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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地开口:“我要你留下来,陪我!” 闻言,他柔声笑开,心中是试探成功的窃喜,却不知道两人偷偷摸摸的关系,究竟要被自己引到何处去?甜蜜而又慌张,他还没有准备好,他们就已经快要长大,而他究竟要的是什么?他又能给她什么? 但那时,弥漫在两人之间的是醉人的誓约,是不被世人知晓的萌芽甜蜜,仿如晃晃荡荡的两艘小帆船,刚刚起锚,行驶在风平浪静的湾区,还未能领略如海洋般人生的壮阔与无常。 他只小小纠结了片刻,就毫不犹豫地翻身将她压到身下,一点点,一寸寸顺着她的额头向下,如羽毛拂过般,胸腔里是擂鼓般的心跳,身体也是触电般的轻颤,经过她的唇时,甚至都没有勇气点下,只是轻风拂过,只感受到她皮肤红到发烫的热力… “诺诺”他颤着声音唤她,离得那样近,自己的气息喷到她皮肤上,就带动她的一阵抽息。 两人都仿佛过电似的,小心翼翼接纳和探寻着彼此,好似从未有的亲近。 “嗯…” 她的声音还带着童音,却也有了些女子的妩媚。 “诺诺…”他又唤,轻轻地,轻轻地。 “嗯…”她的声音愈发痴迷。 “诺诺…诺诺…诺诺…”每喊一声,他的身体就更加僵硬一分。 “唔…”她则是软到手都抬不起。 继续往下,到了雪白柔嫩的脖颈,他能清楚感觉到那处血管的扩张,血流的迅速澎湃,仿佛已经忍不住似的要挣出血管,喷洒开来… 鬼使神差地,他深深埋入那里,循着那处澎湃,先是反复吸吮,复又觉得不够,完全不够! 她是那样香甜,全身散发着鲜花一样的朝气,多少个夜,她伴着他,他也伴着她,但直到今天,才第一次意识到她做为女性的独特魅力,不再是rou嘟嘟,暖和和的一团慰藉,而是越来越清晰的致命吸引,吸引自己沦陷,索要更多… 更多的什么? 自从有了她,被她拖住、关起来的那只身体中潜藏的野兽,以为关的足够紧,藏的足够深… 可是这一刻,他幡然悔悟,什么叫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是她把那只野兽关到铁笼中,也是她,亲手打开了笼门… 但是一切已经太迟,野兽出闸,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吮吸瞬间变成了啃咬,接着,尖尖的虎牙就着那处澎湃狠狠咬了下去,血腥味传来的同时,沈嘉洛一声尖叫,他仿佛惊醒般抬头,却看到她正捂着脖颈被咬的那处,鲜血,蜿蜒而下,衬着她的皮肤越发莹白。 他用舌,将唇边残留的最后一滴血卷入口中,回味般,眼眸紧锁着沈嘉洛,看她露出些微惊恐,也只淡淡地,不慌不忙地,伸出细长苍白的手指,移开她的,覆上仍在流血的那处,接着… 再一次低头,舌尖,一点点沿着流出的血迹上舔,如狼般,向上,直到伤口裂开的地方,不够,还是不够,想要的更多,想让她更加害怕,更加疼痛,如同草原上被捕食的羚羊,瞪着惊恐的大眼睛,无论怎样努力,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倒在猎食者的利爪下… 想到这里,他毅然将她的脖颈偏向一侧,虎牙再次对准那处细小的伤口,只待一口下去… “音梵…哥哥…”她却在此时出声,仍是糯糯地,怯生生地。 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有一刹那,她觉得他那样陌生,那样可怕! 他愣住,挣扎了一下,最终攥紧拳头,全身一软,瘫倒在她的怀里。 “诺诺…”他的声音疲惫无力,好似经历了一场生死挣扎。 “嗯?”她双臂抱紧他,脖颈仍有些痛痛的,但并不是很不舒服,甚至有些奇怪的酥麻。 “对不起…”他哑着声音说,却知道为时已晚,那头野兽,终于盯上了她,他要更小心,否则… “嗯!没事!不疼的…”她努力装的若无其事地回答,静了一会,她又小声开口:“其实…很奇怪的感觉,你咬我,我竟然不生气,还觉得有点点麻麻痒痒的感觉。” 他倏地抬头望着她,却瞧见她绯红的脸颊上,明明染上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情欲! 第七十一章疏远< 繁花似落(如果是云)|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第七十一章疏远 感谢各位看文亲的支持,感谢你们的评论和珠珠,非常感动,我会努力更的,虽然收藏上不去,但是为大家写文,我也非常开心!加油! ********** 打那之后,卓音梵对她又仿佛变了个态度,他开始有意地再次疏远她,晚间的流连亲密更是绝迹。 如果沈嘉洛还是几年前完全懵懂无知的女童,也许可以一如既往地耍赖皮,粘上去,可是那时,她敏感猜到了卓音梵疏远她的原因,即便她再大大咧咧,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虽然心有苦涩,却更有甜蜜,这是只属于他们的小秘密,她将湖屋的那夜小心翼翼地珍藏起来,从来没有像那时般盼着自己快点长大,长大了,就可以坦然接近他,承受他给的一切,不再做他暗夜的陪伴,白天,也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可是那时的卓音梵却愈发扑朔迷离,因为两人夜间不再拥有交集,她开始很难把握他的行踪,只知道进入初二后,他的学业愈发出类拔萃,初中部学生会主席的工作做的风生水起,他那样忙,那样光芒万丈,照的她开始怀念起与他一同度过的无数个温柔的夜,这样明亮的他并不属于她,她很懊恼,也很无力。 每次去卓家习字,他都可以完美的错开,逼的她只好晚上反其道而行之,爬上了他的窗台,可只有紧闭的窗,和不透光的窗帘。 他着恼她了吗?因为那夜她承不起他给的痛吗? 懊悔地摸摸自己的脖颈,被他咬过的地方,手指拂过,仍有些酥酥麻麻的错觉,她,竟情不自禁怀念起来。 几年的相处,沈嘉洛又是谁?自然不会因为一时的疏远而气馁,她开始暗中盯着卓音梵--他在图书馆上自习,她就藏在层层书架后,贪婪地描绘着他的美颜;他在礼堂演讲,她就最早时间去抢座,坐在离讲台最近的位置,看似认真记着笔记,其实却是在涂鸦他的表情;他在家弹琴,她就悄悄溜到墙角根下静静地聆听着;更何况,还有一周一次的习字课,有时他也会来,他们可以安静地,不发一语地相处个把小时,他始终是那样冷淡,而她,没心没肺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