生出一种怪异的依赖感。她看他的眼神是软软的,心也是软软的。景茂庭察觉到她不胜娇羞的模样,揽她的怀抱紧了些,神色如常的说道:“我们已是夫妻,这是夫妻间很美妙的事,不必压抑,我们要多享受。茵茵,告诉我,除去昨晚开始时的难奈和此时的酸疼,那过程中,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任凭舒知茵再巧言,听他沉静语气说着这样的话,竟是不知怎么接了。“嗯?”景茂庭紧锁着她的视线,追着她回答。“嗯。”舒知茵承认,那是一种前所未有过的舒服。景茂庭认真的道:“因你是初次,难免有些不适,多次之后,定能体会的更好。”舒知茵听着他一本正经的循循善诱,笑道:“可想而知。”瞧着她美艳娇柔的笑颜,景茂庭的呼吸一粗,知道她的身子需休养两日,便克制着,温言道:“十花十豆粥应煮好了,我去端来。”舒知茵问道:“今日不是要去齐府拜见齐老和齐夫人?”“今日晚上,在府中设案拜生父生母。明日清晨,再去齐府拜见养父养母。”景茂庭按家乡习俗。“好。”舒知茵听由他的安排。景茂庭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去为她端膳食。恰好如瓷已将粥送至寝宫外,接过温乎的粥,他回到床榻前,小心的扶起美丽娇妻坐着。舒知茵饮了数口薄荷叶茶,忽想到了许元伦,他每逢宴席,常常贪杯,醉后又常不醒人事,问道:“你知道许二哥昨日贪杯了吗?”“我不知道。”景茂庭坐在榻边,盛起一勺粥喂进她嘴里,扬声唤道:“如锦。”如锦从殿外快步走近,在屏风外应道:“奴婢在。”景茂庭平静的问道:“福王殿下昨日贪杯了吗?”如锦道:“回大人,福王昨日没有贪杯,他昨日只饮了几杯,就独自在花园中,似乎闷闷不乐心事重重。”许二哥会闷闷不乐?他总是很快乐自在的啊!舒知茵不由得问:“他现在何处?”如锦道:“他清晨就匆忙的从行宫来了府中,在花园里徘徊,踌躇不定的样子。”“他要见我?”舒知茵诧异,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没有说要见您。”如锦想了想,道:“但他好像是想见您,却又在犹豫。”舒知茵道:“为他备笔墨,让他把犹豫不决的事写下给我看。”“是。”如锦快步而出。景茂庭默不作声的喂她吃着粥,知道许元伦是舒知茵唯一能轻松自然相待之人,他们彼此关怀,希望彼此过得好,没有任何占有欲和负担,很纯粹的一种感情。昨日宴席上,许元伦敬他喜酒,字字肺腑的道:‘景兄,请一定要对她好,如果她过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