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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忠告,切忌向东而行。”程晓羽回头望了一眼老头,很遗憾没能让苏虞兮丢两枚硬币进池塘,在他看来就算是魔术道具,看一下这个老头怎么耍,也是有乐趣的一件事情。程晓羽觉得苏虞兮实在太过执着,于是说道:“其实‘宿命论’未尝没有道理,在哲学上叫做‘机械决定论’。比如千百万年前的某个事件,引发一个因果链条,最后导致你今天必然被一块砖头砸破脑袋。事实上,我们都知道这个世界并非简单的线性因果链条,而是网状的交互影响。据说克莉奥佩屈拉的鼻子决定了罗马帝国的兴衰,由此类推,一切巨大的后果莫不为细小的前因所注定。我们今天来龙华寺,说不定就是为了让这个老先生算上一卦的。”苏虞兮松开拉着程晓羽胳膊的手,说道:“我也不是完全不信这位老先生,但的汇集者文王就是一位算命大师,当今玄学界大概没人有胆量说自己比周文王还会算命吧?可你要知道,文王当年是暴君纣的臣子,纣忌惮文王的德望,让文王的儿子伯邑考入商做人质,后来纣王扣押了文王,杀死了文王的儿子伯邑考并把伯邑考做成rou羹给文王吃,当然,纣并没有告诉文王这rou羹是伯邑考的。然而文王精通占卜,早就知道纣杀死了自己的儿子,并把儿子做成rou羹给自己吃,但文王没法不吃。因为文王通过占卜知道这是自己儿子的rou,所以文王吃掉后又将儿子的rou吐了出来,表示不食子。文王并没有办法改变这悲剧的一切,他能做到的,仅仅是通过算命知道了这rou羹是自己的儿子,从而吃下又吐掉罢了。我们在讨论命运这种虚无飘渺的事物时,更多地只是在阐述一种自己所预设的立场。最有可能的真相是,命运的本质跟我们所有人所说的都不一样,我们之所以会认为我们所学到的东西是对的,是因为选择了这样的角度去看这个世界。”程晓羽和苏虞兮并肩走在满是虔诚信徒的寺庙里,周围有巍峨的高塔,有雕梁画栋的庙宇,有如同星星点点的香火,他说道:“尘世,以其平静和谐或颠沛流离的状态存在,以恭敬之态度想象生命本源,却也只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按你这么说,科学与理性也不能完全正确的理解这个世界。”“当然,我从来不认为自己一定是正确的,我们都被囚困在自己的脑海里,而我们的信仰和我们对世界的理解都因此而受限,或许我们都掌握着自以为的真相罢了。”说到这里苏虞兮的语气有些落寞,即使周围人山人海,也很难隔绝她精神上所散发出来的冰冷。程晓羽对着苏虞兮微笑,山水温柔,一如初见“小兮,有很多时候,真相是什么没有那么重要,将来会怎样也没有那么重要,反正你不会孤单的,我是你的哥哥,我会一直都在你前面。”龙华寺的门口,站着两株菩提,一左一右相迎而立,比起沉默站立的菩提树,苏虞兮像是宁静伫足的白色曼陀罗。有些人在时光的洪流中泛舟而去,消逝了踪迹。有些人跨越了时空与维度的阻隔,来到你身边给予你温暖。于苏虞兮而言,生命中偶然的欢喜、顿悟、心灵的光,就像鸽子突然来到窗前,也不需要太过流连,只要保有这片刻的喜欢,并珍藏于心间便好了。第471章姻缘绳苏虞兮和程晓羽步出寺外,门外已经人头攒动。很多手持“某某大师”名片的人守在出口处,热情地拉住香客的手,要给他们看相。道路两侧还有很多小摊贩,兜售各种灵符、玉器、檀木手链各种小物件,价格稍贵的还会摆出一张开光证书,说是上面有某某禅师的签名和印章。程晓羽和苏虞兮刚走出寺门没多久就被一名中年男子缠住了,他拉住程晓羽的手臂道:“某家乃龙华寺的方丈,普济大师的方外弟子,研习命理已有三十多年,今夜刚去参见完普济大师,路遇小哥,见小哥面有奇相,但在不远的将来怕有一道坎难以逾越,特想为您算上一卦。”程晓羽心里好笑,这人比开始寺内那老头,逼格就低了很多,虽然身着黑色丝绸布袄,下身还有长褂布鞋,却完全没有仙风道骨的气质,程晓羽直言不讳道:“如何收费?”中年男子微微一笑,觉得鱼儿上钩了,递上名片道:“我乃济远居士,你我有缘,看缘散财,不灵验不要钱,我也不是收费,只是替佛祖赚点香油钱,以添福德。”苏虞兮走在程晓羽身边,话都懒得说一句,程晓羽却想知道,这济远居士有什么门道,说道:“那你算看看,我想不想要你算命?”济远居士笑了笑,也不说程晓羽想还是不想,直接道:“我见小哥,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出生就是大富大贵之人,手捧金花,乃学富五车之辈,不知我说的可对?”寺院周围有线人,专门记豪车车主,程晓羽开始找车位,在寺庙前面转了大半圈,自然早就被有心人记住了。程晓羽却不知道其中的门道,但看相的通过穿着气质来判断一个人的出身,乃是基本功夫,到也不觉得有多惊讶,只是道:“你这说了跟没说又有什么区别?”济远居士洒然一笑道:“我手中没有龟甲,也没有钱币,更不知小哥生辰八字,当然能说的内容不多,不若小哥和这位姑娘,去我府上坐一坐,容我沐浴更衣,好生为小哥算上一卦?还是那句话,不灵验不要钱。”苏虞兮却有些不耐这些骗子,冷冷说道:“既然你是普济大师的方外弟子,你可知道出家人,一不看相、二不算命、三不抽签、四不占卜。这些民间把戏在佛教中叫‘妄说祸福’,是戒律里明确禁止的。再说算命玄学乃道家内容,你找个高僧来当你师傅,是不是进错了门?”那中年男子表情有些讪讪,被苏虞兮三言两语就说的败走,平日他在这一带还算小有名气,没想到今日却被一个年轻女孩说的无话可说。程晓羽见中年男子转头就走,摇头叹气道:“天机不可泄露,这句话今天还没登场过,这不科学啊!”话还没有落音,又有人围了上来,这次是替盲人大师、某某仙姑来拉客的,还有不少兜售手中的开光神符的。程晓羽见苏虞兮不喜这些人,也就不在搭话,两人迅速摆脱了纠缠,朝停车的地方快步走去,又步出了一段距离,回头已经看不清楚寺庙的轮廓,此时已经路两侧已经没有了桃林,两边只剩下各种店铺,有些算命的铺子还开着门,其他的都是大门紧闭。路边也只剩下灵星的小摊小贩了,跟寺门口的盛况就不可同日而语了。走到这里人流也少了很多,苏虞兮路过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婆婆摆的摊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弯腰蹲了下来,摊子上面物件不多,也没有什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