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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看着许跃把我抱走,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不断地打我电话,但我一次也没接听,因为我正和许跃恩爱着呢,哪有工夫搭理她?一周以后,我回到美容店,骄傲地宣布:我不工作了,我要结婚了!表姐惊呆了,问跟谁结婚?是那天抱走你的男人吗?我说,是啊,还能有谁?表姐哎呦一声,meimei呀,你知道那家伙是什么来路吗?我都打听过了,他爹是个大贪官,早晚进局子;他也是个吊儿郎当的人,不干正事,吃喝玩乐!你嫁了他,莫要后悔哟!“任凭表姐怎么劝阻,我心意已决,此生非许跃不嫁,以后后悔以后再说!表姐拿我没办法,只好搬救兵,把我父母从乡下接来,全家总动员。二老在表姐的旁敲侧击下,也认为这桩婚事不靠谱儿,男女成婚讲究门当户对,人家是高官,咱们是百姓,身份地位差距太大,他们现在不嫌弃你,迟早会嫌弃你的。总之,一入豪门深似海,老来垂泪无人怜!”听到这里,黄曼忍不住插口:“长辈们劝你,是为了你好,但你好像一点都不领情,还是义无反顾地嫁给了许跃,嫁入了所谓的豪门!”“没错!我固执,我倔强,我吃了秤砣铁了心,我不见棺材不落泪!所以我傻嘛,傻到家了,我是他妈的天字一号大傻瓜!”小乔情绪激动:“扫清了一切障碍,我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了许跃!话说回来,结婚一事,不仅我家里反对,许跃的父母也不支持,他们说我长了一张林黛玉的脸,却生了一颗王熙凤的心!他们请来算命先生,说什么我和许跃八字不合,强行在一起,势必遭大难……”余梁把矿泉水的盖子拧开,倒了半杯,递给小乔:“喝点水,慢慢讲。”“谢了哈!”小乔接过,一口喝干,深呼吸,让语气平静下来,“结婚的时候,许跃的父母也不是全无表示,买了一套房,给了一笔钱,不过始终不让我踏入他们家一步。还告诫我说,能嫁到许家,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但你还不属于这个家,除非给我们生个大胖孙子!”“许跃的爸妈也太霸道了吧,既不可一世,又封建迷信!”余梁义愤填膺,“现代社会,男女平等,计划生育的口号喊多少年了,生男生女都一样嘛!亏他们还是人民公仆!”“如果他们能像你这么想就好了!”小乔苦笑一声,“顶着铺天盖地的压力,我和许跃摆了喜宴、成了亲。最初的婚后生活是幸福的、满足的、妙不可言的。可是,很快,我发现许跃变了,变得不着四六,变得胡作非为。慢慢地,他不再爱我,不再需要我,不再看到我穿上性感的衣服、听到我发出性感的声音就会迫不及待把我摁在床上,甚至不再理我了。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和我亲热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哪怕同床共枕,却也同床异梦!我问他为何这样,他反问我,天天对着同一张脸、同一个身体,你不觉得腻吗?“我十分恼火,我说我还不是天天对着同一张脸、同一个身体,我有说过我腻了吗?他狡辩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我说,怎么不一样,女人比男人还要渴求!他辩解道,这不是‘量’的问题,而是‘质’的问题,你不懂啦。我骂他,就你懂!我在家里为你守身如玉,你他妈的却在外面花天酒地,你对得起我吗?他哑巴了,沉默半天,甩了一句,我跟你没共同语言,聊不到一块儿!抱一床被子,睡客厅去了。我趴在床上,失声恸哭,我哭我到底什么命啊,居然碰上了这么一个货色!”“你们的关系具体什么时候开始恶化的?”黄曼使用咬耳朵的声音问道。“生了女儿之后!”小乔不假思索。“恶化到哪种地步?”“我走我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他说后悔娶了我,我说后悔嫁了他。他说,你要是争气给我生个儿子,我也不至于被父母小瞧!我说,我是傻到家了才给你生了孩子,早知如此,嫁条狗都比嫁给你强!”“既然不再有爱,你们为什么不分开?”黄曼刨根问底。☆、和华姐有关的日子1面对女警察黄曼的质疑,小乔解释道:“许跃是因为过不了父母那关,他爸妈希望他安定下来,能有一个家庭绊住他狂野的心;我也是因为父母,我不想让二老替我cao心了,不想让乡里乡亲说风凉话,说乔家的闺女被当官的儿子玩过之后抛弃了。我不是没有男人要,我是为了脸面,为了父母的脸面!”说着,小乔两行清澈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了下来。怜香惜玉的余梁马上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她接下,轻轻擦去晶莹的泪花。“老实讲,你和许跃多久没过夫妻生活了?”黄曼假装一本正经,其实无比难为情,她还是待嫁的姑娘。这种问题本该余梁来问,但余梁说自己开不了口就推给了她。“我算着日子呢。”小乔抽抽噎噎地说,“他两个月没碰过我了。”“不对吧?”余梁试图找回那段记忆,“上回我们来的时候,你说许跃失踪的前天晚上,你们还在一起……”“我们是睡到了一张床上,但什么都没做。”小乔停止了哭泣,话锋一转,“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你们想知道我有没有被传染上艾滋病是吧?”余梁黄曼同时一愣,面面相觑——她是怎么知道的?“二位不必过于惊讶!”小乔端正坐姿,心平气和,“许跃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我问他跑哪儿去了,他不说,只说自己快死了,被一个女人害惨了,说那女人把艾滋病传染给了他,说病毒像血液一样在他身体里流淌半个月了,说他对不起我和女儿,让我带着女儿赶紧去医院做检查。当时我吓坏了,马上抱着女儿去了医院。化验结果显示,我们娘俩都没事儿,我如释重负。却又担心起了他,我们的关系闹得再僵,他毕竟我是女儿的亲爹,我不能不管他。于是四处寻他,寻不着,我没辙了,只好报了警。昨天早上,余警官联系我,跟我讲了许跃的情况,我立即到精神病院探望了他,他胡子拉碴、胡言乱语的样子,令我心如刀绞。我喊他的名子,他也答应,只是不认得我是谁了。我回来的时候,车开得很慢,这一路,我的心在滴血,为许跃,也为自己。一个傻女人,嫁给了一个坏男人,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子,心如死灰……”“不用灰心丧气,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黄曼拍着她的膝盖,好言宽慰。“但愿如你所言吧……”小乔不作声了,轻轻闭上眼睛,似乎在憧憬未来。余梁呆望着窗台上的一盆水仙,静默得如同冬天的石头。水仙并排两株,一株凋谢了,一株正怒放。也许是触景生情,余梁想到了一个人。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