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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候仙子发落罢!”“乖乖跟我们走,也少吃些苦头!”我“呸”了他们一声,勉力抵抗。我便是胜不了,他们也别想好受。结果是两败俱伤,当然我伤的更重些,我被他们打晕了。晕过去之前,我好似看到忠顺王身边的暗卫。不等我多思索,便陷入昏暗。再有意识之时,已经来到了警幻的仙境中。僧道两人就在我身边。我偏头打量两人,跟现实中的模样是一样的,一个癞头,一个跛足。而且因为跟我打过一架,两个人的头上、脸上、身上都带着伤,好不狼狈。“你,你怎么没受伤?!”僧道两人看向我,惊讶地道。我低头看着身上,衣裳倒是没有变,但是丝毫伤痕也无。来到警幻的地盘后,他们两个在现实中受的伤,都体现出来了,我却没有。“可能因为我的本领比较高?”我笑了。两人的面色顿时变得难看。妖僧看我的眼神格外的复杂:“不过是一介妖物罢了!邪魔歪道,早晚会被天道收拾!”我呵呵笑了一声,抬掌便朝他打过去。他淬不及防,挨了我一掌,飞出去老远。我初试得利,冲妖道笑道:“你也觉得我是邪魔歪道吗?”妖道不敢说话,跑过去扶了妖僧起来。妖僧看着我,十分不忿:“为何你没有受伤?这里是警幻仙子的地方,为何你还有法力?”我眉头微挑:“都说了,我本领比你们高。你们做不到的,我未必做不到。”说完,我恶意地唬他们两个,“还敢得罪我吗?”两个顿时退后一步,不敢偎着我了。有个仙女飞来,叫我们前去:“仙子有请。”真是大牌,要见我,倒弄得跟我去觐见她似的。我也不急,慢吞吞地迈着步子。僧道不敢怠慢,急急往前走。见我慢吞吞,忍不住回头叫我:“喂,你快些!”“皮又痒了?”我冲两人挑眉。两人顿时不敢多说,相视一眼,迅速往前去了。他们给警幻报信去了。我居然在这里能够有“法力”,对警幻是不利的,他们既然和警幻是一伙的,必然要提醒警幻一句的。我并不拦着他们,我也需要一点时间,来整理思绪。关于我能够在这片秘境中,仍有“法力”的事,我也很好奇。我记得上次来时,看见有人飞,自己很好奇,脑中冒出飞的念头,立时就能飞了。而且,警幻发现我不是她meimei,试着对我使法术,却不奏效。只有一个法术奏效,那就是使我显露出真面目。想要把我怎么样的法术,却是一次也不奏效。我便猜,或许我的级别比她高?如果僧道所说为真,我果然是“妖物”的话,必然是比他们的级别都高的“妖物”。因为我可以一次次穿越,警幻却未必能够。这是一本叫做的,她是里的人物,我却是外来的。我可以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她不能。我对自己的身份更好奇了。我觉得僧道说的不对,他们只不过是一本书里的人物,便是修炼,又能跑出红楼梦的设定吗?所以,他们一定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只是猜测了一个类似的。“吸取人间情爱的力量,壮大元神”?我越想越好奇。我只有三世的记忆。第一世是“阿丑”,第二世是“周芷若”,第三世是“秦可卿”。再往前,却没有了。是丢失了记忆,还是什么?我想起来上次到这里,一开始就有点想不起来,不记得自己穿成了“秦可卿”,只有少许周芷若的记忆。心里模糊有个猜测,并不是很好。“你来了。”一个温柔的女声对我道。不知不觉,我走到了上次来过的亭子外。警幻坐在里头,周围是几名仙女伺候,还有僧道站在两侧。她看见了我,微微一笑。我点点头:“你非要请,我怎好不来。”警幻对我很客气,她微微笑着,对我比了个请的手势:“请上座。”我便走进亭子里,在她对面坐下。抬起头,正好看见僧道两人,像小跟班似的,杵在警幻的身后。“嗨,好久不见。”我冲两人招了招手,“要不要一起坐呀?”两人的脸色很难看,低下头不说话。警幻笑了一下,为我斟了杯茶,说道:“我听说了,你的本领很是高强,想来是苦修多年。我很爱惜你们这些修行的小东西,不愿让你这么多年的苦修沦为一场空。”哟哟哟。爱惜我?这宠溺的口吻。“那我这个小东西,就多谢仙子的爱惜了。”我答道。警幻的神色微微不悦,大概是因为我的口吻并不那么诚恳罢。“你数次干预天机,我都不曾对你惩戒,你还有何不满?”警幻敛了笑容,严肃地对我道。我也一脸严肃地道:“我几时干预天机了?我怎不知晓?还请仙子示下。”“你!”警幻抿起了唇,看向我的目光带了冰寒。顿了顿,她朝后面微微看去,示意癞头和尚对我解释。癞头和尚就道:“你不该救林如海,他本该年前命丧的。你不该让黛玉交朋友,她便该一心只有宝玉,为宝玉泪尽而亡。你不该——”“等等!”我打断他的话,看向警幻问道:“什么叫黛玉就该一心只有宝玉,为宝玉泪尽而亡?”警幻看着我的表情,大概以为我并不是故意干预天机,而是不知晓天机是什么。因此,她面上缓了缓,对我解释道:“宝玉乃是神瑛侍者,黛玉乃灵河岸上的一株绛珠草,神瑛侍者对绛珠草有灌溉之恩,便钦定了以泪还之的命运。”“这是什么道理?”我表示不解,“神瑛侍者给绛珠草灌溉的水,又不是他体内的水,而是外面打来的水。但黛玉的泪,却是她体内流出来的,这可不是一回事啊,你们这不是在占便宜吗?”警幻一呆。“再说了,泪尽而亡也太可怜了。实在要报恩,又要以体内之水报恩,叫黛玉每天吐一杯子唾沫,给宝玉喝下也可以啊?干什么非要流泪?太伤天害理了!”我用一种谴责的眼神看着警幻,一副“你们怎么能这样呢”的神态。警幻面色一僵,更难看了。“不是你说的这样。”顿了顿,警幻解释道,“这是绛珠仙子自己要求的,她说得了神瑛侍者的灌溉之恩,无以为报,体内郁结着缠绵之意,无以散发。便说,要将一生的眼泪都还他,便算得过了。”我托着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