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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毒便不好了。她察觉到有个人推了她,可是现下并不是拉扯这些的时候,还是她的身体最要紧。她立即镇定下来,由她们带着她走着小路离开。夜里,采莲女从屋里醒来,也不点油灯,瞧瞧踩着极度轻盈的步子隐没在夜色里。夜色正浓,庄子南边池水边的一处竹舍还亮着微光。采莲女没有被埋伏在暗处的影卫制止,成功的进了竹舍。“主上,事情已办妥。”那人只一个清寂的背影,淡淡的道:“说下去。”采莲女低头道:“果不出您所料,吕家不太平。据奴才所知,长老吕忠宪和家主吕由并不一心,其中在吕忠宪的暗室里发现一封陈年密信,是与大皇子的母家刘氏前任族长的。吕由知道这些,曾有暗中威胁之举,目的在于得到更多的金银和田地,以及掌事权。他的外室曾氏之外祖家,三代前曾为刘氏旁支做过事,而这些金银大多用于输送货物去安阳以及泰安西南。”那人低笑一声,示意她继续回话。采莲女并没有犹豫,继续说下一件:“今日早晨,任小姐在莲舟上被推下水。”那人提笔的动作顿了顿,淡淡道:“聂家的那位大小姐,或许不适合再呆在平遥。”采莲女犹豫一下,问道:“主上的意思是?”他道:“孤不需要这样的女人。”与她人无关,只是聂大小姐实在不适合入宫。他给了她机会,可是聂小姐让他失望了。采莲女明白他所指,既是要入宫当良娣的话,那边入不了宫就好了。无论是残疾或是痴傻,想必都不是殿下在意的事情。采莲女默不作声的退下。香炉里袅袅升起轻薄的烟,他有些漠然的蹙眉。作者有话要说: 采莲女:深藏功与名。求收藏~好人一生平安么么哒~~~~☆、第13章第十三章任丰年一病就是好几日,虽没有热度,身上却虚的发寒。刁姑娘来瞧了她好几回,心疼的不得了。她握了任丰年的手难过道:“早知如此,我一早便该好好劝你的。”任丰年知道她难过什么,这前后两件事发生的太巧了。任丰年摇摇头:“怎么能怪你呀,是我执意的。”她又对刁姑娘道:“阿靖,你帮我打听一下,上次小船上可有一位身子不爽利,拿着纨扇,皮肤很白的姑娘。”刁姑娘点点头道:“我会给你打听,你放心罢。”待刁姑娘走了,任丰年才问玉芝道:“任想容哪里去了?”自从上次被她在小楼里狠狠训斥过以后,任想容好像也不曾再巴结谁,而是安安静静的躲到一边去了。玉芝道:“二小姐这些天仿佛同吕家的几位小姐走的很近,她的小姐妹很多,所以搭上线还算容易。”任丰年挑挑眉,想不到任想容安生不了多久。不过也不想管她了,她身子不舒服,想早日回府里,顺道把任想容一起带回去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蠢货,在外头不能好好给她立规矩,回去有她苦头吃。任丰年同知念珠和佛印:“咱们最晚后天便走,你们去给我把任想容带回来。”没想到念珠回来,却说:“二小姐不肯回来呢,她同三个吕家旁支的瞧着关系极好,奴婢几个实在没本事。”任丰年冷笑两声,问出任想容在哪里,便准备出去抓人。玉芝劝道:“大小姐,现下外头天色都晚了,您身子未愈,再出去找人怕是不好啊。”任丰年披上衣服,果断道:“不碍事,我今夜便要去。”她不是为了任想容,却是为了她自己。任想容是个蠢的,待她去晚了,说不定早就把自己估价卖了。这样一来旁人还怎么看她任家的女孩?别的小门户的姑娘想巴巴儿的去豪门当贵妾,她管不着。但是她家绝不能有,便是父亲在这儿也绝对不容许!她把自己小小收拾一番,给苍白的面颊上涂上脂粉,戴上花钿和头面,带着丫鬟们出了门。外头的空气莫名有些闷热,远处的几栋小楼里皆是灯火通明,大约是聚在一道吃酒玩乐的豪门子弟。虽说一人一栋两层的小楼,到底有莫大的差别罢了。任丰年只觉得后悔,不知为什么就是很后悔。她们低头走路的功夫,远处的楼一座座皆“砰”地燃烧起来,虽只东边的楼,却十分吓人了。她们清楚的听到远处仆从们惊惶奔走的声音,和尖叫声。纱窗里原本透着的诡妙的舞姿,变成了连绵的火海,她们不曾靠近,却感受到了扑面的灼热炙人的火光。念珠吓得紧紧拉扯住任丰年:“大小姐,咱们赶紧走罢,那头太乱了!”任丰年本想刁姑娘也不在东面的,可是却放心不下任想容。她不是什么观世音菩萨,当然不会爱一个这样的meimei,哪怕是亲meimei。可是她很怕父亲会伤心,怕父亲觉得她没有当好一个jiejie,对她失望,远离她。父亲有些皱纹的脸上,不应该出现悲痛欲绝的表情。她好容易和爹爹关系亲近些了,不能,绝不能因为任想容疏远。即便是受伤,她也不能无动于衷。任丰年推开念珠,拉起裙摆往大火的方向奔跑起来。那栋小楼也被带起了火势,好在不在中心位置,烧的不算大。里面女眷的尖叫声还依稀可闻,她把救火的仆从,桶里的水一把倒在脸上身上,跑进楼里。楼里皆是浓烟的味道,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任丰年蒙着脸,躲着着火的地方,快步上了楼。上楼的路被堵住了,一根着火的横梁压着路,不好跨过。幸而她事先在身上扑了水,还能撑一会儿,不多想,便跳过去。任想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那些女孩把她挤在里面自己逃跑了,她来不及走,只好被堵在门里。她好后悔,为什么要来见她们,被有意无意羞辱不说,还被人遗落在这里。任丰年一把拽起任想容,猛力掐着她的手臂叫她清醒一点。任想容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任丰年却什么都没说,指着门口叫她出去。火越来越大,原本的门边早就被火淹没了。任丰年没有办法,只能把屋里结实些的绳子和腰带之类的都快速找出来,绑在一起。从前在长安的时候便是这样,有户人家着了火,听说也是这样,才逃出两人的。任丰年和任想容把绳子固定住,她把绳子甩下楼,犹豫一下,叫任想容先下。任想容被她吓蒙了,摇摇头不肯。任丰年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狠厉的指着楼下。屋子已经成了火海,早就没有能固定住的东西了,她只能自己抓着绳子的另外一头,喘息着拉住绳子,一步一步咬着牙送任想容下去了。等任想容顺利到了只剩下小半截楼面的位置,她终于脱力,松手把她摔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