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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则是做SOHO族,若专心接单来做,她有信心填饱自己的肚子;还有一种是她没来得及仔细考虑的……小册想成立工作室创业,提了好几次希望她加入,起初她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但看他这半年的势头,倒让她越来越有兴趣了。 一想到小册那泼猴般的性格,为了追一个学姐居然立志创业要做富一代,她就忍不住想笑。如果加入小册的团队,不管创业结果如何,过程一定很精彩吧。 轻松的微笑绽放在明媚的俏脸上,煞风景的手机铃声却在此时响起。 “喂,易瑶,你现在在哪?” “梁叔?我刚到H市,怎么了?” “……那正好,宁月琴出事了,你直接到市局来。” 宁月琴,女,39岁,演员,涉嫌故意伤人身体。 “瑶瑶……”宁月琴一见到易瑶,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决堤,看不出岁月痕迹的面容姣美凄婉,无助的哭泣声更令闻者为之心酸。 “……”易瑶面无表情地看着宁月琴的眼睛,好一会儿,扭头走出看守所。 一路无言,直到回到剧组下榻的酒店,易瑶取下背包放到宁月琴房间的桌上。精致秀丽的小脸神情平静,然而双手的指甲却在紧握间在背包上抓出刺耳的声响。 “谢谢你,梁叔。” 宁月琴昨天被带进拘留所,半夜的时候梁耀中就赶了过来,请了律师保释了宁月琴,然后才通知她来,她应该谢谢他。 “不用你来谢,通知你只是因为她没有其他的亲人。”梁耀中语气略硬。 “那被害人现在在哪家医院?” 梁耀中不禁有些生气,“我要你来,是要你好好陪你阿姨,其他的事情不用你cao心!你都不问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不关心一下你阿姨怎么样了,开口就问‘被害人’?” “我知不知道事实现在不重要,她‘现在’怎么样也可以暂时放放,但被害人的伤势和态度将决定这是一个刑事案件还是一个民事案件,决定她的‘以后’。”易瑶的声音不愠不火,听得梁耀中莫名地气短,竟有些被上位者压制的错觉。 “你、你去了也是见不到人的。” “也就是说不会轻易达成谅解了。那他们有提什么条件吗?” 梁耀中看了眼床边默默垂泪的宁月琴,欲言又止,回过头再一看身前年轻女孩理性至极的面容,发酵了一晚的恼怒一股脑宣泄出来。 “你问这么多有用吗?啊?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能耐?找到卓不尽给她安排工作,这下你高兴啦!你以为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她一个人应付得了那些打她主意的人?如果她真的因为这件事要坐牢,那都是你害的!” “不、不是!瑶瑶是想帮我!”宁玉琴立刻梨花带雨地站起身,“是我自己不好,我、我不该去跟他们喝酒,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推他的,是他——” “喝酒?”易瑶偏头,忍了好一会儿,方才开口,“为了什么?” 宁月琴怯怯地望了望梁耀中,“袁副导演说,可以帮我推荐去、去……” “去。”易瑶接口,说完,不知是喜是悲地哼笑一声。 “现在讲这些有用吗?”看到宁月琴柔弱的模样,梁耀中又怜又气,厌恶地怒视易瑶,“你不是很有本事吗?你既然能找上安先生摆平你朋友的事,那你还呆在这干嘛?只要安先生开口,袁金重伤也能变轻伤,只要他们那帮人改口说是袁金自己摔的,你阿姨就会什么事都没有!还愣着干嘛?去啊!” “……凭什么?她坐不坐牢,跟我有关系吗?” 第59章 不如没有 梁耀中不可置信地看着易瑶。 “你——” “耀中!”宁月琴带着浓重的哭腔喊道,“瑶瑶、瑶瑶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是我对不起她。我、我没事的,瑶瑶你回去上课吧。” 易瑶撇撇嘴,“你知道我上大几吗?” 宁月琴当即有些尴尬,细想之下,脸上愧色更浓。 “上大几?原来你还在上学啊?学着怎么爬上男人的床吗?”梁耀中走到宁月琴身边想安抚一下她,但多年的小心呵护却让他不敢轻易触碰她,怕引起她的反感和防备,纠结的情绪让他更加烦闷愤怒,“月琴,我本来不想告诉你,怕你因为她觉得丢脸、难过,但现在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你不欠她什么!你真当她是好心来给你做助理的吗?她只是想借机傍大款找金主而已!她——” “不可能!瑶瑶不会做这样的事!” “我亲眼见到的,怎么不可能?” “瑶瑶……” 直视宁月琴疑问的眼神,易瑶沉默片刻,“你信他,还是信我。”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一句,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答案。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嘴巴已经自动问出了问题。 “我……”宁玉琴看看易瑶,又望望身边的梁耀中,神情无助而脆弱,身形下意识向梁耀中靠近了少许。 “呵……呵呵……”像是看到了什么搞笑的画面,易瑶边笑边点头,笑声由轻到重,最后竟捂着肚子笑得不能自已。 “瑶瑶?”宁玉琴面露担心。 “月琴,你不用理她,你以后最好也不要跟她联系了,这样的亲人,有还不如没有!袁金的事我会帮你解决,你不用怕。” “耀中,我……” 这样的亲人,有还不如没有。 有还不如没有。 呵。 好一会儿,易瑶总算平静了下来,嘴角残留一抹自嘲的笑容,从背包中拿出的剧本和合同抛到床上。 “宁月琴,在爸爸墓前,我承诺过,我一定会给你拿到的角色,我做到了。剩下的……就像梁叔说的,我这样的亲人,有还不如没有,所以从今以后,我希望我们能当做从来没有过任何关系,也不要再有什么关系。” 提起背包带甩在肩头,易瑶淡定地整理了一下衣领,目不斜视地走向房门。 梁耀中拿起床上的合同,只一眼便惊异不已,“月琴,她……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 “她……她是我的女儿……我从来没有抱过、喂过、教养过、关心过的……亲生女儿。” 11月27日傍晚六点,晚霞绚烂如昨。 也许是考虑到隋若水裸奔的不良嗜好,他老板给他选的这套房间视野极好,坐在阳台向外望,目光直达天边,华丽的金、浓艳的红、飘渺的紫、幽沉的蓝,层层变幻。易瑶闭下眼睑,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