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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起。 想也知道,是秦青余。 陈思勉强回过神,她道了歉要往车位走,却被秦青余一把拽住了手臂。 “你打算这样开车回去?”男人皱着眉嗅着陈思身上的酒味,似乎是误解了什么:“你和男朋友出来吃饭?他人呢?” 陈思甩了两下甩不开他,换了另一只手去打电话叫代驾。她的手机却被人接过,利落地挂断。秦青余与她面对面:“我就是你叫的代驾,现在告诉我你要去哪里。” 至于当时秦青余是有心还是无意,陈思实在记不清了,她在醉酒时好像说了一句:“要我给钱包养你?” 谁包养谁是真的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一晚上秦青余先温柔后粗暴,直到酒醒她的下面还在痛。 她到底说过什么来着……把秦青余搞得像是火山爆发? 女人一拍脑袋,她好像想起来了。 当时陈思又不说自己要去哪里,酒店全部满房,秦青余带她好像去了他住的公寓。男人把她推到浴室里,半梦半醒间陈思反压住秦青余,湿漉漉地开口哦:“秦总,好多东西我用不到…” 她忘了秦青余怎么回答的,他的耳根倒是很热,热到陈思手心都留有余温。 “你是想包养我?”陈思侧着头,一双眼里都是水汽,在情人节这种被俗人赋予了特殊意义的日子问出这样的话。 回应她的是密切而热络的吻。冰凉的墙壁与灼热的体温交缠着,花洒的水毫无理智地洒落下来,两个人的衣服都被扒了下来,两个人在水声里接吻。 酒意包裹着她,连带着面前的秦青余都有些呼吸不稳。 他撩了一把滑落到眼前的刘海,努力让眼前人站直,他对上陈思的眼:“不想,想和你……” 秦青余后面说的话陈思真的记不清了,她突然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喝酒,现在回想起来什么也记不得,秦青余当时到底说了什么? 比起在思索着的陈思,与李光洁见面的秦青余则显得游刃有余多了。 他坐在对面,把一沓资料扔给李光洁。又握着一份资料,不紧不慢地等李光洁看完。 “您的儿子,我这边已经找好骨髓移植对象了,费用和之后的治疗我会出,不用您cao心。”秦青余一边说一边把另一份资料扔过去。 “但是这件事,我就无能为力了。”秦青余是个不常笑的人,他微微露出个带点嘲讽意味的笑,“就祝您好运吧。” 李光洁接过那份包含着他们公司最近运营状况、收购计划以及亏损状况的资料,手指微微颤抖,他抬起头盯着秦青余:“你想怎么样?” 秦青余整理了一下衣角:“这件事我不说,您也应该知道。” 挑选 秦青余没有给李光洁辩驳的余地,他把资料留下就离开了。 把来的主要目的解决,剩下的就没有问题了。招商酒会过后又是各类行程,一个周过得也蛮快。 蒋捷的骨髓移植安排在了周日。李铭行早就转院过来了,秦青余那天就站在门口,等了四个小时,直到结束。他望着躺在床上的两个青年,又想起那天蒋捷夸赞陈思的话,打开手机,在搜索框输入了“陈思”。 结果页面涌现在屏幕上,秦青余一个个点开,都是些大学的推送公告。他们写陈思写得像是一个他不了解的女性,绝对理性,反应速度极快,业务水平精湛,这里面还记载了一点提问环节,男人手指滑动着,站在门口忍不住扬了扬嘴角,这种与有荣焉的感受秦青余倒是第一次见。 他越看越想陈思了,又想起临别时两个人的约定,干脆打了个电话给肖宇承。 电话迟迟才接通。 肖宇承出声的一瞬间,男人就明白了他接电话迟的原因,四个字浮现在秦青余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白日宣yin。 肖宇承一边吸气一边开口:“青余,有什么事…哈啊…吗?” 男人默默把手机拿远了点:“我是想问,有没有那种…制服推荐,最好是…咳,学生那种。” “你换人了?!”对方似乎是立马精神了起来,“Ykanon呢?成年了吗?嘶…我错了…成年我也不觊觎…祖宗轻一点好不好?”他最后那句话都变了调子,软软地求着袁茹梦。 袁茹梦就坐在他身上前后动着腰,扯着肖宇承的领带,她的蕾丝睡裙落下去,恰好遮盖住了两个人交合处。袁茹梦伏在肖宇承身上,张嘴舔着他的rutou,又啃又咬,把浅褐色的奶头舔得颤巍巍地立起来。 男人下意识想躲,奈何腰上还坐着个袁茹梦,动弹不了。他只能一边紧闭着双眼忍耐着,一边给秦青余打电话:“那种制服…你淘宝就好了…嘶…” 电话那边的人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哪种好?” 肖宇承握着手机差点甩出去,他不看情况的吗!猜也猜得到自己在干吗,还要问这种问题。他今晚如果被榨得一滴都不剩了,都是秦青余的锅。 粉发男人颤巍巍地看了一眼在自己身上的丫头,觉得今晚大概是命不久矣,索性闭着眼睛咬牙开口:“你看自己喜欢的类型,学生搜制服,喜欢强制的搜血滴子…哈…唔…对,搜情趣内衣就好了…” 秦青余在一边记住了,又想起了上次陈思没塞进去的小玩具:“那那种玩具呢?也是搜关键词吗?” 代替肖宇承回答的是一个女声:“秦先生,这个我送你们吧。”袁茹梦一边说一边抄起一旁的小皮鞭,不轻不重地落在了肖宇承腹肌处。 电话里传来响亮的啪啪声,秦青余愣了半秒,脸色泛红:“好,谢谢袁小姐了。” 他们俩,在某些方面还真是合得来。 这是秦青余挂了电话后的想法。 挂了电话的肖宇承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袁茹梦放下小皮鞭,手指捻着他的乳尖,刻意呵着气:“橙子哥哥,那你喜欢哪一种呢?” 她卖力挺动着腰,袁茹梦太瘦了,每一次冲撞撞得肖宇承胯都在发痛,男人伸手环住她的腰,让丫头俯下身来靠在自己胸前,自己上下动着腰去cao干着,roubang抵进湿润的花xue,袁茹梦吃痛似得张嘴咬上肖宇承的肩膀,泪突然就落了下来,湿漉漉地落在肖宇承的肩膀上。男人吓了一跳,泪落在肩膀上的瞬间就弹了起来。 他焦急地抬起袁茹梦的脸,替她擦干净泪:“痛吗?今天药吃了吗?”肖宇承的眼里满是紧张,他凑得尤其近,伸手要去拿药瓶,又被袁茹梦拦住了。 小姑娘摇了摇头,她埋着头松开手,默默从肖宇承身上下来,坐到床上另一边:“没事,不痛。我去喝口水。” 起飞 肖宇承跟着她去了楼下客厅,袁茹梦却突然进了洗手间,把门反锁住。 男人被她冷不丁堵在了门外,讷讷地收回手,去厨房给她倒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