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炮灰男的逆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了家不说还害得老二落下鸠占鹊巢,想霸占大哥家产的坏名声,如今贾政虽说还当着他的小小从五品员外郎,但贾母总会眼皮子跳认为他这小小的从五品员外郎当不久了,所以这次听到王熙凤这般的‘强词夺理’,贾母是真的怕王熙凤又跑回家一通哭诉后招来饿狼一样儿的王家人,到了那时候,怕贾政没能耐养儿子,想让贾琏这位堂兄帮着养的话便要广为传知了。

贾母心膈得慌,只得强忍着怒火说自己开玩笑的,贾宝玉并不会随她住到荣国府来,之所以会跟着她前来不过是想许多时日未见大房的堂兄堂弟以及堂姐。

“宝玉哥儿还未进学啊,”王熙凤故作吃惊的捂住嘴巴:“琮哥儿虽说年幼,尚不到入私塾读书的年龄,又是庶出,但公爹却依然请了西席教导,怎么宝玉比琮哥儿长了两岁还这么的无所事事,可不行啊,老太太要知道纵子宛若杀子,何况是孙子呢。”

王熙凤的口才真的是越发的好了,明明是含笑说的话儿却让贾母听得眼皮子直跳,那种挖苦之意不用细品味细琢磨就能明了。不光人老成精,就只在二房身上犯糊涂的贾母很轻易就听不出来了,就连贾宝玉这个懵懵懂懂,却潜意识厌恶读书甚至说出禄蠹之词儿的贾宝玉,也隐隐觉得这位看似和蔼可亲的琏二嫂子并不欢迎他的到来,不免有些心情低落,越发觉得姐儿出嫁之前是珍珠,出嫁后却成了鱼目珠子这话当真是至理名言。

王熙凤可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地道的鱼目珠子,不然少不得会被已经有凤辣子美名的王熙凤指着鼻尖儿骂,仗着祖母疼宠就喜欢蹬鼻子上眼的真废物点心。毕竟人嘛就是这样,不得势的时候少不得要隐忍几分,不耐听的话语听过当没听到就是,可一旦情况反过来,少不得会得理不饶人。

有着强势的王熙凤一再坚持,贾母到底未能如愿带着贾宝玉入住荣国府里奢华大气仅次于荣禧堂的荣庆堂。贾宝玉不想住到贾赦曾经住过的南院马厩改造而成的院落里,只能恋恋不舍的告别贾母回到了位于繁华地段,面积大约有四进规模的贾府。

贾母是真心舍不得贾宝玉这个宝贝凤凰蛋儿,却怼不过越发会说话的王熙凤,只能心酸无比的看着她的宝贝小孙孙有些落寞离开的背影儿,如此一来贾母更是恨薄情寡义的大房要死。

都说气大伤身,随后的贾母可不是这样。因为气恨大房的薄情寡义,又舍不得锦衣华服,重新入住荣国府的贾母没过几天就病倒了,说是病来如山倒,缠绵病榻也不为过。

开了年,大地回春,绿意点缀枝头装饰单调的土地时,三年一届的会试也就是与秋闱相对于的春闱开启了。这一回,王家人对于季言之可不像那回秋闱考举人时那般不相信也不信任,王家包括儿女亲家明家都坚定的相信,依着季言之的水平定能再次脱颖而出,不说独占鳌头,但至少也要名列前茅吧。

果不其然,季言之的确过了会试,成为能够参加殿试的三百贡士的其中一员。不过在他有心算计之下,他的笔迹依然成了拉低他名次的败笔。对此,王子胜、王子腾两兄弟是高兴也难以失落。

“早知道仁哥儿才学如此之好,为兄定会早早地就督促仁哥儿练字,省得现在因为笔迹不怎么样的缘故落了名次。”

王子腾也是这么想的,因此在王子胜感叹完后,紧接着道:“现在知晓了也不迟,咱们哥俩努力督促仁哥儿,定能使其更进一步。”

笔迹变好这事儿对于已经将书画一技学到了他所能到达的巅峰状态的季言之来说是很简单的事儿,但为什么要改变,毕竟就原主王仁惫懒的性格来讲,能用功读书、参加科考已经是不可思议、很出格的事了,他的笔迹再与原主很不一样,就不是崩人设而是很崩人设了。

即便有小绿的存在,再怎么崩人设,与原主相关的任何事物都不会怀疑,但季言之并不想这样毫无顾忌。他做事只讲究以真心换真心,既然王仁的性格注定了他没有过多的追求,那么就这样呗。季言之相信有王老太太在,即使他的笔迹和薛蟠的一样像狗爬,王老太太也会眼瞎的认定薛蟠的字是真*狗爬过的,而自己的则是天下第一漂亮的。

不过说到薛蟠,好像有好一阵没瞧见他了,也不知他在军营里的日子是不是真的欲~仙~欲~死。季言之表示很好奇,于是决定抽空在殿试进行之前,去军营一趟给小可怜薛蟠送温暖去。

第26章第二个故事

只是对薛蟠而言,季言之所送的温暖怕不会让他觉得似骄阳缓和,而是如寒冬腊月一般透心凉吧。

被军营里的糙汉子们狠狠~cao~练了一番,薛蟠既然仍然会时不时的红眼睛,但到底未曾哭唧唧出声。

不过嘛,这是面对外人,当季言之这个‘内’人来到军营,温和问薛蟠表现得如何时,负责~cao~练薛蟠的亲卫们挨个送了薛蟠爱的小拳拳,直锤得薛蟠差点就哭唧唧了。不过没有哭唧唧的薛蟠在胸口隐隐作痛之时,选择红着眼睛,以无限谴责的眼神紧迫的盯着季言之。

季言之是谁?是表面沉静实则闷sao的主儿,当初他在各种生活技术速成班待了足足有半年,出来后就已经学会了什么是睁眼说瞎话的最高境界。这不面对薛蟠控诉的小眼神,季言之直接就当成赞美,并且还不忘往薛蟠心头上插刀子道。

“不错,人强壮了不少,就是皮肤晒得有些黑!”

春日的阳光看似温暖,但晒黑人的效果和秋日相差无几。薛蟠又是易黑体质,当初季言之南下金陵参加秋闱科考之时,薛蟠之所以看着白里透红,不过是因为很少参加什么春游踏青、秋季打猎的活动。别看薛蟠只是十几岁的少年郎,但其实已经是淮两岸画舫的常客了,在那些总有一处与众不同点的花魁娘子看来,薛蟠就是冤大头,人傻钱特多的那种。

不过嘛那是以前,自从季言之这个表哥来了金陵后,薛蟠就觉得自己没过一天的好日子,好不容易盼着考完试后该混蛋了吧,偏偏打着为他好的表哥又提议要带他上京涨涨见识。

对于这提议,一直身体有些抱恙的薛植自然是同意的。而薛蟠明明很抗议,结果季言之只说了三言两语,他就跟受了蛊惑似的,兴致冲冲的就跟着一起上京来了。结果可想而知,薛蟠现在想想都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算了,说多了都是泪。

往事薛蟠不想多说,眼瞅着季言之对他发送的谴责目光根本不以为意,觉得特没劲儿的薛蟠也就收回了谴责目光,转而道:“表哥,表弟觉得自己的身体吧,已经好得不能再好,所以表哥…俺什么时候能回家啊?”

“回家?啊,这正要是我想跟你说的…”季言之将手背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