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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匆匆、身穿灰色套装的年轻男人,见到她怔一秒,旋即开口问:“请问您是徐小姐?”她点头,后者松一口气:“请跟我来。”绕过长长的走廊,这里实在安静,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在低头做自己的事,徐若茶也不自觉放轻脚步。男人将她领到一道门前,抬手正要敲,动作又顿住,回身小声说:“请您稍等片刻,虞总有客人。”四周都围着玻璃,一道又一道,她乖乖站在门口等,也没四处乱逛。里间有隐隐约约的谈话声传来,他的声音很少,大多是语气词。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似乎是女性,声音有些熟悉。等了不到五分钟,不远处秘书的内线电话忽然响起,虞沉清冷声音清晰传到她耳朵:“人怎么还没到?下去看看怎么回事?”秘处看她一眼说:“徐小姐五分钟前已经到了外厅,现在就在您门外。”徐若茶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两人的谈话对象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已经从里面打开,虞沉大跨着步子走出来,眼神搜寻,很快定在她身上:“怎么来了也不进去?”她一心惦记着外带的饭菜凉没凉,手忙脚乱的从手上拿下来:“怕打扰到你嘛……现在能腾出一刻钟吃饭了吗?”正说着,门后又走出一个人,身姿婀娜,脸庞清秀,低着头,长发掩埋了半张脸,经过两人身边时脚步顿了一下,细声细气开口:“虞总,我先走了。”他“嗯”一声,语气相当冷淡。徐若茶抬头看一眼就愣住,竟然是刚才以临时行程为由突然立场的明若。第85章虞沉在员工面前也不避讳,抬手揽住她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一手接过她手上拿着的东西。语调就像变了个人,话也多起来。“来这么快?我以为还要等一阵。上午和邹雪去逛街了?怎么样,电影好看吗?”她瞥一眼明若离开的方向:“嗯,看了明若的新电影呢。”“喜欢?”他表情没有松动。“一般。”跑了一天,精神本来就乏,这会儿见了他,不遮不掩,打着哈欠懒洋洋往他身上靠。虞沉顺势摸了摸她的额头:“困了?进去休息一会儿。”办公室连着简易的休息室,薄修永留下来的。他没成家,工作起来时常不顾分寸,经常就连了夜,后来干脆叫人打通一间休息室。虞沉接手后整层楼都重新翻修过一遍,留下了那个小房间。她随意的点头,把刚才打包来的东西打开,拆了筷子递到他手里:“这么不注意饮食习惯,迟早要得胃病。”他抬手轻轻弹她脑门一下:“长大了,还学会教育我了。”徐若茶躲一下没躲开,压着身子小声问:“你认识明若啊?”筷子刚落在盒子上,虞沉指尖停顿:“对她感兴趣?”他转而干脆放下筷子,双臂用力,伸手一捞就把小姑娘整个端进自己怀里。一手横过她小腹,把人松松圈在怀内:“再陪我吃一点。”她推着他的手臂:“别闹,等下有人进来看到像什么样。”“我见不得人还是你见不得人?”“……虞先生,就你这样的服务态度,我还没打算这么快就给你名分。”虞沉挑眉,声音拔高:“不给我名分?”他抬手往她嘴里塞了一口青菜:“看样子我得先下手为强,今天就把这件事办了。”她费力咀嚼,口齿不清楚:“你想怎么办。”“好奇心这么强,等到晚上不就知道了。”徐若茶瞪眼:“你要办我还不许我有好奇心啦?”话音落下就感觉身后的胸膛发僵一秒,继而充满笑意的声音响起:“是该挑个良辰吉日把你办了,省的我惦记。”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话里的歧义,脸霎时就烧起来:“我还小,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说罢,落在她腰间的手臂就动了动。徐若茶本就处在紧张的状态中,一点风吹草动都敏感的不得了,想也没想就尖叫出声,逗的虞沉放声大笑。此刻,听着里间传来的各种声响,外间的助理们心情是一致的复杂……*徐若茶很快就知道虞沉指的“办”是什么意思。大约六点钟,她被虞沉从昏睡中叫醒。原来只是打算休息一下,可是从床单到被褥,无一不带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她不自觉的就把身体放松,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太阳已经完全沉下去,从大大的落地窗往外望,天空的浅灰和地面盏盏明灯交织在一起,有一种别样的美感。他说:“陈姨电话给我,今天要晚一点才能送你回家。”她迷迷瞪瞪从床上爬起来,半跪着揉眼睛:“要去哪?”“我家。”言简意赅,两个字,炸的她困意顿时没了:“怎么突然要去你们家了呢?”她知道他说的不是公寓,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有虞晔在的那个家。虞沉就坐在她身边,帮她整理衣服:“我舅舅打算去环游世界,走之前想见见你。”她傻愣愣的,脑海里还残存着关于这位舅舅的薄弱印象:“就是那个高中时候经常带你出去的……”“嗯。”徐若茶挫败了揉了揉脸:“不早说,我今天都没化妆。见面礼都没有。”他从一旁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温毛巾,拿下她不老实的手,帮她擦脸:“化什么妆,我就在你身边,你化给谁看?”她就这样什么也没准备,一脸寡淡的去见他最敬重的长辈。徐若茶感觉非常不好,握着手机坐在副驾,一路都在脑海里编排等下见面的说辞。但预料中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大宅冷冷清清,温度在,热闹却少的可怜。虞坚德过世后,佣人遣散了大半。虞晔一个人住,不需要那么多人照顾。这个点也大多下了班,回家里去了。他们进门的时候,虞晔和薄修永正坐在客厅喝酒聊天,两个年轻时叱咤商场的男人此刻就像最普通的中年男人,谈着子女,说着家庭。桌上摆了两个空瓶,两人都有点上头,脸上铊红。虞沉站在门口,沉声叫人:“爸,二叔。”徐若茶跟在身后,局促的叫了两声叔叔。两人一致回头,齐齐把目光对在她身上,很快又收回来。虞晔哼一声:“出息。”薄修永却笑:“好小子,有毅力。”两句话没叫虞沉如何,反倒让她不知所措的。人到齐,佣人很快将饭菜上桌,不大的四方桌子,都是家常小菜,没有她想象中的华丽。薄修永这个做舅舅的更像是父亲,席间简单问她些事情,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