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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胯下的阳具,被画的又大又粗,向上挺着。 小泽轻轻将纸从画架上取下,叠好放入口袋中。 只有这一点痕迹,可以证明刚才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幻想… ------------------- 用这篇大rou请个假,明后断更两天,汽水儿出个门,来不及更新。 周一继续哈。 琥珀骨(五) 依例,林清河将琥珀送到学校边的树林里,由她自己回宿舍。 而他,要回家。 琥珀打开车门,下了车,张一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 林清河见她神思恍惚,叮嘱道,“记得吃药。” 说完,胳膊灵巧一打方向盘,仆仆离开。 琥珀走在路上,回想刚才在画室一切,仿佛之前的欢爱都是一场梦。 明明身上还留着他的气味,xiaoxue里还有残存的jingye,伴随着身体的走动,一滴滴落在内裤上。 但于他,似乎只是rou与rou的交合,只是为了射精时那一瞬间的发泄。 他们之间是否有爱,有几分,谁多一分谁少一寸,这些对林清河似乎并不重要。 而对于俞琥珀,她也不知道这些是否重要。 回到宿舍,乔喜在,正捧厚厚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 另外两个室友已经回来,两人正对住电脑上一部综艺笑的前仰后合。 见俞琥珀回来,面色苍白,径直从抽屉中翻出一板药片,抠出一颗放入口中。 也不用水送服,生生硬咽进去。 一个室友见她手中药片,惊讶道,“琥珀?你吃避孕药?” 琥珀当做没听到,亦连头都不转,将鞋子脱下换上拖鞋,转身走进浴室,合上了门。 已是21世纪,大学生有性生活自然没什么好嗤鼻,那室友向来神经大条,但并无坏心。 琥珀并不怪她。 站在花洒下,水流自头顶落下,冲洗全身。 琥珀闭住眼睛,她吃的紧急避孕片,小小一粒,却有大量孕激素,虽可使避孕,但十几日后会造成撤退性出血。 她不是第一次吃,自然知道会对身体有多大伤害。 但她并没有傻到要去怀上林清河的孩子,两人在一起,与空中浮岛,相互依靠,但既是浮岛,有朝一日,自会再次分开。 如何相识,如何分别,以沉默?以眼泪? 俞琥珀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别扭什么。 连她自己尚且不知自己对林清河是否有爱,又何必去纠结林清河爱她几分? 如乔喜所言,聪明的女子,从不该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用力将自己清洗干净,方才离开这小小一方浴室。 连同刚刚那个犹豫优柔的自己,都被俞琥珀扔在浴室那氤氲的水汽中。 出来后见乔喜已倒满两杯可可,晾的温热,将一杯递给琥珀。 “来吧,喝点甜的。” 琥珀接过马克杯,豪饮一大口,口腔里充满甜甜的味道。 乔喜没有问她去了哪,发生了什么,吃什么药,为何心情不好。 她只是递给她一杯甜甜的可可,让她喝一点甜食,分泌点多巴胺。 这是乔喜的聪慧之处。 “琥珀,你别多心,我只是觉得那男人不好,不知心疼你,偏要你来吃药。” 刚才那室友满脸歉意,固又提到。 有些人就是这样,真诚,大条,迟钝,没有恶意却也可轻易伤人。 她本可不再提及此事,可偏偏要再提一次,让他人几番陷入尴尬。 琥珀摇摇头,“没事,是我自己愿意吃。” 乔喜已将一大杯可可喝完,手背抹一抹嘴角,“琥珀,班里晚上聚会,你去不去。” “我有些累。”琥珀摇摇头,转身爬上床,将被子盖住头。 听到三人轻手轻脚换好鞋,拿起包,接着门吱呀被打开,而后又被轻轻关上。 四下无人,琥珀终于放松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她开始这样小心翼翼,面对身边人,对林清河,甚至对自己。 努力包裹住自己内心真正的东西不让它外溢,生怕被他人察觉。 琥珀将手贴在脸上,她的手冰凉,可身体确是热的。 她有时会对自己深恶痛绝。 明知林清河是有妇之夫,却从未拒绝与他交合。 明明有自己的尊严和底线,却每每被林清河cao纵着一次次突破底线。 她甚至不敢想象刚刚在画室中那个yin荡疯狂的女人是自己。 她深深憎恶这样的自己,却在泥潭中越陷越深。 她身上已被许多藤蔓缠绕,上面露出刺与毒,每挣扎一下,就有大片皮肤被割裂。 这些小刺进入身体,又会生根发芽,顺着血液,长到心脏,直到把那儿也割个稀烂。 在不停地梦魇中睡去醒来,额头沁出薄薄一层汗。 梦中有个女人,穿着古董白吊带裙,头发很长,坐在镜子前一遍遍唱歌。 转过身来,却换成另一个人,温婉如水,翠玉似的手指掐在自己咽喉处,指甲盖也扎进皮rou中。 脖子处滋出一大股鲜血来,那女人接触到血,发出哀嚎,身体被鲜血融化。 忽然从哪里落下一张照片,是年轻时的爸爸在一句句呼唤:琥珀,回家去罢。 她想去牵爸爸的手,却如何也够不到,反而又一头栽入泥潭。 脸朝下,口腔都被堵住,连呼吸也不能。 泥潭中生出许多黑色小虫,争相爬到身上,一口口咬下去,血rou皆亡。 最后,只剩下一副白骨,永远被留在这泥潭中,等待下一个不幸跌入其中的人到来。 这梦做的冗长,良久,琥珀才骤然从梦中惊醒。 周身已被冷汗沁湿,她抹一抹额角的汗。 良久,才从床上坐起来。 外面天已经黑透,屋内也没有开灯。 今日不知何故,连路灯也没有开,只有一点惨白月光映入屋内。 琥珀觉得她似乎真正在梦中那泥潭中,终将只剩一副白骨。 只有门外楼道中传来女孩们的说话和笑声让她有一丝安慰。 拿出手机看一眼屏幕,已经快九点。 琥珀只觉一切都索然无味,只想甩开周身一切奔入那凡尘烟火中,希望靠那一点俗气证明自己仍活在当下。 翻出通讯录找到乔喜的电话拨过去,几声嘟声后电话被接起来。 “乔喜?” 电话那边传来巨大嘈杂的音浪声,似乎乔喜带着电话转了几个弯来到一处僻静,方才听得到对话声。 “琥珀吗?刚才太吵,我听不到。” 听见乔喜在那边竭力大声说话,“乔喜,你们在哪?我去找你。” “ZD酒吧,你要来吗?我去门口接你。” “好。” 挂上电话,乔喜连衣服也没换,穿上