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我当道士那些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12

分卷阅读512

    年份的老窖酒。

“三娃儿,吃,别替那小子省钱,他的钱不过也是拿来祸害姑娘的。”菜上好后,酥rou就夹了一个很大的蟹钳给我,半分没有等待安宇的意思。

我也没拒绝,埋头就开始吃起来。

走入社会,我也才知道人的无奈在哪里,人情,现实就像一张网一样,会把你牢牢实实的网起来,做你不愿意做的事,陪你不愿意陪的人。

修者,也不可能独立与这滚滚红尘之外,只因为修行没到一定的程度,你总需要大量的钱来支撑修行,这样回想起来,我和师父在竹林小筑的日子,倒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了,这还仰仗于师祖大量的遗留。

原本我也可以利用师父给我留下来的东西,不沾染这些事情,潇洒的生活,随着年龄和见识的增长,我早就已经知道了师父留下来的东西的价值,就说我手腕上这一窜奇楠沉,毫不夸张的说,就可以换一套上好的房子。

但我舍不得,这些东西我一样都舍不得动,所以我只能去面对这个社会,选择性的做一些事情,我深知,不是什么钱都可以赚,也不是什么人都值得我去为他化解什么,人总要有自己的底线。

而那安宇这个人,游离在我底线的边缘,还不算破了我的底线。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安宇终于到了,他个子不算高,却是瘦的离谱,长得算是斯文,但脸色白中泛青,眼袋很重,还有淡淡的黑眼圈,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照例带了一个年轻的女学生,这个人说不上有大恶,就是花心好色,不过他也不使用什么手段,他的好色往往就是‘钱货两清’的事,这也是我曾经做过他一单生意的最终原因。

因为他没有仗势欺人,还是讲究个你情我愿。

他来之后,看见我和酥rou已经吃喝起来,也不介意,拉过椅子先让那个女学生坐下之后,自己再坐下了,然后就开始热情的招呼我们,先是自我罚酒,又是敬酒,处事手段颇有些高超,热情又不过度,让人一般很难对他讨厌起来。

我始终是淡淡的,安宇也不在意,他和我接触过,知道我不是清高,只是性格有些孤僻,酥rou这小子有一次在喝高之后,还在他朋友圈子里宣扬了一下,我是个没安全感的人,这也让安宇更不在意我的冷淡。

几杯酒喝下来,安宇脸上呈现一种病态的红色,他开口对我说道:“陈大师,你手腕上那窜奇楠沉开个价吧,就算分给我一颗都好,价钱真的好说。”

我始终淡淡的微笑,其实心里已经是在想别的事,最近关于昆仑的一条线索很是靠谱,我在想着,我们是不是真的要考虑开始探寻,展开调查了,可惜父母在,不远游……那个地方危险的紧。

而那边酥rou脸色一沉,已经放下了筷子,虎着脸说道:“安宇,又来了是不是?难道我兄弟还缺你那几个钱?到了要买贴身东西的份上了?”

“我这不是惹了一身的麻烦,想着买件儿陈大师的东西辟辟邪吗?而且,你当初给我一介绍陈大师,我就知道是有本事的。为啥?哪个骗子手上会带一窜价值连城的奇楠沉出来行骗?果然,陈大师一出手,就帮我解决了屋里的桃花煞,不然我就被我那坑人的婆娘害死了。酥rou哥,我不是吹的,其它本事我没有,我这眼睛还是毒的,一眼就能认出那是货真价值的上品莺歌绿啊……”安宇许是酒喝急了,说话也开始没有顾忌起来,只不过他始终有些垂涎我手上这窜沉香。

我好笑的想,要是他知道在几年前,我曾经在地下洞xue里,直接点燃了半颗,不知道会不会心疼的跳起来。

酥rou听安宇有些口无遮拦了,连忙咳嗽了两声,安宇一下子反应过来,从随身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叠钱,塞在了身边那个女学生手里,说道:“去嘛,去春天商场买几件衣服,我这边要谈些正事儿。买完了,就去XX酒店等着我。”

那女学生接过钱,很是听话的就走了,酥rou待那女学生走远以后,呸了一声,说道:“去年,你婆娘叫人在你屋里给你摆了个桃花煞的阵,差点把你坑死,你还没接受教训是不是?这又和女学生纠缠不清了?”

安宇不以为意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才说道:“怕啥子?陈大师不是帮我破了那个阵吗?破了之后,我立刻就顺利了,和那两个女人也算干净的撇清了关心,身体也好一些了。在这之后,你以为我没注意?我是仔细研究了道家的因果,然后我就领悟了,因果就好比买卖,我要买什么,我就付出什么,钱货两清,也就不沾因果了,而且我也行善啊,你看我对贫困山区一捐就是几十万,我很懂啊!陈大师,我跟你说,我现在都告诉那些学生meimei,不要对我动感情,我也不动感情,大家就是干干净净的算清楚,互相陪陪,你放心好了。”

我微微笑着,点了一支烟,这算什么歪理邪说的因果?不过,我曾经劝过他,他能听进去就听,不能也就算了,自己的命,自己的因果,总是要自己面对,自己承担的,我能帮他化解一次,不能帮他化解一辈子。

而酥rou早就不耐烦了,直接把他酒杯拿了,说道:“别扯淡了,说正事儿吧。”

一提这一茬,安宇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也不管不顾这是在酒店了,凳子一拉,就要给我跪下,嘴里直嚷着:“陈大师,你救命啊。”

我救命?什么事情那么严重来着?

第三章琐事

饭局结束后,我开着车送酥rou回家,在那个年代,酒驾倒不是管得很厉害,酥rou悠闲的坐在我旁边,翘个二郎腿,叼个牙签,对我说道:“安宇那事儿挺严重的,你有把握吗?”

“现在还不好判断情况,总是要看过再说吧。”我微微皱眉,然后说道。

安宇出事的地方是他公司办公所在的写字楼,以前安宇一直都是租的写字楼,财大气粗以后,就干脆买了一个写字楼,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投资,却没想到那个新的写字楼怪事不断,弄得没有员工敢加班了。

这写字楼还是花费了安宇比较多的资金,现在事情一传开,卖也卖不出去,其它的楼层也租不出去,简直成了安宇的心病,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写字楼,弄得他公司的业务也很不顺利,他觉得自己的生意就快栽在这写字楼上了。

所以,他一见我就喊救命,失败的婚姻,也没有儿女,亲戚都是看着他的钱,家里除了父母,这生意就是安宇唯一的心理依赖,如果没了,他说他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但他说的笼统,因为他自己都不敢在那写字楼多呆,所以没有遇见什么,只是道听途说,各种不对劲儿,我一时也判断不出来情况。

另外,如果写字楼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