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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认识的虞沉,不希望被任何人改变,不知道你懂不懂我的意思?”……“徐若茶。”他叫她的名字。“在听。”清清灵灵的声音,空谷幽灵。晚会散场,人流三两离开校园。夜晚将一切不美好与美好放大,路旁的腊梅香气馥郁,丝丝入扣萦绕于鼻尖。人生四季,几载春秋,几千个日日夜夜,哪一日不是平平常常得过且过?从今天开始,因为有他一起漫步于街头,她竟然愿意爱上初冬的夜晚。虞沉开口,眼里温柔如墨:“我以前是不是跟你说过,要你多笑。”“嗯?”“你笑的时候,我愿意为你去做任何事。”*陈欣怡最近时常给她打电话,一日三顿拉家常,从早餐吃了什么,到数学课讲到哪里,巨细靡遗。有些时候徐若茶答不上来,她也不是非要个答案,仿佛只要同她有话说就行。有时说着说着,又会自己发了呆。徐若茶将陈欣怡的变化看在眼里,只是尽可能配合着,什么也没多做。于是很多时候就变成了虞沉将她送到疗养院,在门外等一两个小时,再把她送回家。短时间内两度进院,陈欣怡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一直没恢复过来。“也是怕你担心,医生的意思是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她总是住不了两天,又要我去办出院手续。唉……”刘护工把晒干的衣服叠好,一边念叨着说着最近的事。徐若茶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不知该如何是好。情绪就像弹簧,白天和虞沉在一起有多么快乐,见到陈欣怡时,愧疚感就会反弹,甚至更甚。她从台阶上一步一步走下去,茶色双眸无神。虞沉没有站着等,走了几步迎到台阶下,手臂拖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就将她整个人抬下来。把她拉到自己面前,直到一个令他满意的距离站定。微凉指尖揉了揉她的眉心,他说:“每次见你的陈姨都这样,我不喜欢你看你不高兴的样子。”她长舒一口气:“陈姨可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他没吭声。徐若茶跨步出去,慢悠悠走在前面:“你知道吗?人们从来不因为自己缺少什么而变得贪得无厌,反而是因为拥有了却不满足。”他走在她身后,迁就她的速度,不甚清楚的应了一声。她继续:“我问你哦,假设有两个人,一个普普通通,一个家财万贯。某天他们同时失去了自己全部的财富,哪个更令人惋惜?”“普通人。”他甚至不需思考。她转过头来,眼里有莫名光芒:“原因呢?”“世人见惯了富豪一掷千金,因为他们对于金钱没有那么珍惜。反观普通人,正因他成日里为生计奔波,才懂得钱财的重要性。这对于有钱人来说是茶余饭后的消遣,对于普通人来说却是衣食保暖。人没了消遣可以活,没了生存的东西……”他眼皮微掀,语速忽然慢下来:“某些东西,不拥有则以,尝过其中滋味再失去才是不可承受。”“所以,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徐若茶拨了拨头发,笑了一下:“我常常想,如果某天失去陈姨,我会变成什么样。后来我发现只要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好像身体里面就会突然出现一个爱哭鬼,怎么样都控制不住。”“……于是我连想都不敢想”她抬眼看他,若无其事的问:“会不会很奇怪?”他拧眉,过不了一阵又松展。有夜风划过脸际,耳畔只余风与空气亲密接触后的呼啸。“很长时间你给我的印象都是这样,严肃、无聊、无趣……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低低的声音,和着凉意。“嗯?”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个。“可是这么久过去,我发现你会笑、会闹,鲜活而灵气。我希望你一直都可以这样。”“……”“你一点都不听话,我对你说过的话永远不放在心里。”他顿了顿:“我记得曾经告诉你,王子会挡在公主前面,为她解决一切。”虞沉把她冰凉的手掌整个包裹进自己的手心里,黑眸与她相对,眼里尽是她看不懂的情愫,深沉浓郁,磅礴又内敛:“我不是说说而已。”*十二月的月考一过,即将迎来期末考试。二中的期末考试非同小可,关乎到每个学生切身利益。小考排座位,大考排班级。这是二中几十年来的惯例。为了不被别班虎视眈眈的优胜者挤出实验班的位置,在这等紧迫感及压力的压迫之下,就连平时班上最闹腾的学生都在课间老老实实坐在座位学习。偏偏虞沉旷课的次数越来越多。见面的时间大幅缩短,微信上的聊天记录成倍增加。大约是见两人形影不离的频率降低不少,老黄再度关注起徐若茶来。为此特意把人叫到办公室旁敲侧击。他拿着上次月考的成绩单,白纸黑字排位不变,徐若茶的名字稳稳占据了开头第一的位置。黑色印刷体旁,是用红色手写体标注出的数字。老黄点了点桌子,“数学成绩有很大提升,比上次高了五分。但是这个英语和文科,似乎都有不同程度的下降?”作者有话要说: 与人为善与己为善,暴力之外总可以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当然了,实在变态可恶到人神共愤的情况除外ps.我知道这章放出来一定会有不少宝贝不满女主的做法,这个情节我也思考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这样。等后续吧,看到后面相信你们会懂,要传播正能量啊喂~第29章徐若茶知道老黄想说什么,无非就是借着这个契机再对她苦口婆心劝一劝。然而这件事确实是与虞沉没关系的。前段时间考试,正赶上她心情烦躁。书看不进去,题写不进去,成绩有所下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这些显然不能与老黄说明白。她略一思索,决定撒个小小的谎言,于是便低下头,好声好气的解释:“老师,上次月考我身体不太舒服,有点发烧,所以没有发挥好。”老黄点点头:“你有分寸,我一向是比较放心的。”他话头一转:“但是最近啊,有老师跟我反映,说上课总是看到你走神,就连作业也常犯粗心的错误。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说。”老黄毕竟做了几十年老师,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学生,应付她还是绰绰有余。她没想到他还留了后手,一时也不知怎么答。老黄看她站着不说话,也不为难,似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