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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没有见过阳光的皮肤更偏向了苍白。她整个人却显得丰腴不少。 她手上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安静的。 吴蕲除了限制她的行动,每次必要和她交欢外,其他事倒很少有限制。 这人不知怎么知道她的喜好,每日都会带来一本书给她。偶尔会给她采上一枝新鲜的月季来。 可宁玉却对他的好感不高。毕竟这人囚禁了她,还每日…… 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花xue处又流出了大量的yin水来,每次吴蕲和她欢好后就会在给她梳洗时涂上一些药物。她现在的身体对各种激烈的性爱都能轻松驾驭,被调教成了男人床上的尤物。 可吴蕲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他不允许她自己独自抚慰自己的身体。有一次她忍不住自己用手指玩了自己的花xue,结果被他拿着一个阳具来了次双龙。并且让她的xue夹着毛笔写字。 宁玉有些难耐。 吴蕲说今日他会早一些回来,可他现在却仍没有来。 宁玉解开一颗纽扣,觉得有些躁动。 这身子被男人调教得极易动情,再加上有几日没有经历情事,这时候更是久旷生潮。 目光游离在书页上,心思却早就被下处的渴望填满。 她的失败应该早就传到了组织那里,好在她当初做了两手准备,就算自己被人窥破身份也不会妨碍到大事。 但……但她自己落在吴蕲的手上后,身体被占用了彻底,调教成了如今这个地步……本应该是反感且极力拒绝的,却每每沉溺于男人有力的臂膀,疯狂的撞击之中,最后也不自觉的回应,乃至热情似火的贴合纠缠。 “大哥,吴蕲那毒蛇将这里的囚徒在几个月前转移了出去,但我可听说这里有他宝贝的东西,不然他那种人也不会几乎日日要来这里。还派了人来守,我看这里面说不定是军火和他这些年存的珠宝!” “管他是什么,吴蕲领兵去了邻县,老子早就看不惯他,给他当了这么久的副官,趁他不在掌控他的势力!反正老子上头有人,看不惯他想要他下水的也不是一两个,跟老子进去!” 长筒靴踏地的声音,掺杂着另一个人的谄笑,渐渐临近。 宁玉神色一紧,她捏紧手中的书,赤足踏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来的人不是吴蕲! 动作带动着铁链的声响,宁玉握住粗大的铁链,心中恼怒这东西的牵绊,使她不能有过多的活动范围。 她向四周环顾…… 外面的人顺着石阶走进牢室,这私狱设有十来个监牢,里面只有空荡荡的石床,并没有半个人影。 两人看起来也是来过这个地方的,其他的也不多看,径直往里走。 这地方分为内牢和外牢,两人的方向是内牢。 “什么都没有!这不可能啊!那吴蕲不可能做没有意义的事!”眼前的空无一物让那谄媚的男人吓得额头冒冷汗,毕竟他是抱着立功的态度扒上这个新主子,而不是为了让他觉得愚弄他啊! “等等,瞎叫唤什么!” 男人向四周看,“这种私牢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一定有暗室,你也到处看看。” “这里!” 暗室处于地底下面,或许更应该称为地下室。 两人一前一后下去,主事的人掸掸衣上的灰:“刑房?不过,或许应该称为闺房更确切!” 后面的人走到一旁的刑具处,看得兴致勃勃。而那个主事的人却走向了这暗室里的大床边,俯身拿起床头的一本书:“挺有闲情逸致。” 他的环顾带着目的性,似乎猜到了什么,湊到枕边用力的吸了口气:“香,女人的味道。” “能让吴蕲看上的女人,一定别有滋味。” 这人心中这么想,带着笃定的目光打望,最后定格在床下。 他蹲下身,掀开床单,床下一团黑,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在上衣口袋拿出一个打火机:“美人何必躲呢?我可不是什么坏人!” 花光簇燃,一条粗大的铁链十分显目,接着是一双小巧的玉足,一个环抱着双肩的白裙美人眼神防备冷漠。 身材看起来十分有料,肌肤白嫩,长得楚楚动人。那冰冷的目光更是撩人。 男人笑得不怀好意,他玩过很多女人,这一看就知道这女人是个极品。而且怕是被人开发得不错的极品。 香腮凝雪,眉目桃花,属于女人的风情怎么也掩不住。 “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亲自请你出来?” 他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锁链上,意味不言而喻。 宁玉不回答,也不说话。 “有个性。” 男人站起身,这么称赞,接着直接将床给掀翻。这床本就简陋,不过是木板和几床厚厚的软被搭成。 “美,不错,吴蕲的女人果然不错!”男人握着锁链将宁玉拉过来,这锁链刚好是锁住她的手脚。这种巨大和娇小的对比很能激发男人变态的欲望。 这男人刚好拿的是锁手那一条,这么一拉,宁玉不可避免的跌撞,胸前若隐若现的红梅和峰峦因此显露。一起一伏,引人采撷。 “竟然什么都没穿,穿成这样,是方便男人玩你的奶?” 另一个人自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不过他什么也没看见,也不敢就这么走过去。 “嗯……” 男人一手掌握住宁玉的左胸,张口含住她的右胸,一边揉一边像吸奶一样吮吸。 宁玉侧过身,逃脱不得,因为那铁链被这男人稳稳拿捏住。更别提自己的左胸正落于男人的掌中。 她要冷静,不能鲁莽行事。 可是,好恶心,被这个人吮吸的地方。 男人开始用手抚摸她的腿根处,从裙底摸进去,来回的抚摸:“奶头还没碰就硬成这样,吴蕲没有满足你?这腿也这么滑……不知道美人用的什么香,怎么也闻不够!” 宁玉咽下欲要脱口而出的滚字,决定先曲意逢迎:“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禽兽,怎么,还有心调情?” 男人念念不舍的吐出口中已经被舔湿,露出嫩红的奶头:“美人怎么这么说话,我可不是吴蕲那样不怜香惜玉的男人。” “说得比唱的好听!不都想要我承欢胯下?你和吴蕲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