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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整个人压上去,和她一起挤在不甚宽敞的沙发,头埋在颈间嗅,变成舔。 “哪来的脂粉香,都不如我身下萝儿香。” 情话也不奏效,阮萝仍旧要推搡他。 “周之南,你要些脸,一会梅姨上来唤我,你也不怕被看到。” 周之南只觉得身下人儿软软的,又闻着她身上自有的味道,立马起了火。 “锁了门。今日没同许碧芝出去?” “下雨了,出去作甚,白白的淋雨不成?你手给我松开,再动我可打你。” 他手正在解她盘扣,哪里是喝微醺的人,解扣子可不是灵巧的很。 “对,下雨了,萝儿不出去。我倒是出去了,解决了你的两个同学。” 阮萝惊,他话说的不明不白,哪般的解决? “周之南,你做了什么恶事?嗯……不要脸……” 说话间那不要脸的人已经咬上她一只娇乳,好通吸吮,仿佛真能吸出来什么琼浆玉液般。 阮萝说打就打,还要朝着他脸打,被周之南抓住手腕压在两侧。 “不是恶事。先做一次。” “白日里的,你发什么颠。” 阮萝挣扎扭动,摆出决计不从的意思。现下正当午,虽是阴天,书房里昏暗暗的,可也不是做那等事的恰当时间。 “天都黑了,娇娇。” 他开始掀自己的衣衫,阮萝趁机逃脱他的束缚,虽自己眼下衣衫凌乱,露大片酥胸,还是要惩治这个饿狼。小手胡乱的打他,脚下也要扑腾,挣扎。 周之南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见状按下,决定先把她扒个干净。 两人上演混战,一个非要脱,一个绝不从。 直到周之南脖颈被挠出第一下抓痕,火辣辣地疼。 他决定不再让着她。 打闹起来他都是留了几成力的,适时的让她也占据上风,再把她压下,有利于激发阮萝“斗志”。 周之南一只手就钳制得住阮萝两手,把她手腕抓住,腿脚再扑腾,也掀不起什么波澜。 那双乳终于任他摆弄,埋头舔舐,轮番宠幸。头顶传来阮萝细细压抑的呻吟声,可小姑娘不服,手被制着,脚还是要踹上几下。 周之南另一只手向下,探进她那处秘地,勾弄两下阴蒂。阮萝只觉得xue口难以抑制地再湿润,水顺着xue口争相溢出。 他眼下急色,摸着湿了,还要埋在她耳边低哑说道:“我先进去,好不好?” 绅士至极。 只阮萝咬牙,“不好。不要。不可以。” 他只当回答便是答应,下身脱了干净,就插进去。 一时间两人都是满足的呻吟,偏阮萝就要逆他意,语气嘲讽,“周之南,莫再喝酒,喝了酒的你,太小了。” 睁眼睛,说瞎话。便是阮萝了。 男人自尊心受到挑衅,冷笑一声,然后大肆抽插起来,下下要顶到最深,最狠。 阮萝本就刚睡醒,身体各处都还没舒展开,xiaoxue也是更加紧致。被粗暴对待,还要贪婪吸吮,言行不一的不只是阮萝,还有她下面的小嘴。 “小是小,耐不住萝儿吸得好。” 他开口说荤话,阮萝红了整张脸,扯着手腕要去捂他那张没个边际乱讲话的嘴。 周之南松开她,娇嫩小姑娘就在身下,酥胸袒露,细腰撩人。他按住那腰,摸上她乳,下身耸动,酒意作用下,宛如处在人间仙境一般。 阮萝得了空便要反攻,玉腿抵住她的腰往出推,被周之南勾住,挂在自己腰间。她那点小力气,太好被她化解了。 猫爪儿也要参战,明明被他插的溢出娇喘,还要扯着胳膊上前抓他,被周之南开口威胁。 “再想抓我,便把你绑了。” 他今日穿长衫,可不是西装,一时间还真拿不出绑她的东西。但周之南一向沉着,装凶更是有一套。 阮萝咬自己下唇,那模样勾的他愈加心动几分,把人抱着起身。霎时成了阮萝在上,周之南在下靠着沙发的姿势。 “周之南……我不要这样……” 她自是被周之南这个姿势插怕了的,是最最最深,也是最最最反抗不得。 下一秒细腰被他扣住,阮萝再不想着打他,乖顺搂上他肩膀,低头轻轻吻他。 却被周之南咬着下嘴唇啃噬,他当真是狗。 只可惜她现在处于被动。 “自己动。” 臀部被他轻拍了下,周老板也要偷片刻懒,命令身上小妖掌握主动权。 可他手仍扣着,阮萝下下自己吃到最深,已经要泄。便对准自己那敏感点,用巧劲儿顶。 周之南笑,装作不知。 阮萝痴痴地揽着他肩膀扭动,眼神也是迷茫,还要分神问一句,“你把程美珍和沈仲民怎么了?” 啧,床事之间,提第三人名字便是大忌。聪明如阮萝,也要犯戒。 周之南眼睛微微眯起,冷哼,“你现下还有闲心提沈仲民。” 看来是插得轻了。 他扣她腰,又耸动自己的腰,势必要两人交合到最深最紧最贴合。且骤然提速,阮萝低声尖叫。 她明明也提了程美珍,还是先提的程美珍。这男人,怎的这般小气。 她受不住。 不肖几十下,泄的干脆,眼眶含泪。 偏又不求,任周之南发狠插着,手还要打上他几拳。只可惜人已无力,拳头也是柔生生的,倒像是在娇嗔。 周之南懂得见好就收,小姑娘嗜睡,睡梦中被他闹醒,还半强迫着做了次,等下说不定怎么冲他发脾气。 他低声哄,“快了,快了。” 可下身力道不减,阮萝觉得自己那处都要麻了。呻吟声掺杂着啜泣声,周之南心窝子软了半分,含着那娇乳,射了出来。 此时两人周身尽是周之南带回来的烟酒味。他将她也染上味道,nongnong沉沉,诱惑撩人。 阮萝被她放下,周之南起身去拿手帕,再回来便是见到差点让他又立起的场面。 那人儿背对着他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两双玉腿随意交叠。最让人躁动的画面乃是那臀缝,他射进去的浓稠jingyexiaoxue兜不住,簌簌地流出。 他干咳,“你动甚,流的到处都是。” “我连动都动不得?你可真真会欺我。” 罢了,她惯有一套道理,周之南惹不得。 两人重新穿好了衣裳,都是周之南所为。反正是他脱的,穿自然也要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