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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动他们帮孤?” “至少高家和我舅家韩家、以及父亲至交苏家会全力助你。”他再次搂上她的肩膀。 “嗯,高、韩、苏乃关泷百年世家,底蕴深厚,想必私兵不少于这个数吧?” 付时雨伸出五只手指。 高泽芝摇了摇头,“不止。” 他原意是让林若若不必忧心,哪里知道付时雨在心里笑他傻,一点儿都不了解林若若。 果然林若若在想,世家募私兵的制度,必须改变,否则迟早成为一大祸患。 第二个世界:第31章:竖反旗,清君侧 臣乃忠良之后,圣宗皇帝亲封之镇国公,受封以来,兢兢业业,奉公守法。而今幼主即位,宠信jian佞,虎狼入国,侵我山河。感念太祖皇帝立国之艰,守成之难。 云:“朝无正臣,内有jian恶,必训兵讨之,以清君侧之恶。” 义与jian恶不共戴天,必奉天讨,以安社稷,天地神明,昭鉴予心。 御书房内,紫华跪在地上,念着镇国公所书讨伐檄文,声音越念越低,身体直打颤。 “内有jian恶,必训兵讨之,以清君侧之恶?这镇国公想清的人是谁啊?”林若若看向气定神闲的付时雨,明知故问。 他回答,“自是微臣。” 现在京城已经被镇国公的二十五万大军层层围住,不能进,不能出。他还算要点脸儿,没有如逆臣强行攻破京城,而是打出清君侧的旗号,想让她处置付时雨,开城门迎他入城。 “陛下以为,现在当如何?”他问道。 “勤王军与三大世家的援兵都未到,如今只能一面守城一面等。” 付时雨又道,“镇国公肯定不会等到援军到才攻城。” 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呢?她还能阻止不成?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你足智多谋,还是诡计多端,都没用。 “而且京城五十万人口,粮食,用水,能坚持多少日?这些陛下可曾想过?” 林若若斜睨他,“摄政王未免太看不起孤了,这些事孤怎么会没想过?” 六日后,关易扬领兵攻城。 纵使准备充分,京城军事防御牢固,依旧不敌久经沙场,多出守城军近十倍的莫家大军。但终究是守下来了,黄千生亲自披甲上阵,身先士卒,一次次击退攻城大军,御林卫也损失惨重。 夜里,林若若穿着素色宽裙,散着一头青丝坐在窗前,望着夜空群星璀璨,她头一次觉得皇宫是那么寂寥空阔,即使付时雨和高泽芝都在此陪着她。 她默了一会儿,问道,“泽芝哥,你还没告诉我那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高泽芝拨弄着茶杯,“跟随元武大将军一同去了西陵。” “嗯?”她不解,“你去西陵做什么?” “投了荣国萧逸小将军,成为了他帐中幕僚。” 林若若下意识就看向付时雨,“是摄政王出的主意?” 付时雨不咸不淡的点点头,不怎么想理会林若若,以前单独与她在一起时还没什么,加上了高泽芝,就不同了。 她唤他摄政王,自称为孤,却唤高泽芝为泽芝哥,自称为我,亲疏立现。 他心里不舒坦,却又不能言明。 怪不得呢,怪不得大晟能大败,两国军师互通消息不败才有鬼,她又想到,“莫天云是你杀的?” “玉氓之战时,莫天云亲率士兵迎战,我就藏在暗处放冷箭。” “原来如此。” 但高泽芝接着说道,“不过莫天云武艺高强,我回回都落空,最严重的一箭也只是射中了手臂。” “那他是怎么死的?” 高泽芝耸肩,“那得问摄政王。” 他淡淡道,“为他包扎的人在用的葛布上下了毒。” 林若若心里叹了一声,付时雨果然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她自叹不如。 她咬了咬唇,犹豫再三,还是把一直萦绕心头的想法说了出来,“京城难守,守住了今日,还有明日。城中百姓惶惶。明日,孤想亲临现场。” 高泽芝正要出声反对,却被付时雨抢先一步,“好。” 第二个世界:第32章:京城将破 这是林若若第一次直面战争的残酷。 擂鼓震天,旌旗蔽空,箭矢乱飞。 然而她看到最多的是一个个士兵冲上去,又满身是血被抬下来,或者僵着身体从城楼上滚落。 地上散落着攻城、守城的器具,上面沾着猩红的血迹,旁边歪倒着横七竖八的尸体。 “陛下,这里不安全,您还是回宫吧。”齐国公劝谏道。 林若若整个人都裹在红色的轻薄大斗篷里,她眯着眼睛,扬着望着刺目的阳光,刺到眼睛流泪仍不想移开,突然那束明亮的光线里出现一团黑影,影子越扩越大,她睁大眼想看清楚那是什么,耳边“呼”刮过一道风声,她脚尖离地,被搂着腰肢后退数丈才缓缓落地。 “轰”一块巨石砸在她刚刚所站的地方,地上立刻凹进去一大块。 “若若你在想什么?若不是我你就没命了。”高泽芝面带薄怒。 付时雨也惊出了一身冷汗,“若若。” 齐国公再次劝谏,“陛下,太危险了,回宫吧。” 林若若看着被冲车撞得摇摇欲坠的玄水东城门,摇了摇头,“看样子,京城也守不住了,孤就在这里等着吧,孤要亲眼看着,这些乱臣贼子……”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齐国公神色凝重,眉心打着褶子,他闭了闭眼,终于下定决心,“陛下,老臣有缓兵之计。” 他看了付时雨一眼,那一眼极其复杂。 付时雨读懂了,高泽芝也读懂了。 “说。” 他欲言又止,还是看向付时雨。 付时雨轻轻叹息,“若若。” 这一声仿佛凝住了时光,绵远而悠长。 “若若,让我去吧。” “什么意思?”林若若紧绷着一张小脸,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不敢确认。 “镇国公打出清君侧的旗号要取我性命,不管是不是幌子,但总归是写了檄文昭告天下的,若若将我交出去,至少能拖住几天,到时候援军……” “不行。”林若若断然拒绝,“绝对不可以。” “若若。”他抓住她的手,她甩开他的手,凝视着他依旧幽雅淡然的脸,一字一句,“孤绝不会答应,孤命令你,绝不可以身犯险。” “若若,你听我说。” “那年先帝召我入宫,那时先皇后已不在,先帝身体也不大好,只是这个国家还需要他,他只能强打起精神。先帝带我来到窗前,推开窗户,我往外一看,看到若若你将一枚枚价值连城的宝石扔进水池里。” “若若那时的笑容,比匣子里的宝石还要璀璨。你朗声说道,从现在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