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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溅到下巴和脖子上,那里的皮肤立马烫成了鲜艳的粉红色。 秦政不看他,缓缓地撑住石柱,要站起来。 说话的那人过来摁住他的肩膀,朝他的肚子上狠狠凿了一下,秦政几乎要吐出来。 领头不屑地嗤笑一声。 这些人来无影去无踪的消失,秦政原地缓了很久,这才重新上车往医院去。 护士见他一身狼狈,不忍直视,主动送来消毒的毛巾递给他。 秦政久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说了声谢谢,眼睛也没看护士,把身上黏糊的米粒擦去,当然是擦不干净的。 好不容易等到他的号,医生过来看他的伤势,疑窦丛生:“先生,如果你遇到了什么事,可以联系警察。” 在医生眼里,很明显的身前这个男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殴打,他的左手手腕轻微骨裂加脱臼,胸前青紫嘴裂开。 秦政弯腰把旁边的垃圾桶踢过来,对着里面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他很冷淡地说不用:“谢谢,不是你想的那样。” 从医院里出来时,他的左手已经挂上了绷带。 秦政在门口把病例撕得粉碎,丢到垃圾桶内,有人从后面追出来,是位面容白皙满脸担忧的护士。 她刚刚给他送过毛巾。 “您开车来的吗?您这样开车很危险,要不我叫人.....” 秦政不顾医嘱,长身玉立地站着点了根香烟,他看了 一眼护士,然而根本没把这人的脸看进脑子里。 护士忍不住抖 了一下,跟他说对不起,打扰了,转身就跑。 秦政靠着右手开车,去了一家老字号的跌打药师那里,两下就把手上的绷带扯掉。 药师感叹连连,不过见怪不怪,拿了自家秘制红药油在男人手腕上推来推去:“会有一点痛,忍着啊。” 秦政听了这话,倒是笑了笑。牙齿咬住烟头,右手撑在大腿上往水波纹的窗口上看。 随着咔嚓的一声,刺骨的镇痛蹿到心口,烟头几乎要被他咬成两截,医师甩甩手道:“好了,我给你开个药方,自己回去 熬着喝,过一个礼拜再来看看。” ———————— 这个文大概会有一百多章吧,应该会比较长,追妻会在十三四万字左右的时候开始分裂时空。 想阿政吃rou的也不用心急,到了可以吃的时候,他会吃很多rou。但是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so,可以再坚持一下吗? —————— 有人说阿sir的rou已经很腻,但是到后面你就会知道他于真真来说到底有多可贵。 现在也只有他才有资格跟真真rourou,像秦政这样想要硬上的,下场....... 53.生死一线< 金月亮(NP)(艾玛)|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53.生死一线 次日秦政带伤去上班,门口站出两个保安要看他的证件。 他用右手抽出西装口袋里的吊牌,展示给他们看后挂到脖子上。 “对不起,你还是不能进。” “秦先生,你们公司嘱咐过,最近对您不能放行。” 秦政转身给邵玉真的秘书小田拨去电话,小田连连抱歉:“老板说你可能不舒服,暂时放你半个月的假期,秦副总,您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 “最近我手上还有两个案子,需要交接一下。” 小田很为难,然而决计不能违背邵总的话,她按照秦政的意思把文件夹找了出来,匆忙地下来。 一见面就是很抱歉的表情。 两人找了对面的咖啡馆坐下,秦政不是很方便地使用着右手,展开文件夹。 小田略一抬头,就能看到秦政半垂着眼皮认真讲述的姿态,他的头发有型地朝斜后方梳理着,两鬓稍短,额头宽广鼻梁高挺,侧脸到下颔骨的线条,峥峥如斧凿。可能是没睡好,这人眼脸下有些暗色。 秦政的长相,不属于古典的玉面书生,是初看知道他出类拔萃,往后越是仔细看越有味道的类型。 男人的眉头忽的皱了一下,搁在桌面上的左手收回放到大腿上。 “要不就这样吧,后面我跟您的下属再了解一下。” 秦政淡笑了一下,说好。 小田目送着秦副总进了停车场,她真的搞不懂,这样一个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惹到大老板。 秦政在家养病,除了去跌打药师那里,几乎足不出户。 药师看他的脸色,很不满意:“你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吧,戒烟戒酒!” 纵使是白天,他都要把窗帘拉上,屋子里昏暗如夜,手边的落地台灯亮着一束暖光,他背对着这束光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一个个地给客户打电话,解释自己的不方便,说公司会继续跟进,他改天会亲自赔罪。 客户往往对他印象良好,也不会跟他计较。 甘律师很久没见他,打来电话约个晚饭,秦政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撒谎:“在外面出差,等我回来再说吧。” 等到他的手恢复得差不多,已经过去大半个月,没有接到小田的通知,他不会再贸贸然地去公司。 这天家里的存酒已经喝完,冰箱里的速食也是清扫完毕,关键是连香烟都抽完了。 他以前没什么烟瘾,偶尔抽一根解压,现在一天不少于一包。 秦政拿了车钥匙下楼,预备去商超采购。 从商场出来,车子挤进流水般的大马路,两个路口后看着前头雍鼐寸步难行的路况,秦政大转着方向盘驶入一条狭窄的巷子。 巷子出来右转,这边是一条靠海临桥的大路,地面轰隆隆地,大型的货车同他擦肩而过。 危险来得毫无预兆。 先是一辆不起眼的灰色小轿车从他的后面超车,至右边平行,几秒后,又一辆黑车不顾交通规则穿到他的左边。 右边哐的一声撞过来,秦政额头上冒出冷汗,急速地朝左边避开,结果左边的车不躲反进,又是重重的哐的一声,撞上车身。 三辆汽车在路面危险地蜿蜒而行,秦政锁着眉头,时刻微调着同两边的距离。 他们跟他越靠越紧,右面车辆降下车窗,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对着他吹了一声口哨。 口哨过后,两边的汽车双双并拢夹了过来。 车体两边磨出金属刺耳的声音,爆裂的鼓点音乐从他们的车内飘了过来。 百米外的前方,是高架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