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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往中,毫不起眼。虞沉跟在他身后,一路默默无言。后排的车门被候在一旁的司机打开,他跨步坐进去,溥修永早已经等在了里面。虞沉开口,神色平静:“舅舅。”司机上车,陈贤也在前排坐好。溥修永没有说话,点了个手势,车子缓缓的驶出去。车子里有牛皮味道,暖气开的很足。溥修永:“听说你爸爸把她接回去了?”虞沉随意的一笑:“迟早要滚蛋,有什么所谓?”溥修永皱眉:“孩子又是怎么回事?”他突然想起某天方煜对他说的话:你爸说了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孩子,就算她进了门又有什么?倒让他说了个准,一语成谶,现在那女人不仅登堂入室,孩子都抱了回来,只怕肚子里还有一个。可笑不可笑?“我知道的还没有舅舅多,舅舅就别看我笑话了。”话虽是调侃的意思,语气却是铺天盖地的冷意。溥修永叹一口气,“阿沉,听我的话,别同你爸爸闹。”虞沉不接茬,他继续:“你爸爸的性格我多少也了解,表面上不说什么,实际却最疼你。孩子的事情我不方便多说什么,但这终归是他的自由,别说我,就是你也没权利干涉。”“我不在乎他有多少孩子。”“那你这是闹什么?阿沉,你不小了——”虞沉打断了他的话,突然发问,声音幽幽:“舅舅,难道你不恨吗?”溥修永身子一震。“我妈是怎么死的,那个女人又为什么敢堂而皇之的占了她的位置?……你不恨吗?”车内的气氛终于再度沉寂下来,溥修永被问的哑口无言,一个字都说不出,沉默半晌,最终只是拍了拍他的头。车子一路驶到一家高档会所,门外树荫遮蔽。环形花园中有流畅的古琴声传出,里面是独立的别栋古典阁楼。谁在里头等着,虞沉心里有数。特意请他舅舅出山,这种事也只有他做得出。侍者引路,掀开帘子,虞晔就坐在里头品茶。换下了千篇一律的西装,他今天穿着灰色的休闲服,衣服甚至不成套,头发随意的梳理了一下,不似往常那样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没有随行的秘书司机,没有成堆的文件和成千上亿的数据。虞晔就像一个普通的父亲,等着与儿子一同简单的吃一顿晚饭。只是父子俩谁都没有率先打招呼。溥修永紧随其后进来,虞晔这才像发现了来人一般,放下茶杯,“来了,修永。”溥修永道:“姐夫。”他一拍虞沉的肩膀,意味不言而喻。人一到齐,菜品流水般上来。两个男人喝着茶,有一句没一句的谈着生意上的事。吃到一半,虞沉的筷子甚至没有挪动一下位置。他拿着手机,点开uc浏览器首页一遍又一遍的刷,手肘支在窗边,头都不抬一下。古琴的声音还在继续,叮叮咚咚如高山流水,令他想到了某个熟悉的声音。也不知道那个小姑娘回家了没有……虞沉把联系人列表从头到尾翻了几遍,这才后知后觉两人以“朋友”相称,到头来连电话都没有一个。虞晔看了他好几次,终于皱起眉来:“哪里来的规矩?吃饭的时候不要玩手机。”他懒洋洋的抬头:“食不言寝不语,不如你先管好自己。”虞晔怒目,将筷子一把拍在桌上:“你这是和自己父亲说话的态度?”溥修永见气氛不对,赶忙出来打圆场,拍了拍虞沉的肩膀:“阿沉,你爸爸说的对,吃饭的时候看手机总是不好。”虞沉冷笑,也把手机放下:“虞先生自己都在违逆自己的父亲,上行下效,有何不可?”“你说什么?!”虞晔这下是真的发了火。虞沉稳稳当当:“如果我没有记错,老爷子曾说过,只要他活着一天,明萱就不能进家门。怎么……老爷子还没死,您就盼上了?”溥修永也生气了,斥道:“阿沉!”虞晔气的脸色发青,方才的好修养一概不见,抖着手指了半天,话都说不完整:“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母亲的死,和她无关!”“所以她就可以占据着我母亲名分,坐着我母亲的沙发,甚至让她的孩子来代替我母亲孩子的位置?!”虞沉的声调一点点升高,语调却还是平平的。空气里有长久的宁静。陈贤掀开了门帘的一角,又默默退了出去。纵横商场几十年的成功人士、手下几万员工、向来不露声色说一不二的虞晔今天大大失了态,眼眶莫名的发红,放在桌上的拳头捏着紧了又紧,狠狠的握着,隐忍着什么。良久,他开口,喉头哽了又哽:“那个孩子……是意外。查出来的时候已经三个月了,她跪在地上哭着求我,我……”虞沉笑了,“你不忍心,于是决定对我狠心。”“阿沉,等你长大——”他一抬手,露出几颗牙齿,表情是说不上来的古怪:“爸,还记得今年我过十七岁生日的时候你在哪里吗?”虞晔沉默,说不出话。“你当然不记得,”虞沉非常平静,似乎在陈述一件事不关己的事:“陈嫂说你特意休假在家为我过生日,我等了一个白天,你猜猜你在哪儿?恒隆十六楼,你包下一整层陪明萱欢天喜地的迎接新孩子的到来。”“所以说爸,何必在我面前装出一副爱子心切的模样?有时候我也会……”他皱着眉,找合适的形容词:“恶心。”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钢铁直女确认无疑√男女主不可能那么快在一起啦,这篇文的感情线发展比较慢热,不要怕,不虐~记得我们宠文的口号!第8章昨晚徐若茶无故失眠,抱着培养睡意的想法,点开了一部评分很低的电影看,谁想一发不可收拾,越看越精神,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钟了。于是作息和生物钟一向无比规律好学生起晚了,错过了闹钟事小,一同错过的还有早读课。除非老黄突发奇想的要考查,早读课上一般是没人的。她从后门悄悄进去也没人发现。虞沉早就来了,此刻正坐在属于她的座位上,腿太长,膝盖不多不少顶在了桌板下面的横截面上。班上的学生都昏昏欲睡,有的补眠有的补作业。她拎着书包过去,压低了声音:“你怎么坐在我的座位上?”他抬头,慢条斯理:“我还以为你今天准备逃课。”“胡说,”她一本正经:“我又不是你,怎么会逃课。”如此明显的一捧一踩,虞沉也懒得理。“我一直不懂为什么你对这个位置情有独钟,于是特地来体验一下。”徐若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